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罗成这小子机关算尽想要人财两得,只是商秀执掌飞马牧场多年,却也不是胸大无脑的傻妞,仔细一想就看出了罗成的险恶用心,不过也并不生气,只是笑盈盈的说道:“师兄,你当我是笨蛋么,想要图谋我的飞马牧场直说便是,又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堂堂一个大将军,跑来图谋我这小女子的唯一产业,也不感到害羞!”
“这个、那个,这个嘛……”罗成被商秀一语道破了这见不得人的目的,晓是他脸皮极厚,也不禁感到大为尴尬,大脑当机了好一阵子,才好不容易组织起了语言,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样子,你不要误会,好好听我说嘛!”
商秀第一次见到罗成这个德行,不禁感到大为得意,娇笑道:“那你说啊,要是能让我满意,就放过你;要是我不满意,你知道的,那天晚上你的兵马实在太差劲了,弄坏了我的牧场里好多东西,这笔钱嘛……”
“……”罗成听完之后一阵大汗,连忙陪笑着说道:“秀,我看你是完全误会我的想法了,你这牧场里虽然盛产良马,不过我们幽州军建立的几个牧场却也不差,那可都是从塞外草原上引进了上等战马,牧场所在的地方都是水草丰富,比起飞马牧场的丝毫不差,我让你过去,还不是因为想要常常看见你,总不成以后你做了我老婆,害得我在北平那边练兵,你在这养马吧!要是让我的那些对头们知道,那就更麻烦了!”
商秀只听得娇羞无比,脸上顿时霞飞双颊,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虽然她早对罗成有意,不过罗成这样一说,她反而不知所措起来,连忙站了起来,羞道:“师兄你好不知羞,谁要……谁要嫁给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了……”一边说着一边狼狈的朝着门外逃去。只觉得现在离罗成越远越安全。
只是连当朝萧皇后和东溟夫人的主意都敢打的罗成这等色中饿狼岂会放过商秀这送到嘴边的小羊羔,却见他身形一闪。人便已经站在了门口,挡住了商秀地去路。
商秀逃跑的时候羞得埋着头,竟是一头撞在了罗成的身上,不偏不倚的撞进了罗成怀中。
美人在怀那温暖的感觉让罗成很是享受,罗成岂能放过这良机。伸手便将商秀搂住,脚后跟一踢便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眼见罗成毫不客气地一边抱住自己一边关上了大门,商秀已经隐隐约约感到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连忙惊呼起来:“师兄,你放,呜……”
可怜的商秀话还没有说完,罗成已经毫不客气用舌头堵住了商秀地嘴,让其只能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议,两只手不断的在罗成背上捶打着。
只是现在的罗成虽然及不上杨广李渊这些老一代的色鬼,但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地花丛老手了。舌头不断在商秀的小嘴中撩拨之时,一双禄山之爪也非常不老实的伸进了商秀的衣襟里,开始干起坏事来。
商秀一个黄花闺女儿。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立时惊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任由罗成在那里不断的使坏,直到现罗成已经将自己压在了床上。这才明白将要生什么事情。连忙用力的推搡起罗成来,口中不断的叫着:“臭师兄。死色鬼,快放开我,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只是商秀哪里挣扎得过罗成,再加上罗成这家伙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个时候女人说不肯定是反话,于是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坏坏的笑道:“秀啊,我们便在这床上好好地研究研究到底这牧场要不要迁移到幽州去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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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之后。
赤身的商秀身上仅仅裹着一床被子,坐在床榻上,呆呆地看着床上的点点落红,好一会儿之后目光转向仍然着躺在床上,一脸得意的罗成,看着这家伙洋洋自得,丝毫没有意思愧疚之情的样子,商秀便气得银牙暗咬,最后实在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想要把罗成踹到床下,不想这一脚刚刚挨到罗成身上,便觉得一阵阵疼痛传来,“嘤咛”一声娇呼之后,便又一次倒在了床上。
罗成似乎是看出了商秀的动机和后果,一脸坏笑地看着商秀,眼神之中充满了调侃地意思。
这下更是气坏了商秀,顿时也顾不上的疼痛,爬了起来骑在罗成身上便是抱以一阵粉拳,一边打一边委屈地说道:“死,便知道欺负我,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弄得这么痛,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什么叫我干的好事,秀你可不要冤枉我,虽然开头你是有一点点的害羞,不过后来你不是很开心的吗!”罗成这一脸得色。
商秀想到刚才的情形,不由得又羞又恼,心道都是你这死鬼使坏,否则自己那时岂会如此放荡,现在还来反咬一口,说得自己好像很愿意似的,她越想越是委屈,最后眼眶一红,忍不住便哭了出来。
罗成这个时候才慌了神,连忙说尽好话,好不容易才哄得商秀破涕为笑,狠狠的在罗成腰上掐了几下,这才说道:“前几天清儿姐姐给我说你是个大要防着你一点,我还不信,现在好了,人家的清白都被你这给毁了,早知如此我便要向防敌人一样防着你了。”
罗成见状急忙说道:“秀你别这样说嘛,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可昭日月,刚才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你放心吧,我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了,若有对你半分不好,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