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九.bāng打鸳鸯也要看对象的——
二百六十九.bāng打鸳鸯也要看对象的
“帝心你这死秃驴给我搞清楚一点”宁道奇听了帝心尊者一句“牛鼻子”出口,顿时发了飙,围观的一众和尚只觉得周围空气一冷,接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便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令人窒息万分。书mí群2
宁道奇真气外放,震住了一群和尚,杀气腾腾的说道:“梵清惠请贫道出山,只是为了保护他慈航静斋的传人,至于传国yù玺,这玩意儿关我鸟事,对我来说谁得到了都一样,贫道一出家人,只管清静无为便是了,可没有低俗到身为出家人,还要掺和天下事!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啊‘
宁道奇这是赤ǒ的讽刺佛mén的这群大和尚,身为出家人,还要卷进天下之争,太没有个出家人的样子,而且说话间真气十足,一字一句听在和尚们耳朵里面,都觉得心神俱损,每听到一个字,就觉得心头一颤,一众和尚连忙强运真气护住心脉,加上宁道奇并无伤人之意,才没有人当场吐血,晓是如此,在场的大半和尚都是脸sè苍白,难看之极。
帝心尊者听得怒气勃发,身为佛mén的最强的四个人之一,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对他恭恭敬敬,何曾如此冷嘲热讽过,差一点便想当场和宁道奇翻脸。
只是想到宁道奇这老牛鼻子太厉害,自己绝对不是对手,这老牛鼻子老是老,却不是什么老得要死的糟老头子,要是惹máo了他,估计自己剩下的一只胳膊也得被卸下来。
不过就这样忍气吞声的,定然让宁道奇趾高气扬,自己是佛mén的jīng神领袖,要是主动在宁道奇这个玄mén领袖面前服软,传出去那些愚夫愚fù还不纷纷传扬佛mén怕了玄mén?这是万万不可的。
眼珠子转了半天,帝心终于想到哪里不对劲,气势汹汹的说道:“牛鼻子,梵斋主请你来保护妃媗那丫头的安全,你就是这样保护的,钓钓鱼,喝喝酒就能保护妃媗的安全了?”
帝心尊者原本满心期待宁道奇被说得哑口无言,羞愧而走,不想宁道奇冷笑一声,道:“妃媗那丫头身边有个大大厉害的护huā使者,安全得很,连贫道都不是其对手我这个老不死还跑去煞什么风景,跑去惹人厌吗?”
宁道奇前次看见师妃媗走路姿势甚是奇怪,心中好奇,仔细想想,当初碧秀心被石之轩上了之后,貌似走路也是这么奇怪,这下子一向恬淡无为的宁道奇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想要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慈航静斋有史以来最为优秀的弟子倾心。「域名请大家熟知」
于是宁道奇暗中跟踪师妃媗,居然发现那jiān夫竟然便是罗成这小子,也亏得当时罗成**熏心,没有发现宁道奇,不过宁道奇却是出了一身冷汗,决定这次离开洛阳之后便即远遁,云游天下,绝对绝对不能让梵清惠找到自己。
否则等罗成和师妃媗东窗事发,梵清惠那尼姑铁定来找自己帮忙,就像当年胁迫自己去将石之轩揍了一顿,bāng打鸳鸯,最后害得石之轩jīng神分裂,碧秀心暴毙而亡。
且不说这等bāng打鸳鸯的事情干多了有损yīn德,就算自己愿意干,也得看对象啊,就自己这把老骨头,那里够罗成拆的?
他本来还想将罗成和师妃媗的jiān情当着这些和尚的面拆穿,转眼想到罗成这小子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在这就算要拆穿,也不能在梵清惠能找到自己的地方说出来,否则梵清惠马上便找到自己要自己去揍罗成一顿,岂不是作茧自缚?
