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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天易的突然到来让中年男人感到很意外,他楞神之时,英秀便立即反应过来,讲道:“锦天!这是我刚才在咱家门口认识的张道长,他懂得医术,能帮我们治好儿子的病!”
“真的吗?”锦天闻言回神,立即将张天易带到儿子床边,突然跪下来怜求道:“张道长!我求您行行好,救救我的儿子吧!”
“诶!你别这样,快请起!”张天易托起锦天的身体,讲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把你家儿的病治好的!”
匆步赶来的银凤和吴赖在厢房门前停下脚步,紧随其后的人们匆匆赶到,来到了他们身边。脚步即止,有不少蠢蠢欲动的人按耐不住激动情绪,想要走进厢房,却被银凤挡住了去路,“诶!人多碍事,你们不能进去。”她张开双手,讲道。
眼下张天易正在观察智雄的身体状况,慧英和丈夫则站在一旁,静观其变,守候等待着。
张天易坐下床来,上下扫视着躺睡在床的智雄全身,却见他印堂发黑,脸色苍白,双唇发紫,双手经脉突出,呈血红色。他用手指拔开智雄的双眼,却见他双眼通红,尤为显眼。他拿起智雄的手,替他把脉,不禁长叹了口气。
但听张天易叹息,英秀便来到他身边,问道:“张道长!我家儿得的是什么病?”
“实不相瞒,你家儿并没有得什么病,而是中“蛊”了!”
“啊!中蛊?”英秀闻言惊讶,她的话语顿时引起了丈夫的注意。锦天闻言立即来到他们身边,讲道:“难怪了,我怎么会这么怪?他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连续好几天,我们四处寻医问药,跑遍了整个山江镇,都无法医治好他的病。”
““蛊”是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巫术”,无影无形。凡是中“蛊”者,一般的医药是无法彻底根治的!你若想彻底治好他的病,解除他身上的“蛊毒”,那必须就要把他身上的“蛊”隔去!”
“隔蛊?”锦天和妻子闻言大惊,不禁对张天易的产生了质疑,不明其意。他们楞神了片刻,便异口同声的讲道:“张道长!那请您帮我隔去我儿子身上的“蛊”,救救他吧!”
“好!”张天易点头道:“隔“蛊”之前,你现在厢房门口摆放一个香案,备好事先插好檀香的香簋,附上你家儿子的生辰八字,再准备一个煮熟的土鸡蛋和一条毛巾,一碗清水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