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命运注定的一天,是圣杯战争完结的一天。
爱丽斯菲尔、久宇舞弥和sabr三人在家门口遭遇了她们的敌人——全身黑甲,被黑雾所笼罩,连面容都无法看清的骑士…………
黑骑士发出一声大吼,抄起了手中的宝剑,向着sabr发动了冲锋…………
即便是女骑士有着诸般手段,一时间也无法月兑身…………
一名骑着飞马的男子以堪rdr的速度疾奔而来,敲晕了女魔术师和女战士,然后又用同样的速度扬长而去…………
男子并没有隐藏他的行踪,因此得到消息的卫宫切嗣很快就追击到了敌人的基地,那是——属于我和castr的魔术城堡…………
可是,坚实的魔术城堡,在没有英灵的情况下,并不是魔术师所能突破的,因此,卫宫切嗣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马凯基老夫『妇』家。
“喂,韦伯,过来,来这里。”老人向着正准备离开的见习魔术师道。
“爷爷?你……在做什么啊?”
“好啦好啦,你快上来吧。我有话对你。”
“有话?这个……为什么又跑到屋顶呢?”
“在这里能欣赏到平时无法看到的风景,这是你时候最喜欢的地方。”
于是,见习魔术师只得按照老人所的做了。
“坐吧。给,我准备了咖啡,喝了暖暖身子。”
“爷爷……你从什么时候就坐在这里了?”
“韦伯,你时候很喜欢这里,和我一起看过许多次星星,还记得吗?”
“嗯……好像是吧。”
韦伯一边的这些自己毫无印象的往事,一边放眼望向眼下的景『色』。
空气清凛,海面被黎明染成珍珠『色』,能够用视觉辨别出航向远方的帆影。
“怎么样,精致不错吧?”
“……”
“起初是因为出差而踏上了这片土地……当和玛萨商量埋骨于冬木这片土地的时候,他还要求了两件事。房屋建在深山之丘,一定要能从天窗爬到屋顶……可是,克里斯那家伙还是忘不了多伦多。那些家伙只想着不愿意被当成日本人养大。”
“……你这么喜欢日本吗?”
“算是吧。不过,要这就是与儿子们吵架、分别的理由的话……实在的,我很后悔……”
“像这样坐在屋顶上和孙子一起看星星,是我一直抱有的梦想。虽然没期待过会实现。”
“……啊?”
混着苦笑的抒怀中有种明显的不协调感,这让韦伯一怔。
就像是愚弄他一样,古兰老人静静地摇了摇头,道。
“真正的孙子们从来没陪我来过屋顶。玛萨也很怕高的地方。看星星的时候,总是只有我一个人……”
“……”
就算是再怎么蠢笨的人,这时也应该知道了原因所在。
“我,韦伯,你不是我们的孙子吧?”
暗示被解除了——而且是被这个毫无魔术素养的善良老人。
“我……”
“嗯,你是谁呢。是谁都无所谓,虽然我和玛萨一直相信你是我们的孙子,这件事情很不可思议,不过,活了这么长时间,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无论怎么想还是不可思议……总之你平时的表现就我们的孙子温柔得多。”
“……你不生气吗?”
“这个嘛,生气是当然的。不过,玛萨最近经常开心地笑,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从这一点上,我反而要感谢你。”
“……”
“而且,看起来,你并不是带着对我们的恶意住进来的,不管是你还识那个叫什么阿莱克斯的男人,都是现在难得的率直的年轻人。究竟是为什么这么做,这种事情我就算想理解也理解不了。或者,也许是由于不知道你们的事情,我才能这样请求……可以的话,希望这样的关系能在保持一段时间。先不我,玛萨大概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不管是梦还是什么,和温柔的孙子一起生活的时光,是我们难得的宝物。”
韦伯不忍看老人的模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总有一天会创造出神秘奥义的手。自己一定拥有这样的才能——即使被别人否定,至少,自己对这种可能『性』坚信不疑。
可是,结果如何呢?
