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见雄阔海兵器月兑手,也不欲与他作太多纠缠,突然一枪扫向雄阔海,雄阔海躲避不及,背部狠狠的中了一枪杆。
本来雄阔海皮粗肉厚,中一下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他倒霉的是遇上了罗成这个厉害得近乎变态的家伙,而且罗成还毫不客气的用上了战神心法,雄阔海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向后推去,突然间**一下子就离开了马鞍,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飞去。
雄阔海只觉得耳边传来巨大的风声,好一会之后便觉得**一软,似乎压在了什么东西之上,还没有想完,就听见身下传来几声惨叫,竟然是自己被罗成打得飞出了十来丈之后竟然飞到了义军的阵形之中,一下子砸死了好几名喽罗。
这在雄阔海眼中看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两眼喷火的就想要爬起来继续和罗成拼命,没想到却被伍云召一把抓住,在那里满脸哭笑不得的说道:“行了,老雄,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们三个现在哪里还有命在?要是真打的话,我们三个一起上都还不够人家杀的!”
雄阔海虽然武功比伍云召高一些,不过却一向对智力相对来说比他高一些的伍云召比较服气,听了之后当即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里,不过还说不忘忿忿不平的朝着罗成望上几眼,在那里郁闷的说道:“我说这个小鬼到底是从那里钻出来的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却还喜欢装酷,让人见了就不爽,偏偏又这么厉害!我真是丢脸呀!”
罗成这个时候却是根本没有办法听到雄阔海偷偷模模的嘟囔声,因为隋军将士们所出的山呼海啸般的声音正强烈的冲击着他的听觉,让他不知不觉之中有了一种似乎将天下都踩在了自己脚下的豪迈感觉。
就在此时,罗成却听身后隋军阵中传来了震耳欲聋的“万岁”之声,回头看去,却远远望见杨广在一大堆御林军和一干文武大臣的簇拥之下来到了他那条大号龙舟的顶层,在那里远远的张望着战场。
原来杨广刚才听到第一声欢呼声的时候,便让几个太监轮流前去打探,当他听到魏文通连斩四将的时候,便高兴得在那里大吵大闹,完全没有个皇帝样子;当后来第二个太监进来告诉他魏文通被伍云召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杨广又在那里大骂起来。
当第三个太监进去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被误以为他又是进来报忧的,居然二话不说便将那个倒霉的太监先打了一顿,然后才让他说话,那个倒霉的太监这才一脸苦相的哭诉道:“皇上,刚才魏文通将军败在伍云召手下,眼看就要遭其毒手,这时突然出现了一名十七八岁的白袍小将,一箭将魏将军救了下来。”
“皇上,皇上,那员白袍小将甚是神勇,凭着手中一杆银枪,没用几招就杀败了伍云召,将伍云召杀得吐血落马,非常狼狈的逃了回去”
“皇上,那白袍小将又胜了,连败伍云召、伍天锡和雄阔海,而且每一场都没有过十招,简直就是战神下凡”
杨广这时听着外面士兵们震天般的欢呼声,再加上几个太监的描述,已经能够想到那员白袍小将在战场之上是如何的威武,不禁在那里猜测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他虽然年轻的时候比较聪明,不过自从当了皇帝之后脑髓早就被醇酒和美人腐蚀成了豆腐渣,任凭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
正在杨广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时候,一向老奸巨猾的宇文化及突然站了出来说道:“皇上,那镇殿大将军罗成,算算年纪好像也该是十七岁的年龄了吧,而且罗成在战场之上爱穿银色盔甲,外罩白袍,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腰间悬着幽州骑兵最常用的弯刀,莫非正是罗成听到皇上被困的消息,前来四明山救驾?”
杨广听了之后心中大悦,心想罗成这些年来为了逃婚搞得行踪不明,没有亲眼见到过罗成动手的人还以为他一不小心让宋玉致悄无声息的给杀了泄愤,没有想到他一听说自己被各路反王围在四明山,便顾不上会让宋阀的人知道他的行踪,居然立即跑来这里救驾,简直是对自己忠心耿耿,这种好人哪里去找呀,真不愧是自己的爱将,杨广想着想着便下令到龙船顶上去,要亲自为罗成擂鼓助威,杨林早就想见识见识一下罗成,自然立即附和起来,其他大臣看到皇帝和手握兵权的靠山王说了话,哪里还敢有异议,全部都跟着杨广和杨林叔侄二人上了船顶,在那里观望起来。
杨广见到在战场之上大逞威风,正在那里在隋军的喝彩声中耀武扬威的正是罗成,不由得龙颜大悦,走到战鼓之前拿起鼓槌就为罗成擂起鼓来。
罗成听到战鼓声突然非常有节奏的响了起来,连忙循声望了过去,却见擂鼓的居然是杨广,心道这个皇帝对自己还真是不错,他若是不死的话自己以后说不定真还会厚不起脸皮抢他的天下,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先退去各路反王好了。
罗成想完立即将枪尖朝着义军的阵地嚣张的指了一下,一副指点江山的派头,而他全身因为战神图录的关系,浑身上下散着一股强大的战意,义军的将领们都被这股战意压迫得胸口闷,无不暗叫罗成这家伙简直强得有些变态,都在暗自后悔为什么要听李密这个王八蛋的谗言跑来赶这趟浑水,搞不好这次好处捞不着,反而要将小命送在这里;而那些义军士兵则是根本不知道罗成散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特别难受,要不是有义军将领弹压着,说不定早就已经一哄而散了,还有些自以为见多识广的家伙还以为罗成散出的正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以为遇上了真命天子,纷纷抛下兵刃,朝着罗成跪了下来,在那里顶礼膜拜起来。
罗成见了之后只觉得意气风,将枪尖朝着义军的阵地嚣张的指了一下,一副指点江山的派头,而他全身因为战神图录的关系,浑身上下散着一股强大的战意,义军的将领们都被这股战意压迫得胸口闷,无不暗叫罗成这家伙简直强得有些变态,都在暗自后悔为什么要听李密这个王八蛋的谗言跑来赶这趟浑水,搞不好这次好处捞不着,反而要将小命送在这里;而那些义军士兵则是根本不知道罗成散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特别难受,要不是有义军将领弹压着,说不定早就已经一哄而散了,还有些自以为见多识广的家伙还以为罗成散出的正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以为遇上了真命天子,纷纷抛下兵刃,朝着罗成跪了下来,在那里顶礼膜拜起来。
罗成在那里见到自己散出的战意居然收到了这么大的效果,可以说是极大的打击了义军的士气,当即在那里大喝了一声:“镇殿大将军、北平罗成在此,还有谁敢来与我一决生死!”
