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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是他们警队公认的警花,身材那是没的的,一米七零的身高,前凸后翘,福根据目测,最少是C罩杯。
当然这不是最有杀伤力的地方,最有杀伤力的算是她那清秀娇美的面容,优美的脸部线条勾勒出一张美的让人窒息的俏脸,黛眉下睫毛纤长,一双水灵灵略带俏皮的大眼睛仿佛深秋的湖水一样,任何人看一眼都会沉溺在其中不能自拔,琼鼻微翘,红唇贝齿,美的那叫一个一塌糊涂,尤其是当她脸上挂着笑容的时候,两个酒窝以及那颗俏皮的虎牙简直秒杀一切罪恶的生物。
当然美女多了去了,这年头多少有些审美疲劳,只凭借这些是无法冲垮福的心里防线的。
不过当林婉穿着制服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对于福这稍微有些制服控的人来,这完全犹如洪流一般摧枯拉朽的彻底的,完全的摧毁了他心里的所有防线。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那会他刚到警队还在集训,在训练场上见到了她刹那间,四周的所有的一切就失去了颜色,看着她略带羞涩甜美的笑容,仿佛一道阳光一样驱散了他心里的所有阴霾,那一刻,他的心脏都突然停止跳动了。
当然也就是因为如此,当时训练福的就是他们的李队,李队那会正在下达口令,而福却陷入了痴呆状态,李对下达了五次口令,福都没听见。从此李对就看福很不爽,很不爽,于是当天他就被罚了一个全副武装的十公里。
集训完毕后,没有想到林婉也被分到了刑警队,听是主动要求分过来的,从此福上班也有了动力,不过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福跟她的话也不超过一百句,因为每次见到她,都会心跳害羞,有些自残形愧的感觉。
如今一家女百家求,像林婉这样的女孩,从系统内到系统外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几乎涵盖了所有的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结果这丫头没有一个看上的,所以局里的人纷纷猜测,有可能这丫头是个女同。
福自然不相信婉这样的女孩会是个女同了,不过他心里也清楚他跟林婉不会有什么故事。
他跟这个丫头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如果这个丫头是如来佛祖的话,那他就是牛魔李七百个手下其中一个身上的跳蚤。
现在男孩子追女孩,分为三个档次,长得英俊,家里有背景的那种属于第一个档次,这个档次是基本要找什么样的妞,就有什么样的妞。
长得一般,收入中等,嘴巴很甜的属于第二个档次,基本上费一番劲也能找见合适的妞。
而福这个档次的,长得不帅,工作一般,笨嘴笨舌的那基本上就要看妞要瞎到什么程度了,虽然现在流行果婚,但是也得有妞愿意跟你果才行啊!
林婉对福这种痴呆状态已经多少有些习惯了,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她悄悄的推开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长出了一口气:
“我以为李局还在里面。”不过当她看到福一裤子的血迹惊讶的问:“你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福刚大脑短路的过程中反应过来,急忙笑道:“没,没事。”
林婉较惊讶,今天福看着自己竟然能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于是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微笑作为回报。
福差点就再此陷入痴呆状态,好在稳住了。心里暗暗庆幸:“哥也是练过的。”
“刚才李局都跟你什么了?”林婉把手里的一摞文件放到了桌子上,好的看着他问道。
福这才想起来自己被发配边疆了,一时间心情也平静了下来无奈的笑着:
“李局三天后让我去司马所报道,我要离开刑警队了。”
“什么?他们这也太欺负人了。你就没跟李局解释一下?”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次的事情闹的挺大,李局也有李局的难处,算了,我就是一个警察,有一份薪水,有个家,将来娶个漂亮媳妇,好好过日子就心满意足了。再,起来张敏跟大宝,我算是幸运的。饭碗没丢,命还在。万幸了。”
林婉略微的有些惊讶的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挺有肚量的人。”
福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他恨不得冲出去对着所有人大喊:“你们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有?苍天啊,大地啊,如来玉帝耶稣阿拉显灵了,她竟然夸我了。”不过脸上还是十分淡定笑着:
“无所谓了,去那里不是一样当警察。这是这件案子的卷宗?”