帝心尊者听了这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头,在他眼里,慈航静斋的nv人,本来就是培养出来勾引那些有权有势,有能力掌握天下大势的男人用的,只要不**,却也不算什么。
帝心想要反驳,却苦于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佛mén的名声就全完了,只是听到宁道奇似乎意犹未尽,还有什么没有说,帝心尊者本来还想问个明白,却被智慧大师拉了回去,说道:“追上小贼,夺回yù玺要紧,不要多生事端”
然后,智慧大师对着宁道奇拱了拱手,说道:“道友,我等还要去追那小贼,便先行告辞了,日后若有闲暇,我兄弟四人定要找道友好好讨教讨教”
说完,四大圣僧,两百静念禅院武僧,便带着一大堆秃驴,浩浩dààng的朝着宁道奇指的那条错误的道路上,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
“不妨,我们很快便会见面的”宁道奇冷冷的望了一眼四大圣僧,发出一声冷笑,望了望渐渐升起的日头,又坐了下去,专心致志的钓鱼。
过了没多久,宁道奇突然听得空气中远远传来了一阵阵惨叫声,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秃驴们追去的方向,展颜一笑,将那鱼竿往上面一拽,一条足有两尺长的大鱼便这样被活蹦luàn跳的拉了上来。
“哈哈哈,终于转运了,这下子今天晚上的鱼汤有着落了”宁道奇笑呵呵的说完,将鱼扔进旁边的竹篓,看了一下天空,拍了拍脑mén,自言自语道:“呵呵,天都还没亮,这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说这个臭道士脑子有问题,天还没亮就在这里钓鱼,不管了,先回去打打坐,睡睡觉”
便在这时,刚才和尚们追过去的那条路上,却见一大群光头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走了回来,看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好些和尚还挂了彩的狼狈模样,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玩意儿,宁道奇心中一阵暗爽。
却见模样狼狈的四大圣僧从一众光头之中跑了出来,将宁道奇围在中间,开始控诉起来,帝心尊者是尤其起劲,喷出来的口水溅了不少在宁道奇脸上,让宁道奇很是愤怒,不动声sè的掏出一张帕子,将脸抹了一下,然后一脸不屑的扔在地上,还不忘踩上两脚。
帝心尊者愣了半天,才闹戏成怒的咆哮道:“牛鼻子你什么意思,居然给我们luàn指路,指的是条死路也就算了,那条路的尽头,居然还有十几个马蜂窝,这下子倒好,不小心捅了马蜂窝,把这么多佛mén弟子都蛰伤了,你看这笔账怎么算”
“什么意思你们自己傻蛋跟丢了人,还赖在我的头上,真当我们修道之人没有脾气吗”宁道奇立马反咬一口,表示是和尚们太笨才没有追上偷yù玺的人,依依不饶的说道:“谁说逃跑的时候非要走有路的地方了,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区区悬崖峭壁,怎么能难住我们”
“你……你……你……”帝心尊者气极,指着宁道奇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心中只想着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宁道奇居然如此无耻。
“哦,不好意思,老道我老眼昏huā,刚才天又黑,一时之间看huā眼了,那个拿走了yù玺的小家伙,是朝这条路走的”宁道奇装模作样了半天,这时突然又装出一幅无辜的模样,一边咳嗽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着,似乎真是老眼昏huā了一样。
不过这怎么瞒得住四大圣僧,帝心尊者当即发飙:“hún蛋,当我还不知道你吗?牛鼻子你装给谁看,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赔我们医yào费,我佛mén和你道mén没完”
“你试试啊当真以为这么多年来我玄mén各派隐忍不出,是怕了你佛mén这群秃驴吗?”宁道奇何尝被人如此威胁过,当即目不转睛的狠狠瞪着帝心尊者道:“我玄mén弟子遍布天下,不像你们秃驴一样抛头lù面,都是闭mén静修,要打起来,你自己掂量掂量,要不我们先来练练?”
帝心尊者自知失言,若是佛道两派火拼,岂不是便宜了魔mén,只是狠话已经撂下,依他帝心尊者的脾气,是万万不肯认错的。
道信大师见势不妙,连忙将帝心尊者拉回来,捂住他的嘴,说道:“道友息怒,道友息怒,帝心师弟只是一时冲动,才会口不择言,其实这不是他的本意”
智慧大师也是连忙劝架,晓之以理:“是啊是啊,佛道两mén一向jiāo好,岂能因一时冲动坏了两家的jiāo情,若真是翻了脸,只会是和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出来捞好处的却是我们的死敌魔mén了还望真人三思”
宁道奇却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立马反驳道:“哼哼,我宁道奇欠了慈航静斋的人情,帮你们佛mén做了几件事情,可并不代表我玄mén和你佛méāo好,再说,魔mén是你佛mén的死敌,和我玄mén却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魔教教主罗成倒是个尊老爱幼的有为青年,老道看他tǐng顺眼,说不得看在他的面子上和魔mén结盟也是可以的”
帝心尊者一看到这个份上,不服软不行了,连忙苦笑道:“真人,我一时冲动,你可别和我计较,就把我的话当一个屁放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还当你佛mén的人连尊老爱幼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对着老道我大呼小叫的,连魔教的魔头在老道面前都比你有规矩”宁道奇说话的时候双眼望天,几乎气得帝心尊者差点吐血,恨不得上前和宁道奇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