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型月吗 27、故事1

作者 : 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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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的承诺,我讲出了我在圣杯战争中的经历,当讲到王之酒宴的时候,我的讲述被打断了。

“为什么征服王的话有问题呢?”

“骑士王是一个几乎断绝本能**的人,而征服王则刚好相反,是一个拥有无限大的**的人。弗洛伊德曾经把人的意志分为三个,本我、自我和超我,几乎每个人都是由这三种倾向所构成的,甚至可以这三种倾向是三个独立的人格,在这三个人格当中,本我是本能**的化身,自我是人类思考的化身,而超我则是道德追求的化身。如果用这种理论来形容这几位王者的话,不难看出,骑士王的本我几乎完全被压制了,而英雄王和征服王则是超我几乎完全被压制了,而智慧王则是三个我都具备的存在。如果王者应该任何人都像一个人的话,征服王很显然违背了自己所的话,因为他其实并不像一个人。”

“那么你是征服王并不配为王了?”

“我可没有这么,而且也没有资格这么。世界上的王很多,王道也不少,或许征服王对于自己之所以成为王者的理解有误,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作为合格王者的资格,一个人是否有资格为王,只有人民了算。”

“那么你同意征服王所的他是暴君而骑士王是昏君了?”

“这点我是严重不同意的,结果有好有坏,对于结果十分在意的人就有可能会有后悔的时候,我并不认为骑士王因为后悔所做出的行动是正确的,但是如果仅仅因为后悔就是昏君的话也未免太武断了。”

“可是为什么征服王有人追随而骑士王众叛亲离呢?”

“你认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吗?”

“当然不是了啊!”

“同样的,我也不这么看。骑士王从根本上来就不能算是众叛亲离了,因为圆桌骑士根本就从来都不属于骑士王。”

“诶~~!”女孩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

“圆桌骑士只属于圆桌骑士团这样一个基于平等对话的理念建立起来的组织,虽然是骑士王建立了圆桌骑士团,但是其本人在圆桌骑士团中也仅仅是一个普通的骑士。至于圆桌骑士团一开始按照骑士王的想法作战,与其是追是大家的想法恰好一样。”

“诶~~!”

“而如果把征服王放在亚瑟王时代的英国,结果会怎样呢?不要是后来所谓的‘众叛亲离’,一开始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和他站在一起。”

“为什么?”

“你读过骑士宣言吗?”

“没……”

“我发誓善待弱者,

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

我发誓反对一切错,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而战,

我发誓帮助求助者,

我发誓不伤害『妇』女,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

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女孩沉默了。

“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被称为真正的骑士,征服王有能力让这样的人臣服吗?”

“……”

“虽然这样的骑士在后来的世界上也并不多见,但是在亚瑟王时代,这样只为了自己心中的正义而战的骑士却并不少,从一开始的集结到最后的分崩离析,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每个人心目中的正义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换句话,他们是按照自己的心来选择集结还是分裂的,没有受到任何束缚,也绝对不受任何束缚。依靠束缚他人,而后才用自己的魅力折服他们的征服王,如果他出现在那个时代的那个地方的话,注定会骑士王更加悲惨,甚至有可能连名字都没有被人听过就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

这一点,在前世所看到的作品中并没有过明,不过,在前世所看到的作品的版中,曾经明确的提到,如果骑士王选择像征服王管理马其顿一样管理英国的话,其结果将会毫无疑问的会使英国骑士王统治的结果还要差。而且,在声优的访谈会中曾经有过透『露』,“骑士王”的意思并不是“像骑士一样的王”,而是“只有骑士才能理解的王”。圆桌骑士即使是在背叛之后,也依旧理解他们王的所作所为,这一点是征服王所做不到的,征服王虽然一直有着王之军势的追随,可是在他的部下中,真正理解他的一个也没有。魔术师梅林已经明确的预言了英格兰王的命运,这预言不是针对阿尔托莉雅本人的,无论谁做英格兰王,他的命运都必然如此,这不是什么诅咒,而是只有这样一个注定悲剧的“圣人”,才能够改变此时的英国,让人民可以休养生息,让后世的王者能够安稳地管理这个国家。

“……”

“起来,这一次圣杯战争中还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

“什么人?”

