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军的双耳在哪里饱守折磨的时候,东郡城中的瓦岗比隋军好不到哪里去,徐世绩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耳中总是传来了鬼叫般的哭声,闹得他无法安眠,最后从床上一跃而起,大声的叫道:“狗官兵,你们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吼完之后走出方外,正好一头撞上了单雄信,单雄信抬头见是徐世绩,苦笑道:“茂公,原来你也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跑出来看月亮!”
徐世绩听完之后一阵苦笑,哭笑不得的说道:“唉,别说了,单将军,前几日我用疲兵之计将阳武城内的隋兵弄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现在却被隋兵以牙还牙,这报应来得好快,看来这种缺德的招数以后还是少用算了!”
“……唉,隋兵的将领也不知道是谁,比你还要缺德,我们只是隔上个两个时辰才去骚扰一次,这家伙怎么就从来不停呢,这太缺德了!”
“……”
“还是裴元庆那个脑袋缺跟筋的家伙好呀,全军上下只有他才睡得着!”
徐世绩听了之后一阵沉默,半天才说道:“可不是吗,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呀!”
“徐世绩,单雄信,是不是你们两个混蛋在说我儿子的坏话,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你们给我说清楚!”当眼睛鼓得像铜铃的裴世基出现在二人背后的时候,二人根本毫无防范,被吓得双双跌倒在地。
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立即爬起来逃之夭夭,不断的解释道:“裴将军,你刚才一定是耳背听错了!”
“是呀,误会、这是误会,你可不要乱来……”
“你们两个家伙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
瓦岗兵甲:“……”——
分——隔——线——
“成少,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我终于把这十式刀法可以熟练的运用了!哎哟,我的**!”当寇仲终于达到了罗成的要求之后,他的**几乎已经被打开了花,以致于喘着大气地寇仲一**坐在地上之后立即又像触了电般的跳了起来。在那里痛苦的哀嚎起来。
“嗯,勉强可以合格吧!虽然离我原本的要求还差了太多,不过对于你来说,也算是不错了!”罗成说完之后走出营帐,才现东边的天际已经出现了一丝初升的阳光。不由得一阵苦笑,是不是自己地要求过于严格,还是寇仲太蠢。居然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一夜了。
罗成想完之后便对寇仲说道:“好了仲少,事不宜迟,你和陵少立即上路去瓦岗寨吧,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被人现了,到了瓦岗我也帮不了你们,凡事都要靠你们自己了!”
寇仲听得罗成话中的关心之意,心想还是干爹、不对、还是成少够意思呀,说了一声:“放心吧。成少。这次我可是立了军令状的,不成功、便成仁!”寇仲说完之后向着罗成行了个军礼。虽然样子颇为滑稽。不过也是挺严肃的,看得罗成破天荒的没有笑出来。对寇仲挥了挥手说道:“好吧,去吧,一路顺风!”
