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信见到罗成吃憋的样子别说有多高兴了,不过还是正经的说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担心大小姐的安全,没有办法安心打仗的!”
罗成郁闷看向单雄信,竟然捕捉到了单雄信眼中的那丝得意,顿时心中明燎,这家伙,纯粹是戏弄自己,也在那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这个,让别人照顾行不?”
单雄信看了罗成的样子,却也没有现他像是装出来的,心想要是真的让罗成经常看见翟娇那副尊容的话,指不定哪天就会疯掉,而且自己以后还要再他手下办事,还是不要玩得过分了,免得以后被特殊照顾,转而又想起程咬金那个死胖子居然把自己骂得七荤八素,还敢当着这么多士兵的面诬蔑自己和徐世绩是玻璃,要是不给他找点麻烦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心念一转,就在那里说了起来:“当然可以,不过要让程咬金那个死猪头照顾大小姐!”
罗成一听单雄信的话便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当即在那里抱着肚子一阵大笑,好半天才爬了起来,却听徐世绩也在那里说道:“单二哥所言极是,这种事情让那个死胖子干正合适,我赞成!”
“哈哈哈,茂公,我们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单雄信听到徐世绩也这么说,立即忘了自己刚才还要和人家割袍断义的事情,拍着徐世绩的肩膀亲热的说了起来,大有“生我父母,知我徐世绩”的感觉。
罗成如何不知他二人的心理阴暗面,完全是因为今天程咬金的那张嘴皮子在两军阵前表现得太精彩了,让单雄信和徐世绩二人丢尽了颜面。现在他们两个绝对是在进行打击报复。
不过对于单雄信地这个提议,罗成绝对是要举双手双脚赞成的,那个程胖子,一天到晚就会耍嘴皮子,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是自己人也不放过,秦琼和罗士信总是对他苦不堪言。甚至还在罗成面前卖弄过,这让罗成恨得牙痒痒的,现在有机会收拾这个胖子,岂会心慈手软?
想到这里罗成的脸上也和单雄信一样,浮现出了一丝奸诈。只看得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单雄信和徐世绩二人身子冷。
等到单雄信和徐世绩二人缓过神来,罗成才在那里神采飞扬地说了起来:“好主意,单将军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就这么办,到时候就让程胖子那个多嘴的家伙保护翟让的女儿好了,反正那家伙也还没有讨老婆,便宜他了!”
单雄信和徐世绩听了一怔,然后立即想到罗成平时恐怕也是受够了程胖子的那张嘴皮子,准备要好好的“报答”一下程咬金,体恤一下这胖子了,想到这里两人同时纵声长笑,这时正好罗成也狂笑了起来。三人地小声叠在一起。直冲云霄,只听得在外面被秦琼和罗士信架着、还在那里不断挣扎、叫嚷着“放开我、快放开我。叔宝、士信。你们两个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砍了单雄信那个鸟人!”的程咬金只感到全身打了个寒颤。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了心头。
罗成安排完毕之后便从隋军之中选出了一名偏将,让他领兵驻守东郡,让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和单雄信、徐世绩五人到阳武等待自己,最后又叫来燕云十八骑,让他们北上,寻找一个叫做李靖地家伙,若是李靖被李阀的人扣押,就强行闯入将其救了,如果实在是抢不出来,就想方设法将其杀掉,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么一个人才为李世民所用,最后才叮嘱几人要是遇上了李元霸那个头脑简单、四肢达的家伙的话,就取消行动,立即开溜。
燕云十八骑本想跟在罗成身边,免得罗成又跑掉,到时候不好和罗艺交待,只说是要在罗成身边保护。
罗成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立即在那里拿出燕王府小王爷的威风,当场便喝斥起来:“怎么,以为我又有想要趁机逃跑吗,你们看我是这种人吗?答应了你们我会回北平就一定会回去的,用的着像看管犯人一样和我形影不离吗?再不听军令的话你们以后都别想上阵了,全都给我看守城门去!”
