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拉着李密又吃又喝的,而且全部是要最贵的菜,最实让李密心痛了一把,算来算去,才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罗成这小白脸就吃了他将近十两黄金,差点没有让李密脑溢血作。
将近两个时辰之后魏征才一撅一拐的跑了回来,李密的苦日子才算熬了出来,罗成一见到魏征回来,也懒得去问他沈落雁和宋玉致朝着哪个方向而去,反正魏征这个乡巴佬看来很看自己不顺眼,肯定不会说实话,难道长得太帅惹他这个乡巴佬嫉妒了?
而且以美人军师的精明,肯定会在路上给自己留下记号,所以就没有必要再去问魏征那个乡巴佬了,于是站起来对着李密说道:“好了,今天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人也杀了,老婆也骗到手了,真是大丰收呀,今天这瓦岗寨算是来对了!”
李密只听得又想起了李天凡那面目全非的尸体,差点就想冲上去掐住罗成的脖子,只是知道自己不是罗成的对手才忍了下来,这时又听见罗成叫了声:“哈哈哈哈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李密,我下次再来请你喝酒,不过还是你付钱!”
李密只听得头大无比,心想你最好还是不要来了,下次来了也给你准备毒药毒死你!就在李密这么一愣神的时候,罗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跃到了最外面,一脚将一名骑着白马的瓦岗军将领踢下了马,说道:“混蛋,就你这幅德行,也敢骑白马,滚下去,少在这里给我们这些骑白马的帅哥丢脸!”说完人已经跨上了白马。向着瓦岗寨外驰去。
那些瓦岗士兵正在犹豫是不是要追的时候,突然只见罗成一拉马缰,拔出弯刀,向着地上一劈,顿时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接着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被刀气劈开地裂痕。
就在瓦岗军士兵为这一刀的威势感到心惊胆战的时候。却听罗成又在那里大喝一声:“想要和这个地面一个下场的,尽管来追好了!”
瓦岗兵听到罗成这一声大喝,更是吓得肝胆俱裂,顿时不敢再追,目送着罗成大摇大摆的离去。
“罗成你这个该死的小白脸。我李密日后一定要杀了你,给我儿子报仇雪恨!”李密看着罗成地背影消失,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咬牙切齿的在那里说了起来。
魏征立即在那里劝了起来:“密公,罗成武艺高强,麾下又有十万雄师,要杀他只怕不容易呀!此时还要三思而后行!”
李密听了之后狠狠瞪了魏征一眼,怒道:“你这个乡巴佬,给我闭嘴,刚才你这个家伙竟然不顾我的性命,你说,是不是想要借刀杀人。让罗成杀了我。然后夺权!”
魏征听了急忙说道:“密公,我可是一心为了密公的安危。罗成卑鄙无耻、诡计多端。我刚才要是真的让那个小白脸把密公你带走地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密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说道:“多嘴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么?你这个乡巴佬虽然嘴皮子很讨厌,不过对我很忠心,我是知道地!”
魏征闻言脸上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说道:“多谢密公,魏征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言语中的庆幸之意,不言而喻。
李密突然不怀好意的看了魏征一眼,说道:“行了,你虽然忠心,不过害得我挨了罗成这么多巴掌,让我丢尽了颜面,都是你那张嘴惹的祸!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扣你两年的俸禄,你可服气!”他今天一顿饭就被罗成这家伙吃了不少银两,让他肉痛不已,要是不找点回来,岂不是对不住自己,想完又说道:“还有,王伯当射杀我儿李天凡,虽然是无心之过,不过也是因为他自己太过冒失的年的俸禄;祖君彦今天丢尽了瓦岗寨的脸,罚俸两年,你们可服气!”
魏征和刚刚经过治疗地祖君彦和王伯当三人心中都在想今天瓦岗寨之上对丢脸地恐怕你李密自称第二还没有人敢称老大了吧,只是都是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那王伯当差点没有被罗成那雷霆万钧地三箭送去见阎王,心中恼羞成怒,在那里问道:“密公,这个罗成太可恶了,竟然视我瓦岗数万兄弟如无物,在瓦岗寨上这么嚣张,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地话,我们瓦岗寨岂不是要颜面尽失,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如果不进行反击的话,我们日后还怎么见人呀!”
“废话,要不是你们几个这么不中用,我们会这么尴尬吗,要不是我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道理,和罗成委曲求全、虚以委蛇地话,我们这些人恐怕就要在阴曹地府再会了!”李密说完之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半天才愤然说道:“王伯当,你去帮我出蒲山公令,向整个天下悬赏黄金五万两,要罗成和沈落雁、宋玉致三人的人头!”
祖君彦一听几乎使用惊呼的声音叫了出来:“密公,宋玉致也要杀吗,这样一来,我们和岭南宋阀岂不是便要结下梁子?万万不可呀!”
“你知道个屁,我要杀罗成,就是已经和罗艺结仇接定了,那罗艺和宋缺昔日是八拜之交,宋玉致又是罗成的未婚妻,杀了罗成就等于和这两家结仇,反正都要结仇,还不如玩大一点,怕个屁,反正宋阀远在岭南,罗家远在幽州,即使想要起兵报仇也是鞭长莫及,等到他们打过来的时候,我恐怕早已经称雄天下了,还会怕这两个家伙,他们两个当初不是杨坚的对手,又岂会是我的对手,嘿嘿嘿……”
“密公英明!”王伯当和祖君彦不失时机一起在那里拍起了马屁,魏征虽然是一脸不以为然,不过李密听了王伯当和祖君彦的恭维已经是大为受用,得意洋洋,完全没有注意到魏征一脸鄙视的看着王伯当和祖君彦二人。
“嗯,罗成的武艺高强。寻常的高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需要精于刺杀之术
马才有可能搞定他!”李密突然想到要杀罗成靠那些的高手实在是不大行得通,又接着说了一句:“祖君彦,你去打探一下影子刺客的消息,找到之后就说我出黄金十万两,只要他能够帮我杀掉罗成的话!”
