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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日母校六十华诞,江中人以三更祝福!
沈登虽然看着卢焕龙的步法也是觉得十分怪,但是看他醉意上头的模样,心中放松了许多,道:“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能应付得了。”
沈登刚想进攻,却见卢焕龙突然停下步法,摇晃地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心中疑惑不已,不曾料到对方竟然如此动作,暗道:“他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招吧?还是心为妙!”当下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沈丰不禁“咦”的一声,心想到:“这是做什么?这人从刚才的怪步法,到现在的怪举动,自己竟然全然不知其意欲何在,不知其中蕴含什么招法?看他一副醉态无意的形态,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怕是来这不善啊。”急忙对沈登摆手示意要控制住,切勿中圈套,先看看情况。
沈登深以为然,微微点头。楼上顿时一片安静,刚才在周围喝酒的人,见到有人打架,早已跑得无影踪了,店掌柜见其中两人衣着华贵,带着宝剑,自是不敢上来劝架。整个楼上就是他们三人。
卢焕龙气喘吁吁,勉强扶住桌子,脸色越来越红,暗骂道:“操你丫的,刚刚才费劲以内功排出些许酒气,效果不错,正想搏命一战。想不到现在学起这个散打步法,身体上下浮动之后,血液循环加快,酒气顿时上涌,头脑热得发烫,差点喘不过气来,晕乎乎的,真他妈的傻逼。”
以前在现代生活时不是没有过此类教训,很多次,去外面喝完酒之后,走在平道上感觉没什么事,但是一爬上楼,就是不一样了,简直多喝几瓶还难受。想不到现在自己竟然这么傻逼,忘了这么一茬,还没开始打,就把自己给颠晕了,真是丢脸丢到外婆家了。
心中越想越气,头脑越热,酒气一冲,顿时忍耐不住,直接吐了出来,杀羊声阵阵,满地狼藉。
沈登一看卢焕龙如此,一愣之下,顿时明白原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啊,普天之下竟然有你这样愚蠢之人,把自己给晃晕了,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
沈丰明白原由,兀自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弟弟,算了吧,没必要再和他计较,他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了,我们走吧。”沈丰知道此时卢焕龙已无招架之力,再去揍他不免有**份,更何况自己也对他那套步法蛮感兴趣的,不如现在先放他一马,以自己在这颍川郡的实力,找个人还不容易?到时候,再来讨教的话,想必会较爽。
沈登兀自笑个不停,对卢焕龙讥讽道:“子,本公子劝告你,以后别总是喜欢打自己的脸,打好了可以充胖子,打得不好,就鼻青脸肿了,哈哈哈哈……”
卢焕龙心中憋屈不已,听到一个黄毛子竟然如此嘲笑自己,自己何曾受此屈辱,顿时愤怒不已,猛地拍桌而起,嘴巴一张,还没来得及什么,又忽的倒下去了。原来,盛怒之下,气血上涌,脑部缺氧,卢焕龙竟然直接晕过去了。
沈丰见卢焕龙已经晕了过去,满地又是肮脏之物,恶心不已,拿起兵器,对沈登道:“好了,弟弟,我们走吧。”
沈登指着自己肥胖的肚子,央求道:“哥,我还没吃饱呢,咱们换个地方,再吃上一顿吧。”刚才两人刚坐定不久,便受到卢焕龙发酒疯的影响,接下来便没有机会再吃了。沈登本是个肥胖雄浑的子,方才所吃的那些食物,对他来最多也只能称得上是填填肚子,热热身。
沈丰道:“到了大营再吃吧,我们已在此地耽搁太久了,爹要是知道了非得打得我们皮开肉绽不可!”
沈登想起以前自己犯事的时候,总会被父亲打得三天下不了床,背后一寒,冷汗不禁接连冒出,悻悻道:“好吧。”
抓起自己的宝剑,跟着往楼下走去,边走边道:“哥,你绝不觉得爹对我们的管教太严了,动不动就打。还……还有我们还的时候,便拿军营的纪律来管教我们,哥,你,这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沈丰听到弟弟的话,心中感慨万千,想到:“自己何尝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呢?从开始,爹就经常带自己在军营中生活,教自己武功,逼自己熟读兵法,授自己治兵之道,自己何曾有过自己的闲暇时间,去玩耍玩耍?可是,待到自己长大之后,才发现爹是多么的良苦用心,男子汉就该顶天立地,建功立业!否则只会沦为平庸之辈,毫无作为。”
对沈登道:“弟弟,现在你还不懂,爹做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别乱想。”
沈登没有回应,只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心道:“你不只第一次这么了,可是,我还不是照样被打?你倒好,爹现在那么重视你,你也不用挨打了,现在来帮爹话,鬼才信你。”
沈丰自是了解弟弟心中所想,道:“弟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想,你现在还,自是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理解了。”
两人来到楼下,马夫牵来两匹马,一看便知是千里良驹,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法轻盈沈丰及沈登两人接过良驹,一跃而上,径直往前方跑去,转眼不见踪影。
不知过了多久,卢焕龙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爬起身一看,天色渐晚,楼上已经没有顾客了,一片空荡荡的,脚下还是混乱一片,心道:“尼玛的这店掌柜不会把自己所在这酒坊里了吧?”走下楼去,还好,见到店二众人正在收拾桌椅。
那店掌柜看见卢焕龙走下来,迎头上去,道:“客官,您看……”本来卢焕龙醉倒在地,店二提议把他扔出外面去,以免影响客人,但掌柜的见自己损失了两张桌子,之前那两位公子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多付那份钱,自己更是不敢要,所以只能算在这醉鬼头上了。便让他睡在二楼,想着待到他醒来,再问他要钱赔偿。现在看见他走下来了,掌柜的定然不会错过。
卢焕龙想也没想,直接从怀中掏出所剩十几两银子,递给掌柜的,问道:“这些够了没有?”
那掌柜见到卢焕龙竟然给了十几两银子,心花怒放,急忙道:“够了,够了,客官您慢走,欢迎您再次光临!”
卢焕龙问道:“掌柜的,能不能给我打来一盆水,我想洗洗脸。”
那掌柜自是不会不答应,吩咐店二即刻端来。卢焕龙洗完脸之后,顿时觉得精神多了,向掌柜的道谢之后,径直走出酒坊,趁着天还未黑,往军营方向走去。
一路上,卢焕龙不免想起之前在酒坊所发生的事,心道:“不知这两人是什么背景,看他们一副贵族模样,绝非一般货色。还有,他妈的就是那胖子力度真是大,现在还感觉到肩膀疼痛不已。他妈的,管他们是谁,这一掌得找个机会还回去,否则岂不是白白吃了个闷亏?”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军营,此时,天空早已黑了下来,营中众人已然休息,只有站岗的哨兵。在这冬春之交,最是寒冷,自己又喝了酒,觉得更是寒冷彻骨。便径直往营帐走去,直接蒙头而睡。
翌日,待卢焕龙清醒过来,已然是日上三竿,冬日暖光照在菊花上,倒是蛮舒服的。
看着天空早已大亮,卢焕龙急忙从床上翻身而起,听到外边传来一阵阵训练声。暗道自己作为一军老大,现在竟然睡了这么久,成何体统。胡乱洗漱一下之后,往营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