燕云十八骑听了之后都在心中小声嘀咕起来:“主公当初背着主母对我们可是嘱咐了,找到你之后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就像押犯人一样把你押回北平去,我们可不敢违命!”不过这话可不能当着罗成地面说出来
以后传到秦芸耳中的话,罗艺铁定要倒霉不说,自己着倒霉,最后权衡利弊了半天,心想以后让自己去守城门地话那就太不好玩;了,只得乖乖地答应了下来,前去进行绑架李靖的行动。
罗成这才松了一口气,当天晚上便单枪匹马地离开了军营,揣上了徐世绩和单雄信二人画出来的瓦岗寨的地图和一块令牌以备不时之需,匆匆忙忙的朝着瓦岗寨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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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罗成正快马加鞭的赶往瓦岗寨的时候,瓦岗寨上已经闹翻了天,翟让的大龙头府多处起火,且不住蔓延,火光烛天,映得天上的乌云像一块块紧压人心的大石。火势虽愈趋猛烈,却无人救火,府内则喊杀震天,伏尸处处,只见处处都是头扎红巾的武士,正向龙头府的家将侍卫展开屠杀,连丫环婢仆都不放过,一时哭喊震天。
这时李密一方的人马已经攻进了大龙头翟让的府邸,翟让根本没有料到李密会突然难,毫无防备之下节节败退,这时他身边的亲信大多战死,只剩下了王儒信和屠叔方二人犹自跟在翟让身边死战不退,只是李密一方人多势众,终究是抵挡不住,三人渐渐的被李密一方逼到了龙头府大厅中间。
翟让这时知道自己此番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心想无论如何都要将李密拉下水,要死一起死,奋力一刀砍死了一名李密的死士,然后便在那里叫道:“李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初要不是我相救,你早就被杨广那昏君给宰了,没想到你今天居然恩将仇报,想要取我性命、夺我基业,我还真是瞎了眼,居然委你重任,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这时人群之中传出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大龙头此言差异,我等此番并非是想要大龙头的性命,只是想要大龙头你退位让贤而已,还望大龙头不要误会!”
翟让循着声音望去,却见出声的正是李密的心月复祖君彦,这小子以前李密没有上瓦岗之前对自己还毕恭毕敬的,就像一条狗一样,也不知道李密给了他什么好处,这时居然又把李密当成了主子,当真是个无耻之极的小人,这时翟让自知命不久矣,也丝毫不客气的在那里对着祖君彦破口大骂起来:“祖君彦,你这个无耻小人,滚一边凉快去,这里没有你这只狗腿子说话的份,让你的主子李密出来说话!”
祖君彦被翟让说得面红耳赤,不过这家伙脸皮还算比较厚,只惭愧了千分之一秒之后便又厚起脸皮干笑了几声,又在那里说道:“大龙头,这瓦岗之主的位置,当然是有能得之,想当初我等举大义起兵反隋,在大龙头你的带领下,数年的时间内也不过只能窝在这瓦岗寨中,兵不满万,有上顿没有下顿,常常连肚子都填不饱,以致于那昏君根本没有把我瓦岗放在眼里,都懒得派兵来围剿!”
翟让听了愣了一下,心想这小子说的道也是事实,这时又听祖君彦在那里说道:“可是自密公加入我瓦岗军以来,我瓦岗军不停的攻城略地,地盘扩大的无数倍,直逼洛阳,已经是天下各路义军之,各位兄弟,你们来说说翟大龙头和密公,谁更有资格来做这瓦岗之主!”
这时场中翟让一系的人就只剩下了王儒信和屠叔方,其它的都是李密的人,顿时出了整齐的呐喊声:“说得对,这瓦岗军之主的位置,能得之,原本就应当让密公来做!”“请大龙头退位让贤!”
这时祖君彦挥手示意众人禁声,然后朗声对着翟让说道:“大龙头,你也看见了吧,瓦岗军中弟兄都支持密公,还请大龙头顺应军心,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密公说了,这次兵变,也是为了瓦岗的将来,实在是迫不得已,只要大龙头退位让贤,密公决不会为难大龙头和你的家人,否则的话,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翟让听完之后突然一阵大笑,根本就懒得看祖君彦一眼,在那里用长刀矗地,支撑着有些月兑力的身体,在那里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答应的话,此时便是我的丧命之时,此地便是我翟让的埋骨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