他这一声大喝响彻云霄,就连杨广也觉得心头一震,鼓槌顿时从手中滑落,鼓声也嘎然而止,幸好杨林反应极快,一把接过杨广落下的鼓槌,说道:“老夫虽然今日不能上阵,但是给年轻人擂鼓助威的力气还是有的,皇上请稍事歇息,就有老臣来为故人之子助威好了!”说完见杨广点了点头,便又继续的擂起了鼓来。
义军听到罗成自报名号,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之中,纷纷转头就跑,还在那里叫道:“天哪,原来是冷面寒枪来了,大家快跑呀,听说他打仗从来不留俘虏的,再不跑就死定了!”
“是呀,听说棒子国的北方都被他领兵杀得十室九空,契丹几乎被他灭了族,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魔呀!”
义军士兵纷纷逃窜,自相践踏之下死伤狼藉,而义军的将领们则是面面相觑,没想到在这里遇上的竟然是曾经秒杀了突厥第一高手毕玄和棒子国第一高手傅采林的罗成,那伍云召和伍天锡二人对望了一眼,不禁一阵苦笑,心道栽栽罗成手下也不算冤枉了,雄阔海却是在那里大大咧咧的叫了出来:“这小子就是罗成呀,我说难怪这么厉害,看样子我能捡回一条小命已经很不错了!只不过这小子不是在逃婚吗,难道不怕被宋缺的宝贝女儿现追杀,还敢在这里嚣张的自报家门?”
“你傻呀,说不定宋缺的女儿已经把他抓住了,搞不好这小子还被那个女人强暴了,所以郁闷之下便跑来这里拿我们出气,可怜我们竟然成了别人的出气筒!”伍天锡微微笑了一下,在那里和雄阔海说了起来,然后转向伍云召问道:“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看样子只有凉拌了!”伍云召这时是方寸大乱,明知道上前与罗成交手是近似于送死,不过他的仇人杨广就在面前,要这么放过实在不甘心,最后只得冒了一句:“看着办吧!实在没办法的话还是先保住命,我看罗成也不是非要杀我们,不然他刚才也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还对我说要杀杨广的话不要让他知道!”
伍天锡和雄阔海听了之后也很是无奈,几人最后合计了一下,今天恐怕是杀不了杨广了,还是先闪人再说,于是对着罗成拱了拱手说道:“罗将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多谢手下留情,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几人带着手下兵马,飞快的闪了。
各路反王见到最厉害的几个都闪了,知道今日在罗成面前讨不了好,也纷纷跟在伍云召三人身后夹起尾巴就溜。
不一会十八路反王就溜得只剩下了瓦岗军一路人马,领兵的李密这个时候已经气得脸色绿,要知道他下山之前可是信誓旦旦的向翟让保证,一定会将杨广活捉回去,砍下脑袋来给翟让当球踢,而且眼看就要成功了,没想到竟然硬生生的半路杀出了一个罗成,坏了他的好事,这样他日后如何服众,心中对罗成恨的牙痒痒的,铁青着脸对着身旁的裴元庆说道:“裴小将军,去将此人格杀!”
“密公,不可呀!”这时李密身后的裴元庆的老爹裴世基听到他居然让裴元庆出战,心想这罗成如此厉害,裴元庆虽然也不错,不过对上罗成和送死可没有什么区别,立即在那里说道:“密公,那罗成如此勇猛,犬子可不是他的对手呀,这样出去岂不是和送死无异?”
“裴将军,翟大龙头临行之前曾经吩咐一切听我李密的号令,莫非你想要违反军令不成?”李密听到裴世基扫自己的面子,心中很是不爽,当即冷哼了一声在那里说道:“况且裴小将军神勇无敌,打得杨广那昏君亲封的天下第一猛将宇文成都重伤吐血,何况是一个罗成,我看裴小将军定能格杀罗成,立下头功!”
裴世基听了李密的话顿时心头一凉,他从军多年,知道违抗军令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被斩都有可能,不过为了宝贝儿子的性命,也只有豁出去了。
裴世基正想要再说话,却听见裴元庆不满的叫了起来:“爹爹何故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那罗成虽然厉害,却也不是有三头六臂,还不一定比得上宇文成都,就连宇文成都都被我几锤子砸得大败而回,何况他一个小白脸!”
“臭小子,不要以为赢了宇文成都就不得了,要不是他当时连战数场大耗体力你焉能赢得了他,倒过来还差不多,居然还好意思说出来,我都为你感到害臊!”裴世基性子本来就有些急,这时一着急之下更是恼羞成怒的对着裴元庆吼了起来。
“哼,爹,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任我的实力,我今天非要将这个罗成一锤子砸成肉酱,到时候看你怎么说!”血气方刚的裴元庆听了之后哪里按捺得住,一勒马缰,便提起一对银锤朝着罗成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