“是啊,那伙人真是凶残,真没有人性。法医刚把尸检报告给送过来。”
福急忙把卷宗给拿起来一看,瞬间被震惊了。
那些照片上都是血淋淋孩子,他们内脏被掏空,根据法医的鉴定,大脑的也被抽空了,只是法医有些不解,因为在颅骨上没有见到任何伤口。
难怪王佳进了屋子会吐成这个德行,饶是福已经是久经考验刑警了,看见这一张张的照片也是一阵阵的反胃,同时心里也无的愤怒,太他妈的残忍了。
林婉看见福看的那个专注,于是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福问道:“好像听王队,你见过歹徒的样子,他们长的凶不凶?”
福回想起来那几个人模样,身上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件案子铁定是破不了了,因为福看见了真相,于是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话。
林婉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显然是不愿意谈这件事情,于是识趣的笑着: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看完后记得把门给关上。这卷宗是机密。”
福一下子反应过来,既然要走了,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她,怎么也要鼓起勇气问她愿不愿意晚上跟自己吃个饭什么的,不然日后怕是真的没机会了。
这个时候脑海里面灵光一闪,想起来大学的时候宿舍里面的哥们跟姑娘搭讪经常用的一招就是,故意扔下十块钱,然后喊住哪个姑娘“同学,这钱是不是你掉的。”这一招基本上是百试百灵。
现在先把这林婉留下,然后找话题约她出来,心里打定了注意就掏口袋,结果一毛钱也没有,眼看林婉就要出门了,福慌乱的看见地上有一个烟头,月兑口而出喊道:“林婉,这烟头是不是你掉的。”
当这句话一出口,福恨不得马上撞墙而死,要么把自己大卸八块,自己也太他妈的有才了!竟然能烟头!哪怕地板也行啊!悔的肠子都青了。
林婉也愣住了,一时间办公室空气如同凝聚了一样,无尴尬。
林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手捂住嘴巴笑的花枝乱颤,福那叫一个无地自容,恨不得找那么一条缝钻进去算了,手足无措的也模着后脑勺一个劲的傻笑。
几分钟后,林婉捂着肚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你从来就是这么跟女孩搭讪的?””不不是,我就是想让你把这烟头带出去,现在的人也太没有公德心了。”
林婉有些尴尬,看来她是误解了福的意思,俏脸当即一红,而福恨不得抽自己一千个大嘴巴,支支吾吾的急忙解释道:
“那个,这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婉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笑了一声,在口袋里面模索了一会掏出来一根棒棒糖笑着: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吃糖,这个送给你。我先走了,以后再聊。”
福接过了棒棒糖,就这么看着林婉倩影消失在他的眼前,心里无失落,这个要去发配到司马的打击还大,无奈的长叹一声坐在了凳子上。
不过握着手里的这根棒棒糖,心里还是暖融融的,搭拉着头去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东西。
警员的办公室在另外一边,进入里面刑警队的兄弟们都在这里,气氛极其凝重,大家的心情都很沉痛,因为刚刚牺牲了两个战友。
他们这些基层的刑警,从来没有想过会如此的接近死亡,事实上县里也有十多年没有发生过这样恶劣的案件了,持枪杀人,而且还杀了警察,大家的心里都憋着一口气,不把这根案子给破了,誓不罢休。不然死者如何瞑目?
福默默的走到了自己的桌子边上,拉开了抽屉找出来一个垃圾袋,把一些书跟文具装了进去,同事们都在看着他,当收拾好了之后福笑着:
“兄弟们,我不能陪你们了。不过多谢你们这些天对我的照顾,日后有机会请你们喝酒。我走了。”
几个同事都听了福的事情,虽然福被调离了刑警队,较冤枉,但是起来那两个年轻的战友来,他已经是幸运的了,而且基层刑警又累又危险,去司马可以一份报纸看一天,不算什么。
队友们都寒暄了几句,把福给送了出去,福心里也不是滋味。
挥别了队友,迈步向家走去。心里暗想:“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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