“他的名字是——卫宫切嗣。”

“他做了什么吗?”

“这个人认为因为每个人的正义都不同,所以唯一的普世正义是把人与人放在天平上来衡量价值,按照他的法,因为每个人对于价值的看法都不同,所以对于人命用任何其他的衡量标准都不能准确的衡量其价值,人命唯一的计量标准是——条。”

“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虽然前面基本都是对的,每个人的正义是不同的,每个人对于价值的看法也是不同的,可是他忽略了他自己也是他所的‘每个人’的一员啊!”

“那么普世的正义是什么呢?”

“这种问题我怎么知道,我也只是‘每个人’中的一员而已,如果你问我‘我的正义’是什么的话,我倒是可以很轻易地告诉你,我的正义是选择和接受,意思就是每个人有权利选择自己所做出的行为,同时有义务接受这种行为所带来的一切结果,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记住了,这只是‘我的正义’,至于普世正义是什么,我不知道。”

卫宫切嗣的正义观在道德哲学中可以算作是一种“功利主义”的分支,而我的正义观在道德哲学中则可以算作是一种“自由主义”的分支。两者之间并不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约翰·斯图尔特·密尔曾经以功利主义的思路来诠释自由主义,并取得了相当有效的成果。但是双方又有根本的不同,卫宫切嗣会把人命放在天平上来称,而我不会,因为我的正义中根本就没有“价值”这个衡量标准。或者也可以我不会去因为这件事情是正义的,所以我去做它,而会这件事情是我想要做的,所以我去做它。两者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事实上出因为“正义”而做出某些事情的人,其实本质上也是因为自己想做,或者是自己规定自己要做。

“即使是他和你都是一家之言,可是我并没有看出那个人的法错在哪里啊!”

“他的法本身我并不能评价其对错,但是其法本身无法自我推导。用其他任何一种方式都无法衡量人命的价值,并不能证明用‘条’作为衡量单位就能够衡量人命的价值。当然,这也不能证明他的法就是错的,只不过在我看来,人命这种东西就是不应当也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的啊!!”

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在前世很流行但却又很讨厌的问题:“母亲、爱人和孩子掉进水里,只能救一个人,救哪个?”

有人回答:“救最近的那个。”其实这种答案相当取巧,基本上就和:“随便救一个。”是一样的。

有人回答:“老婆没了可以再娶,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妈只有一个。”这种答案就有点过分了,因为事实上世界上每个人都不会有第二个,也就是把对于自己来可能存在第二个,来作为不去拯救的依据,也就是把自己放在了世界的中心,其实这个答案本质上的是:“我想救哪个救哪个。”当然,事实上每个人也都是这么做的,但是找出这种贬低人生命价值的法就有点不合适了,可以是“除了我在乎的人以外,别人的生命都是无价值的。”

还有一种法是:“拯救母亲以后母亲还能活10年,拯救爱人以后爱人还能活40年,拯救孩子以后孩子还能活70年。”这种回答严格来就是:“谁能活得更久我救谁。”在用感情无法给出评价的情况下,干脆完全抛弃感情,这是一个不错的答案,但是问题在于谁能证明这种判断是正确的呢??事实上无论是哪个人即使是这一次被拯救了,都有在10年以内失去生命的可能『性』。而且谁能证明活得更久的人就是生命价值更大的那个人呢??

就好像这个问题一样,人命价值的衡量方法也是一个不可能有正确答案的问题,因为无论挑出哪一种答案,都有值得质疑的地方,倒不如索『性』不要去衡量生命的价值,因为对于生命本身的价值,一切都是我们用我们某种单纯的想法感觉出来的。

“这个人……真的很可怜呢……”

“的确如此,如果他不是因为来参加了这场无谓的战争的话,如果他能继续当他的正义使者,不定会成为很有名的战斗英雄呢。不过,这是他的选择,无论结果是什么,他都只能选择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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