连催眠暗示这种基础中的基础都没很好地完成。无论是运气不好,还是事故,这些接口都毫无用处。甚至对这个请求自己“再多哄骗我们一阵吧。”的善良老人,自己的术都无法维持满意的效果。
如果是那个男人,只要笑着把酒言欢,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韦伯?维尔维特的魔术不仅达不到这样的效果,他自己反而领受了对方的温情。
除了悔恨,还有一丝滑稽——是的,自己只是个丑。
韦伯注视着虚空,对周围毫无察觉,陷入沉思之中。现在,他十分理解在时钟塔嘲笑他的那些家伙的心境。韦伯自身也和那些家伙一起,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虽然这样,他却笑不出来。古兰?玛凯基和玛萨夫『妇』并不是期待着喜剧。
他们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对韦伯提出真挚的请求。回想起来,自己不被当作嘲笑的对象,这还是头一次
“……很抱歉,我无法向你作出承诺。甚至无法保证下次能平安回到这里。”
“这么,你们是在做有生命危险的事啊!”
“是的,阿莱克斯……他已经……而我也不知道会不会……”
“虽然我不知道那种事对你有多重要……但希望你听我这句话。在活过大半辈子之后回顾人生,回发现没有一件事能与生命相提并论的……”
这种论调,与韦伯赌上青春的原因背道而驰。
所谓魔道,是下定必死决心之后才能开始的——惟有燃烧生命方能达到至高境界,这是至今为止他努力的方向。
可是,如果对于终生也无法踏入神秘的普通人来,这位平静的老人所的话也许才是真理。
魔术城堡内。
“才过了半个时而已,这么快仪式就进行完了?”
“当然不是,只是大部分的仪式早就在捉住他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
“起来……我的srvnt啊……很快……我们就要再见了呢……”面临离别的时候总有一种惆怅。
“怎么?还没分别就开始想我了??”
“谁……谁会想你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话我怎么也想不出来该什么。
“放心吧,我们会再见面的。”眼前的男人走过来用左手抱起了我,然后用另一只手『模』了『模』我的头。
“……谢谢……”尽管我很清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这大概只是一种安慰吧,不过还是这么了。
“不是骗你的哦,一定会再见面的,我保证。”男子轻轻的笑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挣月兑了男子的怀抱,:“现在……该做分别之前的最后一件事了……”
男子笑了起来:“你的这种『性』格正是我所喜欢的地方。”
“啰嗦,要你管。”我顿了顿,开始了我作为astr最后的命令,“castr,我用令咒命令你,请务必……改写这个世界的命运……”
“当然,我保证……”眼前的男子带着阳光的笑容。
魔术城堡内现在已经只剩下castr和他的部下们了。
“我们当然会再见面的,只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你不会喜欢这种再见的。”英灵的castr叹了口气。
另一方,系尔则带着新的圣杯基座来到了言峰绮礼和金闪闪的英灵面前。
“这是什么?”
“礼物,怎么处理就看你们的意思了。另外,我的astr请吉尔伽美什大人前来一叙。”
“哦,一开始就无视我的威严,在我的酒宴上顶撞我,现在还请我过去,你们这是——自寻死路啊!”(冷静,你是金闪闪不是恶魔猎手啊!)
着,数个宝具撕裂了骑着飞马的男人的身体。
“要去吗?”
“当然要去,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激起我怒火的人。”
“那么祝您武运昌隆。”
“嗯,你就去做你的事情吧。”
魔术城堡前,卫宫切嗣依旧在寻找着任何一个可能发动进攻的位置。
“卫宫切嗣,就这样一直等下去没问题吗?”从魔术城堡内传来了我的声音,当然这不是出自于我的口,而是由castr的部下模拟出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你的妻子已经不在这里了,而且这里等下还要来一个很厉害的人,不想死掉的话还是走较好。”
冬木市民会馆发出了剧烈的魔力波动,这是来自圣杯降临仪式的波动。
“切。”卫宫切嗣不得已之下放弃了进攻,而赶往已经在进行圣杯降临仪式的冬木市民会馆。
另一边,女骑士与黑骑士也终于分出了胜负。
“你是……怎么会……”
“……你是那么……”
“……你是那么憎恨我吗,吾友……就算变成那个样子……是如此憎恨我吗,湖之骑士!!”
