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女人点头道:“男人就是这个样子!”
“还是我们女人通情达理,爱恨分明,能用善恶分辨人是人非,要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我这样,那该多好啊!”感叹过后,荆楚芸忙着擦去双眼的泪水,微笑道:“诶!跟你聊了这么久,还没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荆楚芸,山江镇秀山村人,今年芳龄二十二!”
“我叫秦巧燕,汉族人,祖籍广东韶关,今年芳龄二十一!”
“你比我小一岁却已成家,还身怀有孕!那你的命运显然比我好得多,可我怎么也不明白,你这么温柔贤淑而又纯善质朴,而你丈夫生性好赌,这般粗鲁的对待你,他这到底是何苦呢?毕竟你们也是夫妻一场,作丈夫的再怎么无理取闹,脾气暴躁,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啊!他这样对你,你能委屈求全,甘心让他欺负你吗?”
“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一切都无所谓,早已经习惯了,谁叫他是我丈夫呢?我失去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失去他。他不但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也是延续李家香火主要传人!”
“像他这种嗜赌成性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那又怎么办?”秦巧燕叹道:“谁叫我们是夫妻呢?我既已为人妻,就应该遵守妇道,好好相夫教子!现在整个李家早已支离破碎,都被我这个败家的丈夫毁掉了,我很想和他一起把这个家重建起来,可是他却一点都不争气…。”言语未尽,她忍不住黯然伤感,开始潸然泪下。
“巧燕!既然你我有幸相识,还聊得这么投缘,我看你丈夫这样虐待你,让你痛不欲生,其实我很想伸出援手来帮你一把!”
“帮我?”秦巧燕拭去满脸泪水,展露欣慰笑容,握紧荆楚芸的手,睁大吃惊的双眼,说道:“真的吗?你能帮助我戒掉我丈夫嗜赌成性的习惯,那再好不过了。若你肯出手相助,我必会感激不尽,愿为你效犬马之劳。”
“秦姑娘言重了,助人为乐,只不过是我的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荆楚芸从衣兜里拿出一包东西,说道:“我们湘西苗家女子最擅长放蛊,为了情郎永不变心,便在他身施下相思情蛊。他若是对你有情,愿日久相随,那蛊毒就不会发作,但他若是对你无情,舍你而去,那蛊毒最终便会发作,让他缠病而死。”
“啊!”秦巧燕闻言吃惊,睁大惊吓的双眼看着荆楚芸,指道:“那这是?”
“这就是那蛊毒的原材料,里面掺杂着剧毒的蝎子粉、蛇胆粉和蜘蛛药粉等。放蛊时,你只需拾取少量药粉藏于指甲上,在用餐时投入他饭碗中即可。此药物无色无味,中蛊者初日无起色,三日后便可生效,它的原始解药正是无根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