“是。密公!”祖君彦应了一声之后转身欲走,不过走出几步之后又倒了回来,问道:“密公,那、那个罗成说的要交给你的一万字地检查还写不写?”
“……”见到祖君彦在这里哪壶不开提哪壶,李密终于出离愤怒了。在那里吼道:“糊涂,加成两万字,明天一早给我!”
“是!”可怜的祖君彦顿时委靡不振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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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骑着快马冲出了瓦岗寨之后。就四下里打探沈落雁和宋玉致的行踪,在附近的村子里好不容易才打探到了二女离去地方向,这才快马追了上去。
他一路上不断的寻找沈落雁留下的记号,在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才在离瓦岗寨数十里地一片林子里现了记号,只是那个记号看起来极是怪异,本来好端端的一个“成”字,竟然被人在字的上面刻了柄寒光闪闪的刀,底下则是表示方向的箭头。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宋玉致的手笔。
“伤脑筋呀!”罗成摇了摇脑袋。策马向着箭头所指的方向过去,一路之上又找到几个记号。等他循着这些记号来到一片密林前的时候。却没有找到有任何记号。
正在罗成还在那里疑惑,四处寻找记号的时候。突然听见树林地深处传来一阵阵兵器相交地声音,竟是有人在树林中打斗!
罗成一听之下,心中一动,心道莫非是沈落雁和宋玉致被瓦岗寨的人跟踪,想要将她们擒回去要挟自己,不过自己当时记得明明白白,瓦岗军根本没有人离开,而且估计在自己没有走远地情况下,李密也应该没有这么大地胆子,莫非是魏征那个老实和自己过不去的乡巴佬在搞鬼?
一想到这里罗成便怒气上冲,早知道如此刚才便一枪结果了那个大嘴巴,想完他立即策马向着树林地深处冲了过去,只是没走几步,才现这段路战马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一旁还停着两匹战马在那里悠闲的啃着草,看样子是沈落雁和宋玉致进入树林的时候留下来的。
“这什么路呀,烂得连马都过不了,真是的!”罗成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翻身下马,持枪在手,循着声音朝着打斗的地方飞奔了过去。
等到靠近之时,罗成果然听到了宋玉致和沈落雁的娇喝声,从声音听来,和她们交手的也是一个女子,只是没听说过瓦岗寨除了沈落雁之外还会有谁有这等本领,竟然在沈落雁和宋玉致的围攻之下还能撑上这么久,想完之后罗成急忙跑了过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月兑口说道:“怎么是她?”
原来在树林中和沈落雁宋玉致二女打斗的少女,穿着一袭白衣,不过却是高丽女子的装束,手中持着一柄长剑,神色之间和傅君婥倒是有几分相似,正是当日在东平郡曾和跋锋寒一起出现过的那个高丽少女,自己的手下败将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徒弟,傅君婥的师妹傅君瑜。
却见她手中持着长剑与沈落雁和宋玉致在那里纠缠着,虽然是不分胜负,不过傅君瑜以一敌二缺仍然是部落下风,似乎她的攻势还要更多一些,而沈落雁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不少汗珠,宋玉致稍微好一些,只是呼吸有些不稳而已,看来毕竟是名家子女,从小就得到了宋缺的教导,在武学的造诣上,比沈落雁明显高出一截。
不过宋玉致比起傅君瑜来却还是差了一截,看来宋缺虽然武功上虽然和傅采林不相上下,而且还没有被自己秒的这种耻辱记录,不过比起教徒弟的本事,的确比起傅采林来说,矮了不止一大截,傅采林的三个徒弟,傅君婥虽然曾经被宇文化及重伤,不过也是和宇文化及大战的这么久才败下来;傅君瑜能力敌宋玉致和沈落雁的夹攻而不落下风;傅君自己虽然没有见过,不过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再看看宋缺的这几个二女,宋师道武功虽然不错,不过对于他的资质来说,还是不能让人满意,明显是平时不努力练习的原因,而宋玉华和宋玉致姐妹二人,罗成小时候就知道,这两姐妹玩心甚大,如果不是火烧眉毛,是懒得练武的,亏得宋玉致还敢一个人在江湖上游荡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被人劫财劫色,也真是算得上一桩人间奇迹了。
罗成在那里遐想着,却见宋玉致和沈落雁已经抵挡不住傅君瑜的攻势,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就连宋玉致的头上也开始渗出了汗珠。
不过罗成却是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在那里美滋滋的望着宋玉致和沈落雁,欣赏着她们因为剧烈的呼吸而所致的胸脯的波动,当真是养眼呀!
不过傅君瑜好像是故意要和罗成作对似的,出招越来越凌厉,而且招招逼向沈落雁的要害,看来她是看出沈落雁的武艺要比宋玉致差一些,打算重点照顾沈落雁,等到全力制住她之后再收拾宋玉致,就要容易得多了。
这样一来沈落雁哪里抵挡得住,顿时左支右绌起来,还好宋玉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马上领会到了傅君瑜的意图,连忙不顾防守的向着傅君瑜连续攻出五刀,宋玉致虽然武艺不如傅君瑜,不过这五刀都是宋缺的得意招数,虽然宋玉致功力不足,使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估计宋缺见到一定会气得吐血,不过也是逼得傅君瑜回剑自保,才算是解了沈落雁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