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女骑士在**上赢得了这场决斗,但是,在心中,她已经一败涂地。
燃烧着的建筑中,代行者与迫切希望救世的男人,最后的战斗也已经落下了帷幕。
子弹。匕首。毒。炸弹。
贯穿。撕裂。燃烧。浸没。压倒。
希望救世的男子从来没有怀疑过其中的意义。在慎重地衡量它的价值之后,选择了天平倾向的一方。另一边则应该让它空着,所以杀戮。杀戮,杀戮,持续杀戮。
对,这是正确的。为了拯救大多数所以必须有人牺牲。如果被守护幸福的一方要多于不幸的一方,那么世界就更接近于被拯救。
哪怕脚下踩着无数尸体。
如果有生命因此得救,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这些被守护的生命。
眼前出现了一个他并未见过的人,披着名为雨生龙之介的杀人狂少年的外衣的人,当然,连这个外衣他都未曾见过。
“这里是哪里?”
“实现你愿望的地方啊…………哈哈哈…………这就是圣杯的内部啊…………哈哈哈…………”
切嗣扭头打量四周。
如大海般翻滚着波浪的黑『色』泥土。
四处都是由干枯的尸体组成的尸山,它们在逐渐沉入海中。
天空是红『色』的,像鲜血一样红。在黑『色』的泥雨中,漆黑的太阳支配着天空。
风,是诅咒与哀怨。
如果用什么词语来做喻的话,这里——不是地狱又是哪儿呢?
“你……这是圣杯?”
“是啊!!这就是圣杯啊!!很cool不是吗!!!虽然还只是没有诞生的梦境!!但是还是很cool啊!!来吧!!向圣杯祈祷吧!!给它新的姿态!!然后更加更加的cool吧!!!”
“……你是谁?”
“请叫我——‘圣杯的意识’!!哈哈哈!!很cool的称呼吧!!!”
“不可能。圣杯只是纯粹的‘力量’而已,它根本不可能拥有什么意识。”
“以前的确是这样的,但现在不同了。我拥有意识和愿望。我的愿望是‘希望被生于这个世间’。怎么样!!很cool吧!!!”
“怎么可能……”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么它就不是切嗣所追求的那个能随心所欲摆弄的“愿望机”。
“既然你有意识,那我问你,圣杯会怎样实现我的愿望?”
“这问题你任何人都明白啊!!哈哈哈!!”
“……你,什么?”
“你的存在就很接近圣杯了!!这是在是一件socool的事情哈哈哈!!如果是普通的人的话,恐怕一瞬间就崩溃了吧!!哈哈哈!!你早就知道拯救世界的方法,所以我就继承你的做法就好了!!哈哈哈!!!”
“你在什么?回答我,圣杯到底要干什么?那东西如果降临现世,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这个问题还是问你自己较好哈哈哈!!”
随后,世界一片黑暗。
大海上漂着两艘船。
一艘船上有三百人,另一艘两百人,总共五百名乘务人员与乘客,以及卫宫切嗣。假定这五百零一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后剩下的人类。
接下来切嗣只要根据下列命题和角『色』来演一场戏就行了。
“两艘船底同时开了一个致命的大洞,而拥有船舶修复技术的只有切嗣一人。在修补一条船时,另一条船会沉没。那么,你会选择修哪条船呢?哈哈哈!!”
“……当然是三百人的那条船。”
“当你做了决定后,另一条船上的两百人把你扣住,要求‘先修补这条船’的话,怎么办?哈哈哈!!”
“这……”
还没等回答,切嗣的手中便出现了一挺机关枪。
枪如同自动机械一般突然『射』出了子弹。切嗣只得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发子弹贯穿了四人,瞬间,二百人便被全部『射』杀。
“正确!!这才是卫宫切嗣!!socool!!!哈哈哈!!”
切嗣一动不动地目送载着尸山的船渐渐沉入海中。甲板上的每具尸体,似乎都是自己所认识的人。
“那么,剩下的三百人丢弃了受损船只分乘两艘新船继续航海。这次一条船两百人,一条船一百人。但这两艘船的船底,再次同时出现了大洞。哈哈哈!!”
