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18
听着卢焕龙玩味的声音,再看向他那冷若冰霜的眼神,还有抓在他手中的那块烫得通红的烙铁,牢房的犯人不由得心惊胆战不已,祈祷他不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小的招!小的招!小的全都招……啊!”惊恐之中的丁虎还没说完,就立马痛苦不已地嚎叫了出来,歇斯底里地哀嚎声响彻牢房,狠狠地敲打在众犯人的心坎上,一时间人人自危,惊慌不已,更是跃跃欲试,想要主动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招出来。他们心中都有一种预感,这只是刚刚开始,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操!谁让你这么快就要招的?老子都还没用刑呢!”卢焕龙迅速地拿着烙铁的把子,就往丁虎的身上摁去,狠狠地按住,所触之处,“滋滋”的声音传出,瞬间就升起了腾腾的热气。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目瞪口呆,汗毛耸立。他们意料到卢焕龙接下来还会用刑,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而且是在丁虎已经选择向他全部招供的情况之下。
“你不听话哦!哎呀,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狠下心来,小小地惩罚一下了。丁大人,这种小菜一碟的考验,我想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是,卢大人,您尽管用刑,小的绝不吭一声!”丁虎心想着报名要紧,再说了,从自己被捕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了。
忍辱偷生,或许是他现在唯一的座右铭了。
“啊……”在丁虎的强力控制之下,他嘴中还是露出了声音,这下子重新烫红的烙铁再一次印在老地方,本来已经疼痛火辣至极的皮肤,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遭受了第二轮的袭击。
“丁大人,我问问你,要是你有半点隐瞒,老子就当场宰了你!”
“您问您问,小的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你如今这把年纪了,又乃朝廷重臣,按说你上过的女子该是不少了吧?”
“是……是的……”丁虎犹豫了一下,见卢焕龙作势又要烫上一次,他立马回应道。
“那丁大人,你在做那事的时候,是希望上的是一个会叫的人呢,还是一头昏睡的死猪?”
丁虎迅速地想了想,急忙回道:“回大人,当然是会叫的人了……”说道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求饶道:“大人,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的一定会大声叫的……”
“操你丫的,别这么恶心,老子对你没意思!”确实,对一个人用刑的时候,他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自己就真是太没成就感了!可以,这话从丁虎口中一说出来,好像就变了味一样,让卢焕龙感到一阵子的鸡皮疙瘩。
“大人……大人,小的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啊……”随着丁虎的又一声惨叫,卢焕龙又一次伸出自己手中的烙铁,狠狠地摁在原来的伤口之上,听着“滋滋”的声音,看着蒸腾的热气,他就是不松手,像是要把他烤熟一样!
连日来已经身心疲惫的丁虎哪里承受得了这样连续的折磨,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晕倒过去了!
“哎呀,这么快就晕过去了,真是扫兴!”卢焕龙说着,抽回烙铁,丢在火炉上,对牢头说道:“你可有什么方法让他立刻醒过来?”
“有有有,大人您只需给他泼上一盆冷水,小的保证他立马便惊醒过来,嘿嘿……”那牢头久经沙场,一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立功”的机会,他立马就大献殷勤。
卢焕龙想了想,说道:“这方法倒是不错,应该是你们经常使用的吧?这方法好是好,只不过确实没有多大的心意。来人啊,把黄冠仲拖过来!”
听到声音,早已经心惊胆战的黄冠仲一就栽倒在地上,浑身颤抖,眼神惊恐地望着昏死在地上的丁虎,止不住地往后退缩,试图逃避接下来的噩梦!
狱卒把浑身颤抖的黄冠仲拖到卢焕龙的面前,黄冠仲立马求饶道:“大人,小的招,小的全招!”
卢焕龙冷笑道:“我想你们是忘记了,今天我不是来录口供的,这种事我才懒得理会。而且你等要是没有这样的意识的话,那简直太对不起自己,太对不起我了!”卢焕龙仰起头,对着大牢中,所有的犯人说道。
“啊?”皱眉纵横在黄冠仲的脸上,如今由于惊吓,更加显得沟壑纵横。
想起多年前的事,黄冠仲现如今是满心的悔恨,恨就恨自己当初不该听信丁虎的话,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够异姓称王,耀及子孙!如今,面临死亡,他心中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可就是偏偏下不了那个决心,幻想着只要自己表现得好,兴许能够捡回一条命。他一直坚信,人,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天过来,可真是委屈了黄大人了,黄大人都这把年纪了,觉得苦不苦?”卢焕龙重新拿起已经烫红的烙铁,关切地问道。
“不……不苦,一点都不苦……小的虽是一把老骨头,但总算还熬得过去,还请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在皇上面前,为小的美言几句,小的一定全力报答您的大恩大德。”黄冠仲急忙慌不择言地说道。
“不苦?牢头,看来是你们照顾不周呀!我最欣赏那些骨头硬的的人了。因为什么,余寒你知道吗?”
“余寒不知,还请龙哥赐教。”余寒恭敬回道。
“这骨头硬的人啊,他耐打!”说着,卢焕龙同时伸出烙铁,摁在正在跪趴着的黄冠仲的背部,直接将他压倒在地上,惨叫声连连。
“苦……苦……小的苦……大人……小的……小的说错了……”
“哦?是吗?黄大人,真是实在对不起!不满你说,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那些没骨气的人。何况你此前乃堂堂尚书右仆射,这点苦都受不了,你还怎么协助皇上处理国家诸多事务,简直就是蛀虫!”说完,卢焕龙抓起一旁的铁架子,夹起了一颗烧得正旺的火红木炭,扯开黄冠仲的领口,直接丢了进去!
“啊!”不知道后边谁叫惨叫了一声。
“啊……”随着接连的惨叫声响起,黄冠仲挣扎着就要起身,无奈卢焕龙却早已经伸出腿,将他狠狠地压在地上,身下的燃烧中的木炭,直接烧灼着他的肌肤,强烈的疼痛感,使得他挣扎了几下之后,直接昏了过去。
良久,直到闻到了一股烧烤味,卢焕龙这才收回脚,对一旁的狱卒说道:“帮帮他,真是太不小心了!唉,都一把老骨头了,还玩火,真是报应!”
说完,卢焕龙冷笑地看着周围,见到连狱卒们都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卢焕龙终于有了些许的成就,其实他心中知晓,就这点刑罚,相比以往牢中使用过的,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一开始就是说自己来惩罚人了,不管你招不招供。而似乎这一招也是颇为有用,牢里的犯人们的心理压力也自是越来越大。
不为别的,就因为连招供都照样被处罚,更何况其他的情况呢?是以一时间,牢中的犯人们均是人人自危,个个都是担心不已,害怕下一个就到轮自己。[(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