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雨长叹一口气,“如果你真是小妹,那么我会义无反顾的满足你的意愿,可你不是,我不可以将他最后的这一丝期望也给毁灭了!毕竟我们是从小张大的兄弟!而且,我也不可能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将我精心治理这么多年的国家毁于一旦、让我的臣民遭受灭顶之灾。”
凄凉的笑声响起,晚晚像一朵随时都可能被吹落的雪花,轻飘飘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连鞋都没穿,踩着冰凉的地板,走着被地上横竖倒着的木头拌倒,膝盖出了血缓缓的流出来,晚晚也已然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的往前走,每走一步脚上的口子都以狂秒式的速度增加着,拉长着。
晚晚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门口,漫无目的的走着想要找一个可以让她不再痛苦的借口,可是她无处可逃,这样戒备森严的队伍里,自己现在没有令牌,走出去走不出去都是另一说,就算自己可以侥幸的逃月兑,那么再被抓回来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月明星稀,乌雀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晚晚的声音犹如在空中飞舞,轻轻浮动,遥不可及!
花木雨看着晚晚身后留下的一串串的犹如破碎的心一般的由她的血水印出的脚印有那么一丝的同情在心底冉冉升起,再看看她
一个人蜷缩在墙角,嘴里一直似乎在怎自己又似乎在寻找一个她苦思而不得的答案,嘴里似有似无的重复着,“何枝可依”几个字。
有那么一刹那,花木雨肯定的觉的她就是小妹,他急切的走到晚晚的身边将自己的外衣给晚晚披上,“乖,哥这就带你走!”
晚晚如同木偶一般的任花木雨抱着,花木雨一挥手,将俩人道周围围起一道屏障,现在的木头和慕容都不在,所以他很是放松的使用他的障眼术,虽然他的法术不够瞒过司马紫轩,但对于这样一群虾兵蟹将,这个技术还是可以保护他行动自如的,再说了就这一点该死的感觉也决定了他不可能让她再在这里煎熬!
*“师弟!师弟!”司马紫轩也不管慕容的呼喊,就那样发疯似的往前跑,连一直自感体力不错的慕容都有些气喘吁吁了,可他还没有停下来的,慕容也别无他法正常人的体力怎么都是比不过疯子的,他只好应用轻功,飞到了司马紫轩的前面,迅速的将他定住。
司马紫轩的眼睛中充满了血丝,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恨恨的盯着慕容,慕容也知道他必然是需要发泄,就解了他的哑穴。
“放开我!”木头的声音大有一种开天辟地,地动山摇的气势。
“你冷静些再说!”慕容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陈述者他的决定。
“我很冷静!”木头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地动山摇。
“呵,你冷静你会将房子都给毁了?你冷静你会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留晚晚一人在那里?”慕容看着木头这个样子是既心疼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