“喂……”
“你被乘坐船的一百人拉住,要求先修理这条船。现在怎么办?哈哈哈!!”
“这……可是……”
眼前亮起炫目的闪光,随着炸弹的爆炸,一百人化为了海中的淤泥。这就是卫宫切嗣的作法。和他向来的风格一样,贯彻了杀戮。
“正确!!socool!!!哈哈哈!!”
“这不对……不可能!”
生还了两百人,而为此牺牲了三百人——这下天平的指针逆转了。
“不,你的计算没有错。你确实为了拯救多数而牺牲了少数啊!!哈哈哈!!”
一百二十人和八十人被放在天平上。切嗣虐杀八十人。
接下来是八十人和四十人……
六十人和二十人……
二十五人和十五人……
“这……就是你想让我看的东西?”
“是的,这就是你的真理啊!!哈哈哈!!也就是圣杯作为愿望机必须实现的愿望!!socool!!哈哈哈!!”
“不对!这不是我的愿望!我希望能有除此以外的方法……所以我只有靠‘迹’……”
“你没能认知的方法不可能包含在你的愿望内,如果你希望拯救世界,就只能用你已经认知的方法来实现啊!哈哈哈!!”
“开什么玩笑!这……又算哪门子迹!?”
“就是迹。你所期待的却又无法凭个人实现的愿望,将会以人类无法完成的巨大规模实现。这真是太cool了!!这不是迹又是什么呢?哈哈哈!!!”
剩下五人,全都是对切嗣来最重要的人。但他还是必须做出选择,是救两个人还是三个人。
“你想……降临现世,对全人类……做出这样的事?难道这就是为我实现理想吗?”
“正是。你的愿望最适合圣杯的形态。卫宫切嗣,你简直太适合‘此世之恶’这一名号了!!socool!!哈哈哈!!”
剩下三人,是救一个还是救两个。切嗣用颤抖的手握住了刀柄。就这样,世界上只剩下了两个人。
不必再放在天平上称量了。无需计算的同等价值。这是用四百九十八条人命换来的,最后的希望。
完成了这一切的切嗣终于舒了口气,他仿佛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被包围在火炉的温暖中。令人怀念的,平静而温暖的房间里,“妻子”和“女儿”绽开笑颜。
也就是,这才是——他所寻求的,安稳的世界。
不用再去争斗,也不用去伤害谁。完完全全的乐土。
“你回来了,切嗣。你终于回来了呢!”
带着满脸的喜悦,伊莉雅用手抱住了父亲的脖子。
在大雪纷飞的最北端城市,有这样一份安宁。
染血的生涯,在最后迎来了这样令人不敢想像的温暖。
如果这样平和的儿童房间就是世界的全部,那就不会发生任何争执与纠葛了。
“这就是圣杯为你成就的愿望啊!!哈哈哈!!!”
在这颗一切都被毁灭的星球上,最后的三个人类,应该就能这样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吧。
“……已经没法去找胡桃树的树芽了呢……”
窗外不再是白茫茫的雪景,只剩下了卷起漩涡的黑泥。眺望着这般景『色』,切嗣自言自语起来。这时,伊莉雅笑着对他摇摇头。
“嗯,不要紧。伊莉雅只要能和切嗣还有妈妈在一起就够了。”
抚『模』着怀中最为疼爱的女儿的头,切嗣的泪水夺眶而出。
“谢谢……爸爸也最喜欢伊莉雅了。只有这点,我敢发誓,真的……”
他的双手没有停止行动。仿佛它们不受大脑支配,如同被设定的机械一般,切嗣将枪口抵在了女儿的下巴上。
“再见,伊莉雅。”
“什么……你干了些什么!?”
“圣杯,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卫宫切嗣……我诅咒你……痛苦……悔恨直至死亡……绝对,不原谅你……”
圣杯之外。
“……太愚蠢了,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拒绝它?”
“……难道你认为接受了那东西会有什么好处吗?”
“你这家伙……抛弃了一切,牺牲了一切,终于走到这一步!却又为什么要拒绝唾手可得的东西!”
“那东西会用巨大的牺牲换来并不那么值得的成果——仅此而已。”
“那就让给我!”
