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正想呵斥程咬金两句的时候,却听那看起来极其精明的文士苦笑着说道:“将军说笑了,我怎么比得上方将军,在下只是竟陵城将军府上的一个小小文书,虚行之!”
“我靠,又一个强人!”罗成听到虚行之这三个字之后,心中不由自主的爆出了这么一句话,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让人找虚行之、找杜如晦、找房玄龄这些家伙,找了老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没想到今日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一个,心中是兴奋之极,只是脸上不留痕迹,兴奋之后,又在那里想到,若非不是自己上辈子看书的时候囫囵吞枣,一目十行,只看有美女和大将的情节,自己现在何至于找个人才都要费这么大的力气,还有那不知道在哪里的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李二那厮捷足先登,真是那样子的话那自己可真是欲哭无泪了,房谋杜断啊,文官中的极品,看来以后得写本回忆录在地府行,提醒一下有志于进行穿越事业同道中人们,当引以为鉴,否则便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原来是虚先生,久仰久仰!”罗成遐想了半天之后才想起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回过神来对虚行之拱手说道:“早闻先生有大才。区区一个文书之位,对于先生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我幽州军中虽然是兵强马壮,不过尚缺少像先生这样的人才,不知虚先生可愿意屈就来我幽州为官?”
虚行之听得心中大动,这些日子来他眼见方泽韬沉迷与美色,被那个妖女迷得简直分不清东南西北,若是在太平盛世还没关系,但是在这乱世之中。就实在太没有前途了,早晚会变成别人地下酒菜,继续跟着他的话,早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更何况自己在方泽韬手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文书,根本难以施展自己的抱负,早就有了另觅明主的打算,只是想到方泽韬一向待己不薄。就这样闪人的话恐怕背上不义之名,而且就这样背弃旧主就算到了幽州恐怕也会被罗成看不起,还是等等吧。
想完之后正想要找个借口暂时推辞,不过看到罗成那张精明的脸庞。不由想到以罗成如此精明的人,自己胡说一通肯定会被识破,到时候就算罗成不当面点破。心中必然会有芥蒂。还不如直说。于是说道:“罗将军好意,行之心领了。虽然行之也想一展胸中抱负,只是方将军待我不薄,若是就这样背他而去,行之实在是良心难安,还望将军海涵,日后若有机会,行之定当和将军一起,成就不世伟业!”
“果然是这样,不过这样的人用起也比较放心!”罗成微微一笑,想到这方泽韬只怕早就被婠大小姐玩得神志不清,只怕是离死不远,到时候这虚行之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地给自己打工,于是说道:“虚先生义气为先,实在是令人佩服,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日后虚先生若想来幽州,成,必定扫榻相迎!”
虚行之此时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心道这番当真是遇上了明主,立即拜了下去:“罗将军知遇之恩,行之铭记于心,他日若有机会,定当肝脑涂地,以死相报!”
罗成见了心中大为得意,心想自己看来还是有收买人心的本事的,都快要赶上刘备了,正要客套一番,却听旁边的白清儿“哼”了一声,道:“成郎,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干脆一点,我看着都受不了了!”原来那白清儿眼见罗成和虚行之两人在那里惺惺作态,晓是在魔门之中见惯了众魔头地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是觉得头皮麻,终于忍不住小声哼了出来。
“嘿嘿,虚先生,我这女人出身魔门,不懂什么礼数,你可别放在心上!”罗成一边扶起虚行之,一边坏笑的瞪了一眼白清儿,心道你这婆娘太不给我面子,晚上一定要让你好看,不让你三天下不了床,我就不叫罗成。
白清儿见到罗成这眼神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了一边去,心道今晚一定不能活这大呆在一起,不然会非常非常的危险。
罗成这才问起正事:“虚先生,我听闻四大寇袭击飞马牧场,特意前去解围,想在你竟陵城中调些兵马,不知方将军现在是否方便见我!”
虚行之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对自己身旁的一个年老将领说道:“冯歌,这事儿还是你来说吧!”
“有什么不好说地,方将军既然做得出来,难道我们这些属下说说都不行吗!”那冯歌走了出来,对罗成行了一个礼之后,才恨恨说道:“自方将军那次救下婠夫人并且迎娶回来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根本不管我们竟陵城中军民死活。更听信那妖女之言,大力提拔只知讨好拍马的钱云之流,冯某屡次劝谏,只恨忠言逆耳,没有人肯听老夫的话。”语中已经透露这军中老将对自己上司的不满。
“是吗.看样子这个方泽韬现在已经暂时不适宜掌管竟陵地兵马了!”罗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目光扫视了一圈,说道:“本将有陛下赐予令牌,可随时调动兵马,任免三品一下武将,唯今之计只有卸了方泽韬的兵权,否则竟陵四周叛军林立,又有太原李渊和瓦岗李密地兵马在飞马牧场一带,一旦有叛军攻来,后果不堪设想,诸位可有意见!”
竟陵城中众将对方泽韬早有怨言,听到罗成这么说立即纷纷响应,表示愿意听从罗成指挥,罗成当即开始号施令,让竟陵城中众将各自回营,整顿兵马,没有自己地命令不得随意调动!自己则由冯歌、虚行之二人带路,领着自己从江都**来地一百兵马,去卸方泽韬的兵权。
那城中众将知道罗成官职比方泽韬高出了太多,又早就听说罗成杀起人来毫不留情,再看见罗成身后地秦琼等人都是一脸煞气,也不敢违抗纷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