罗成在送走了徐子陵和寇仲之后,本想要立即领兵到阵前去找瓦岗军地将领单挑,不过他很快便改变了决定,因为当他看到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三人的时候,现这三个家伙竟然都是同一副表情,眼圈黑、双眼无神、精神极端萎靡,在那里像死了老娘一样痛骂着寇仲那家伙,居然哭闹了一晚上,害得众人一夜未眠,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军营中的其它隋军士兵也和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三人一样,面容憔悴,看上去疲惫不堪,比秦琼三人看起来更是狼狈,这些人也是不停地在痛骂着寇仲,没事在那里哭也就算了,还哭得昏天黑地的,好像害怕没有人知道似的,弄得营中众人没有一个睡着了觉。
罗成只看得暗自咋舌,没想到寇仲的哭声这么可怕,居然让自己的大军一夜之间完全失去了战斗力,早知道这样昨晚便将寇仲带到东郡城下去启迪他了,那个恐怖的哭喊声保证能够将在一夜之间让瓦岗军的战斗力完全丧失,甚至让其士气土崩瓦解,兵不血刃的收复东郡城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由得在那里懊恼万分。
不过他这时心中有鬼,再也不敢提立即出战的事情,而且就算勉强让他们出战,这个状态还不是去送菜吗?只得让全军将士尽数回营睡觉,待到明日再行出战,又让秦琼安排好军营地防卫,以免瓦岗军前来偷袭之后,这才想起自己昨夜也是被寇仲那臭小子折腾得一夜未睡,这才伸了几个懒腰跑回营帐睡觉去了。
罗成这觉睡得又香又甜,却不知道自己让秦琼加强防卫地命令简直就是白费力气,因为这时东郡城中,上到被裴世基揍得鼻青脸肿的徐世绩和单雄信,下到守门地小兵,都非常夸张地在那里睡着觉,那些将军们还有睡觉的地方,而那些小兵们则都只能在自己地岗位上抱着兵器,矗在地上,勉强睡着,而且他们这个时候都是做的同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在梦中暴打那个在城外哭喊了一整夜,夸张的哭喊声还传到了城中,害得自己一夜无法入睡得家伙。当然,只有一个家伙例外,那便是徐世绩和单雄信嘴中少了一根筋的裴元庆。
罗成这一觉只睡到半夜三更才起来,这时隋军将士补足了瞌睡,大多已经恢复了元气,不过罗成这个时候又下了一道匪夷所思的命令,全军上下用棉球捂住耳朵继续睡觉,然后让秦琼、程咬金和罗士信分别带上一百军士,带上大鼓、铜锣之类的玩意,悄悄的潜到东郡城外敲敲锣、打打鼓,娱乐一下的同时也给瓦岗军一个大大的“惊喜”,若是瓦岗军忍得住便在那里敲上个一夜。若是忍不住冲出来要砍架,就先暂时闪人,等到瓦岗军撤回城中之后又回去继续!
秦琼三人初听之下还没有领会罗成的意思,细细想了一阵之后顿时恍然大悟,笑呵呵地准备去了。
晚徐世绩并没有再听到那鬼哭神嚎般的哭喊声,不由幸。心想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不料就在他他刚睡下去没有多久的光景,城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锣打鼓的声音,闹得他又一次无法入眠。
徐世绩本以为这敲锣打鼓的声音闹上一会儿也就算了,起初也没有在意。没想到那声音竟然经久不衰,闹得徐世绩心烦意乱,这样下去如何能够入睡。于是叫来一名小兵让他去打探情况。
没有多久那名小兵便跑了回来,说是城外似乎有人故意在那里敲锣打鼓地,弄得响声震天,全军上下根本被弄得无法入睡,当然,还是裴元庆除外。
徐世绩一听就知道又是城外的隋军搞的鬼,立即在那里暴走起来:“可恶,这些可恶的狗官兵,到底还要不要人睡觉了。想要用疲兵之计以牙还牙。当我徐世绩是好惹得么!”他骂完之后立即传令:“传我的将领,拨五千兵马。让单雄信将军出城去将那些隋兵剐了!”
接下来地事情更是气得徐世绩几乎没有一头撞在屋子里的柱子上撞死。原来单雄信刚刚领兵出城,城外的那一队隋军就拔腿开溜。当单雄信想要追赶地时候这些隋军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且又想到这黑夜之中若是贸然追赶中了隋军的伏兵的话可就亏大了,只得郁闷的收兵回城。
徐世绩以为耳根子可以清静一晚上了,这才重新跑回去睡觉,不想他刚刚睡下没有多久,城外的敲锣打鼓声又响了起来,更为过分的是那些隋兵还在城外兴致勃勃的放声高歌起来,这些兵痞子的声音可不像是尚秀芳那样的天籁之音听上去那样悦耳动人,简直就是一群野兽在那里嚎叫一样,搞得徐世绩只觉得心惊胆战,不断地在那里用头撞墙,最后恼羞成怒之下亲自领兵杀出,不过这一次他还是和刚刚地单雄信一样,领兵冲到城外之后连隋兵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只得在那里大骂了一番隋军太缺德之后,这才垂头丧气领兵回城。
徐世绩在那里想到自己前几日还在用类似地方法对付阳武城地隋军,没想到真是世事无常,这么快隋军就想出这等方法来对付自己了,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来得还挺快,想到这里徐世绩不禁一阵苦笑。
便在此时城外的锣鼓声和隋军恐怖地歌唱声又响了起来,徐世绩一阵苦笑,便下令不去理会,不想广有锣鼓声也就忍了,只是那些隋兵的歌声实在是不堪入耳,弄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算徐世绩一向冷静,这次也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冲出房门对着外面的士兵吼道:“传令,让裴元庆出城去把这些狗官兵给我全砸成肉酱!”
