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贼,有种你杀了我吧,我是绝不会说的!”花翎子虽然被罗成制住,随时都会有受辱的危险,不过倒是显得颇为硬气,咬紧牙关,想要顽抗到底。
“是吗!”罗成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之后,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笑容,那笑容只看得花翎子心中浮上了一种无力的恐惧感,也不知道罗成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婬辱自己。
只听得“嘶”的一声,却见罗成已经伸手便将花翎子身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衫扯得稀烂,只露出了一身亵衣和白皙的肌肤,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神。
“你……啊……”花翎子怒目圆睁,正要大骂罗成,却觉得胸前一紧,右边胸部已经被罗成紧紧的捏在了手中,还在被不断地揉捏成各种形状,一种异样的感觉顿时浮上心头,最后竟是被罗成捏的微微的申吟起来:“啊……你……快放手……你这样羞辱我,算什么男人,有种……有种便杀了我……”
“哼哼,想死吗,没那么容易!”罗成手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阵猛搓之后,手渐渐朝着花翎子的伸去,嘴中肆无忌惮的说道:“听说番邦女子不似我汉人女子,一向都是甚为奔放,我看这里离巴郡也不远了,干脆我们就这样一路亲热,一路前往巴郡好了,肯定会十分刺激的!”说完之后,罗成便作出要撕扯花翎子地裙子。
“啊!不要!我说!”虽然番邦女子比起汉人女子来确实要奔放许多。但是要像罗成说的这样白日宣婬,还是在露天之下。只怕也没有几个人干得出来,花翎子地心理防线终告失守,连忙喊道:“这段栈道走完便是有名的白帝城了,我师傅便在那里歇脚!”
“很好!”罗成的脸上闪出一丝寒意,微笑道:“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平白无故的受了这许多凌辱,现在我就大善心,送你去和你的师兄团聚吧!”
说完之后罗成也不等花翎子出声,手上一用力,就听见咔嚓一声。花翎子的脖子被罗成硬生生的折断,原本美丽动人的眸子霎那间变得黯然无神,迷人的躯体永远的失去了温度,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你、你、你,怎么把她给杀了!她明明已经说了!唉,辣手摧花,大煞风景啊!”那侯希白本是动不动就爱怜香惜玉之人,原本看见花翎子开口服软,心中正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可以逃过一劫。虽然很可能会被罗成这凌辱,不过总归比香消玉殒好多了,没想到罗成一转眼便辣手摧花,咔嚓一声扭断了花翎子的脖子。
“哼,这些番邦蛮夷,都想要趁我中原大乱的时候浑水模鱼,我若不施以霹雳手段,给他们一点警告。日后肯定还会有人想要来中原搅这趟浑水的!”罗成想到这些异族一个个都想趁中原大乱的时候来浑水模鱼就感到非常不爽,历史上这些异族平时乖乖的装孙子,一等中原有变便大举南下,屠我同胞,婬我姐妹,居然还被一些汉奸冠以民族融合的美称,想起就是气,早就下定决心以后若是见到这些胡人定要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自然是对侯希白的话嗤之以鼻:“我说,你师傅当初孤身入西域,而后用计使得突厥分裂,使得现在大隋虽然天下大乱。却没有突厥这个心月复大患。难道他没有教过你汉番不两立的道理吗?或是你这个圣门弟子,居然也信慈航静那一套!”
侯希白被罗成盖了一个大帽子。说话顿时结结巴巴起来:“可、可……可是你也太那个了吧,连女人也杀,还是个美女也!你就算奸了她也好过辣手摧花吧!”说完之后,还甚为可惜的朝着花翎子几乎全果地尸身上看了一眼,唉声叹气。
“要奸你奸,少爷我对番邦女子不感兴趣!还是我们汉家女子好啊,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罗成一脸鄙视的白了侯希白一眼,似乎是在鄙视侯希白的品味,然后手一挥,顺手便将花翎子的尸身扔进的长江,那尸身随着湍急的江水翻滚了几下,便沉了下去,再也不见踪影。“你、你……你个变态……”侯希白这下子彻底无言以对,最后终于想起一件事来,理直气壮的挺胸说道:“哼哼,说得比做得好听,什么只对汉家女子有兴趣,那个傅采林的徒弟,高丽罗刹女,也不是什么汉人,你小子还不是一样把人家给那个了!”
“你懂个屁,真是个小白!”罗成听到侯希白提到傅君,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一脚踢在了侯希白**上,差点没有直接把侯希白踢进长江里面去喂鱼,然后不理会侯希白郁闷而哀怨地目光,继续说道:“高句丽和突厥、铁勒不一样,你看他们和我们汉人的长相有什么区别,等我日后灭了高句丽,他们自然也就成了汉人了,再说了,高句丽女人身上可没有那些番邦女人身上的羊骚味!”
“……”这一次侯希白总算是听得目瞪口呆,再也无言以对,其实主要还是罗成那一脚起了作用,让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的侯希白明智的作出了最好的选择。
“行了,这里的事情完了,那屈傲在前面的白帝城休息,我这便去送他上路,和他地死鬼儿子和徒弟们团聚!你要不要来看热闹!”罗成见到侯希白终于闭嘴,这才心满意足的问起。
“……我还是跟你去吧!”一心想要见识两大高手对决的侯希白考虑了半天,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小样儿,和我作对,早晚好好恶搞你几次!”罗成心中突然闪过一阵邪恶的念头,他花间派不是讲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老子一定要想办法让你惹上一身骚,看你如后如何去万花丛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