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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郡的大街有点儿像宋国,只不过宋国稍为热闹一点。不过,此时大街上正是百姓赶集的时候,倒也是熙熙攘攘的一片。
卢焕龙见前方有一别致的酒坊,取名曰“闲来叙”。卢焕龙这几天过来,经历了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事,在这乱世之中,不时会感觉到郁闷之极,无处解月兑,正两天更是严重,如今正想放松一下,喝喝酒,便走了进去。那店二见,来人衣衫破旧,本想阻拦,只见眼前划过一两银子,转眼间便换成了另一幅笑嘻嘻的嘴脸。卢焕龙自是看都不看,直接大步往里走去。只见这酒楼内饰也是颇为雅致,有种不出道不明的意境。
大厅之内,人数众多,不过皆是衣着富贵之辈,见卢焕龙走进来,纷纷表现出一阵阵不屑,议论纷纷。
其中一富家公子喝道:“掌柜的,这酒楼何时变成要饭之地了,怎么如此粗俗下人也随意进来!”
不待店掌柜发话,卢焕龙便不屑道:“哎呀,掌柜的,在下初来乍到,想不到一走进贵酒楼,便听到疯狗乱吠,难不成您这家酒楼是开屠狗场的?”
那公子勃然大怒,站起身来,喝道:“你!”
卢焕龙看都不看他一眼,道:“掌柜的,既然如此,便给我来个两斤狗肉,现宰的!”
那公子喝道:“你是谁?”
卢焕龙兀自看着酒楼之中的装修,不作理会。
那公子气得满脸青红,大骂道:“无知儿,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打!从那公子旁边闪出四人,呼喝着便往卢焕龙冲去!
“慢着……”只听一声宛若娇啭的声音从楼上眼见传了下来,那几个随从纷纷停了下来。卢焕龙看到众人转眼之间,皆是凝气吞声,眼露惊喜,更有几个公子站起身来,翘首以盼。
楼上传来盈盈碎步声,接着,卢焕龙只觉鼻血都快流了下来!
只见二楼走出一个妙龄女子,鬓云披肩,珠纱遮面,粉肌似水,一双百媚纵生的丹凤眼似是要滴出水来,少施粉黛,媚眼一扫大厅,众皆目瞪口呆,垂涎欲滴。
只听这妙龄女子酥酥麻麻地道:“这位公子,何不赏给女子一分薄面,方才是非便算了吧。”
那公子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身旁随从轻轻地推了一下他,他方才反应过来,急忙道:“既然花娘如此了,那本公子便暂且饶过这粗俗人!”
卢焕龙听到他称呼眼前尤物为“花娘”,忍不住笑了出来,暗道:“这**不会是j吧?这间酒楼也不像是窑子啊?”
那公子不知所然,见卢焕龙笑出来,还以为是笑话他,便怒道:“果然是粗野之人!本公子念在花娘的份上,暂且饶了你,你若再如此出言不逊,休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卢焕龙道:“我求求你这傻逼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本大爷还不屑于你!”
那公子欲待爆发,花娘急忙劝道:“诸位公子都是有身份之人,何必为了如此事而大闹干戈呢?”
媚眼扫过众人,接着道:“不如便由花娘为大家献唱一曲,给诸位公子压压惊。”
众人皆是大声叫好起来,那公子也是不再理会卢焕龙,神情期待地看着花娘。
卢焕龙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情景,一般蒙着面纱出场的妹子都是蛮漂亮的,而且眼前这**也确实颇有味道,高耸入云的双峰,以及细腰翘臀,无不是自己喜欢看的,只是听到她要唱曲,自己历来最为讨厌听这个曲,再想及此地多半是高级烟花之地,如若被人看到,传到公主那里,那该如何是好,当下便欲起身往外走。
花娘见卢焕龙要走,心中暗道:“平时这些富家公子听到本姐要唱曲,无不欢呼雀跃,不曾想这人竟然便要离去,哼!”
花娘嗔道:“这位公子,曲子未唱,公子为何便要离去?”
卢焕龙道:“姑娘,不好意思,在下平生最不喜听曲儿,何况在下不曾想此地竟是烟花之地,还道是寻常酒家,才会进来。如今既然明了,在下还是先行告辞了!”
那公子喝道:“无知儿,可笑可笑!此地乃我颍川郡中最有名气之酒楼,花娘乃此酒楼之幕后老板,并非如你所的乃烟花之地,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卢焕龙大骂道:“你他妈的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你若再如此疯狗乱吠,等会儿老子便出去找几个壮汉把你丫的给爆菊了!”
众人虽听得不明不白,但还是可以知道这定是骂人的话。花娘急忙道:“两位莫生气。这位公子,既然进来了,何不先听听再作评论?”
卢焕龙见她既然如此了,再走的话未免有失风度,便返回座位上做了下来。
花娘见两人定了下来,便吩咐丫鬟拿上古琴,坐在前方弹了起来,歌声婉转而出。
卢焕龙暗道:“真是不得不承认,老子不是不喜欢听曲,只是之前没有如此风骚尤物来唱啊!”当下自是一边看着花娘,一边听着曲儿,颇是怡然自得。待歌声停歇,大厅之内,寂静无声,落发可闻。卢焕龙不禁拍手叹道:“真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啊!在下佩服,佩服!”
花娘见是刚才那意欲要走的公子在赞叹,不曾想到他能在转眼之间,便吟出如此美妙诗句,而且不是胡吹乱扯,皆是盛赞自己方才所唱,心里颇是惊,妩媚一笑道:“公子过奖了!”
卢焕龙笑道:“花娘不必自谦,刚才花娘一番弹唱,声色具备,彻底改变了在下之前的偏见,在下方才只觉花娘的歌声犹如百灵出谷,余音绕梁啊!”
花娘花枝乱颤,咯咯笑道:“公子真是会言语,弄得花娘都不好意思了。”着,柔荑一挡,一副害羞样,弄得众人皆是心急火燎。
卢焕龙道:“请怒在下冒昧一问,不知花娘如此妙龄芳华,身材曼妙,为何要蒙上面纱?何况在下看花娘言谈举止之间,并不像开着酒家之人,莫非花娘有什么难言之隐?如若方便,还请道来,以解在下之惑。”
花娘心中暗暗惊道:“此人非但不器宇轩昂,而且平凡无,却不曾想到竟然有如此眼光,是得多多观察观察了。”道:“并非有何难言之隐,花娘只是因乃一孤身女子,出门在外,不便以真面目示人罢了。倒是让公子见笑了!”
卢焕龙道:“哦?想必花娘必然是貌若天仙的美人,唉,只可惜啊,在下粗人一个,无缘一见芳容,只怕此生抱憾矣!”
花娘粉脸生晕,嗔道:“公子笑话花娘了,花娘相貌平庸,绝非什么美人。公子不必挂怀。”
接着,花娘道:“公子方才出口成章,花娘甚是佩服,不知公子可否移步二楼雅间,花娘想学习一二。公子可否赏脸?”
卢焕龙心里一阵为难,暗道:“操!狐狸媚子,你这不是明摆着色诱老子嘛!如若就此上去的话,叫老子怎么对得起自己一直以来的高风亮节,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怎么对得起自己心中的飘动的党旗?可是,眼前如此水灵灵的尤物,着实是为难啊!去的话是禽兽,不去的话是禽兽不如!唉……连个禽兽都不如的话,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存活于世!既然如此,卢某只能牺牲大义,做一回禽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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