“对于你而言不需要的东西对我却是有用的!那东西……如果那样的东西会出现,那我肯定能不假思索地给它答案!”
“求你了,别杀它!它渴望自己生命的诞生!”
“啊啊,你真是——笨到不可理喻。”
手指滑向扳机,准确无误的一发,切嗣从背后『射』穿了言峰绮礼的心脏。
“啊……爱丽丝菲尔……我会遵守诺言。只有这个诺言……”
sabr向着圣杯一步一步走去……
“卫宫切嗣以令咒命令sabr——使用宝具,破坏圣杯。”
“为什么!?切嗣——为什么偏偏是你!?”
“使用令咒再次命令……”
光在奔流。
光在咆哮。
圣杯——破碎了…………
“你为我进行了治疗吗?吉尔伽美什。”
“这个嘛。你看起来确实是死了,但你与我有契约相连。我因为那泥获得了**,或许你也是因为什么理由又活过来了吧。”
“起来你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无聊……浪费了我那么多时间,最后却只是给了我一个箱子…………”
另一边的卫宫切嗣默默的离开了。
火,大火,夺取生命的大火。
“能找到你真好,哪怕只能救出一个人我也很欣慰。”男人这样着,背起了背后的男孩。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男人才回到他在酒宴以后购买的那栋屋舍,只见他深爱的妻子和忠诚的部下已经在屋舍内睡着,桌面上还放着一封信。
“卫宫切嗣:
不必在意与圣杯的对话,因为圣杯所的除了其自身的邪恶以外,什么也证明不了。
我这么,并不是因为我赞成你的做法,事实上,你的正义不管再怎么特别,也只是‘一种’正义而已。
在我看来,虽然每个人都面临着必然的死亡,但是事实上却没有一个人是该死的,哪怕他是少数,所以依靠清除少数来获取的正义我个人认为也必然是虚伪的。
同理,我认为圣杯也有其价值所在,哪怕它再怎么邪恶,也终究应该有获准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力,当然,那是在它不对这个世界造成破坏的情况下。
当然,流血和牺牲也是有价值的,只要流血和牺牲的人都确实是遵从了自我的选择,那就应该得到尊重。
你应该已经看到了你的妻子和部下了,她们都还活着,你的女儿我也会想办法,这段时间不要轻举妄动。
收养你背上的那个孩子吧,以后让他叫卫宫士郎怎么样?这样,一个新的家庭大概也会让你们稍稍安心一点吧。
最后,无论怎么样,活下去。
姊原美锁敬上。”
独立在风中面向天空,
思念就像『潮』水汹涌;
念念不忘着你的面容,
何时才能再度相逢;
摇曳的花丛谁在其中,
泪眼朦胧紧紧相拥;
消失在瞳孔,
那个美梦,
是命运在捉弄。
曾经的天堂,
被风化成眼前的荒凉;
血染的战场,
好像新娘穿着红『色』衣裳;
破碎的梦想,
摇晃着那无言的沧桑。
连泪光中都有无尽的哀伤被黄沙埋葬,
归去何方才是家乡。
遗忘在梦中那片花丛,
你微笑中带的伤痛;
逝去的英雄正被唱颂,
星空哀恸宇宙鸣动;
变革的火种是谁播种,
谁在保护那道彩虹;
冰封的笑容在温暖中,
终于悄悄解冻。
啊!
破晓的列车!
拓宽心中记忆的长河!
默默擦掉眼角的苦涩,
那样温热,
像星辰般柔和。
光芒在激『射』,
鲜血印证战争的罪恶;
可是深埋在心底的自责,
有谁能懂得?
高唱离歌,
哀悼逝者,
眼慢慢湿润,
看那滚滚红尘;
你的眼神,
追随着前进的车轮,
融化冰冷黄昏,
抚平我的伤痕。
破晓的列车,
找回从前失落的欢乐,
沐浴着那温柔的月『色』,
一曲圣歌,
放飞一群白鸽。
静止的时刻,
蔚蓝海天把梦想映『射』,
这份信念怎么能够来割舍?
风吹散萧瑟,
渐渐清澈,
希望之歌,
破晓之车。
“十年后再见吧,冬木市。”坐在列车上的我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