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听了又觉得这种事情似乎在哪里听说过的,不过这个时候也懒得多想,抱起肚子就在那里大笑起来,只觉得这公子很是合自己的胃口,于是在那里东一句西一句的和那公子攀谈起来,说了几句才现那公子见多识广、谈吐不凡,而且从他的呼吸吐纳看来,这人的武艺绝对不低,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哥,搞不好还是哪家高门大阀的子弟。
罗成大概是因为十几年没有了的原因,实在是想不起这小子究竟是谁,最后干脆懒得去想,反正只要这小子和自己和得来就是了,不过看他似乎对傅君婥很有好感,和自己说不到两三句便在那里朝着正在和宇文化及打斗的傅君婥看上几眼。
罗成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这人看样子对傅君婥已经动了情,不知道他知道傅君婥已经被自己上过了之后会有怎样的表情,于是趁着他看着傅君婥出神的时候,碰了他肩膀两下,说道:“兄台,你在想什么呢?”
那公子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一脸尴尬的对着罗成说道:“这位兄弟,我听你刚才说的话,似乎和傅姑娘很熟的模样?”
罗成偷笑了一下,在那里正色说道:“你说那个高丽女人吗?岂止是很熟呀,而且是熟到有了肌肤之亲的那种关系,她根本就是我的女人嘛!”
“啊!”那公子听了之后本来有些不相信,心想高丽罗刹女极端仇视汉人,简直算得上是个狂热的高丽的民族主义分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一个汉人!不过听罗成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心中倒也相信了大半,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而失望的表情,不过这表情很快便一瞬即逝,他本来也算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本来对傅君婥也只是初见之下大有好感而已,要说感情有多深恐怕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那个有着级大汉族主意思想的父亲又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娶一个异族女子为妻,而且罗成和自己极为投缘,傅君婥要是能和罗成在一起倒也不错,心中想通之后倒也有几分洒月兑的对罗成拱了拱手说道:“兄弟真是好福气呀,竟然能认识如此女子,为兄可真是羡慕呀!”
罗成见到那公子的表情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只打算将傅君婥当作性奴会不会来和自己玩命,于是拍了拍那公子的肩膀说道:“兄台,你也不必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天下的好女子多了去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过你要是实在对高丽女子有意思的话,傅采林还有两个弟子,等过几天我去抓一个来送给你好了!”
那公子听了之后一阵苦笑,有看见打斗中的傅君婥已经开始落在下风,于是急忙对罗成说道:“兄弟,傅姑娘恐怕不是宇文化及的对手,你为何不上去帮她一帮?”
“你没听见刚才那个女人这么嚣张,居然敢出言侮辱我们汉人吗,不让她受点教训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罗成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又指着与宇文成都说道:“而且宇文成都和我可是打出来的交情,想当初,我们一起大战雁门关,杀得突厥大军丢盔卸甲;然后又跟着皇上征讨高丽,杀得那些棒子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平壤城在数夜之间被夷为平地,你说我们这么好的交情,我犯得着为了一个又不是我老婆的女人和他拼命吗?”
那公子听了罗成的前半句话立即是满脸黑线,突然想到罗成所说的事情怎么听起来和自己要找的那个小子这么相象,莫非自己运气这么好,还真误打误撞的把那小子逮着了,而后听到罗成后面一句,不禁满脑子的问号,在那里问道:“啊,你刚才不是说傅姑娘是你的女人吗,怎么你又说他不是你老婆?”
“你看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娶一个异族女子做老婆,让她做个小妾就不错了!当初我在高丽的时候可是见到棒子就杀的!”罗成丝毫没有主意到那公子眼中的怒意,仍是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
那公子听到罗成居然这样对待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不禁有些恼怒,但又想到左妻做妾这种事情似乎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也不好多管闲事,不过看上去罗成这小子倒是个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和自己那个老爹一样,傅君婥跟着他以后难免是要吃些苦头的了,不禁有些同情的朝着傅君婥望了过去,这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
却见宇文化及一掌拍出,傅君婥再也抵挡不住,嘴中喷出一口鲜血,向着后面飞出,他见了之后急忙望向罗成,却见他毫无反应,心想人家男人都不着急,应该没有问题,我着什么急呀,还是先套出这小子的虚实,看看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再说,于是拱手对罗成说道:“这位兄弟,我和你一见如故,不过还不知道兄弟姓名,不知……”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见罗成已经飞快的跃了出去,飞身迎向了了傅君婥,在那里大呼小叫的起来:“宇文老伯,手下留情呀,可别伤了她的性命!”说话间已经接住了傅君婥,伸出一掌抵在傅君婥后背之上,催动真气为其疗伤。
罗成的战神心法何等强大,只运行了一周天,却见傅君婥的头顶之上冒出了阵阵白烟,原本的致命伤,就在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便痊愈如初了。
宇文化及正在那里心想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从我手下救人,简直就是活腻了,正要喝骂,却见那家伙不正是罗成吗,心想去惹他是我找死还差不多,立即乖乖的把已经吐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收回来,不过想起罗成刚才的话又觉得十分的不爽,终于忍不住在那里气极败坏的叫了起来:“喂,你这臭小子刚才叫我什么,什么叫做宇文老伯,难道我宇文化及看起来有老伯这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