“将军,裴将军睡得像头死猪一样,怎么样都叫不醒!”
“……算了,让裴世基去吧!”
不过这次的结果还是一样,还没有等城门完全打开,隋兵就跑得了毫无踪影,等到裴世基刚刚回城向徐世绩报告,那些隋兵立即又卷土重来,在城下又跳又唱的敲锣打鼓,好不得意!
徐世绩这次终于死了心,心想看来这些隋兵是打定了主意要报阳武城的一箭之仇了,想必不把自己折腾够是不会开始进功的,而且隋军就那么一万来号人,就算要强行攻城也没有太大的威胁,当下下令不许理睬那些隋兵,任他们在城下耍宝!
只是这么一来,那些隋兵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城下用他们那几乎有些变态的嗓门来骚扰起了倒霉的瓦岗军,让城中的瓦岗军根本就没有办法睡觉,徐世绩又是将被子捂在头上也无济于事,现在的他终于是知道了阳武城的那些隋兵的感受了,最后只得放弃了继续睡觉得想法,漫步走到屋外,却又撞上了单雄信,又在那里苦笑道:“单将军,你又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跑出来看月亮了呀……”
“唉、别说了,可恶的隋兵,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在带兵,实在太缺德勒,还是裴元庆那个傻冒好呀,这样都能睡得着!”
这一次裴世基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二人身后,愤怒的咆哮了起来:“你们两个家伙说我儿子是傻冒,嘿嘿嘿嘿嘿嘿,这次我可听得一清二楚了,我看你们这次怎么抵赖!”
单雄信顿时傻眼,昨晚还没有让他逮到现行都被裴世基揍了一顿,这次人赃俱获,天知道这脾气暴躁的家伙会干出什么,小声的问徐世绩道:“茂公,我们现在怎么办?”
徐世绩看了一眼怒气腾腾,双眼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没睡好觉还是火的原因,身上不觉得有些冷,急忙说道:“还能怎么办,被他逮到不死也要掉层皮,我数一二三,大家分头跑
“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咕什么,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裴世基见到他二人鬼鬼樂樂的,立即在那里把拳头捏得咔嚓作响的。
“没、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讨论今天晚上的月色不错而已!”徐世绩本着团结一致的精神,不想和裴世基计较,一脸烂笑的说完之后,立即大叫了一声:“还等什么,一、二、三!闪人呀!”说完两人趁着裴世基一愣神的那一瞬间,就像遇见了猫咪的耗子一样,使出吃女乃的力气,拼命的就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跑了开去,各自逃命去了。
裴世基本想将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抓住之后放在一起海扁一顿,没想到自己一不注意的功夫这两个家伙便跑开了,正想要追的时候却现两个家伙居然是朝着不同的方向逃跑,一时犹豫之下倒还不知道该去追谁,最后一想,单雄信这家伙武功比自己厉害,平时这家伙都是让着自己才没有还手,别把他逼急了还起手来自己就麻烦了,还是徐世绩这个软柿子好捏一些,于是飞奔着朝着徐世绩追了过去,只留下了一堆对这种情况早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的瓦岗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