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静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她去扶起柳妈妈。
年青天真的眼睛里全是迷茫的神情。因为柳初静深深的知道软弱的妈妈是没有办法救她保护她的,反而需要她来保护妈妈不受父亲的暴力侵犯!
很难过,真的很难过,但是完全没有办法。
柳妈妈还在哭泣着她觉得自己没有脸去面对女儿!
可是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她也是没有办法啊!
只有一句一声的“对不起,柳儿,对不起,柳儿”
柳初静苦笑,这一声声对不起,将她推入了深深的地狱!
妈妈,你最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啊!
你将自己束缚于这一场没有爱的婚姻里,将自己束缚于这一场没有尽头的折磨里,找不到未来出路,找不到幸福的方向。
我想,我的人生不会因为一场婚姻而失败,因为我早就深深的知道,幸福不是上天的赐于,而是缘自我们自己心中的信念。
我相信,象我这样努力的人一定会幸福的!
我没有任何不可以享受幸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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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相亲,并不是一个很愉快的经历,尤其是在一个二十岁还完全没有想过要跨入婚姻的笼的少女……
柳初静在心里安慰自己。
左右不过是一片膜,只要自己的心没有被打垮,身体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彼时的她还太天真,不知道人的灵魂来源于肉休,身体被侵犯了,灵魂哪里还能完会的幸免呢?
车到了本地区最大的娱乐场所天上人间的湖滨度假区。
日光温柔,园丁在悠闲地修剪着花园的树木枝叶,厨房传来美食的香气。这是一个有生气的地方。
温馨的让人感觉象回到了家。
一个小小的别墅或者是平房都是一个相对独立的餐区,看来冷家今天是很重视这一次相亲会,包下了一个极为别致的西式二层小别墅。
门口站着数十名黑衣保镖。个个似静物一样站着,没有任何表情。
柳初静跟着父母一起进去,对方家人已经到了,她一眼就看到那个前来相亲的对象。
那个温柔的秀美的男子冷家嫡系长子林涵予。
听说从小被人换抱了,长大了才领回来,所以姓没有换。
他有一种很中性的长相。五官精致到女性都会忌妒的程度,衣服合体而雅致,表情看着很温柔,可就是那丝软,却透着说不清的味道,显然并不亲切温暖。
柳初静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优秀的男人需要相亲来解决终身大事,甚至于象她这样,被强迫性的拉来相亲。
但她深知,上苍从不偏爱于她。这么大块的饼子掉在她头上,肯定会砸了她一头包。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可怕的秘密。
“你好?这位是冷少总林涵予先生,这位是柳家的次女柳初静小姐。”媒人是一位中年妇女,长得颇为白胖甜蜜,声音也娇软好听。
林涵予并没有站起来,虽然他的温柔微笑很亲切,可是态度却有一种冷冷的距人千里之外的味道。他只对着柳初静微微的点了点头,就转了脸看向柳父,客气地打着招呼:“柳总,请坐。”
那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赐坐,丝毫没有晚辈对长辈的礼貌。
平素极为讲究这些的柳父一脸的温和微笑:“好好,谢谢。初静,见过冷总。”
柳初静乖巧地喊:“冷总,你好。”她故意的,用那种极为孩子气的态度,似乎是一个晚辈去敬见长辈。礼貌的有些过了。
林涵予依旧客气地道:“你好,柳小姐,请坐。”
不知是墨守哪种规矩,还是男人间的心照不宣,二位男人很无视柳初静的存在,开始谈论些君国大事做开场白。
柳初静坐下,开始似个陪大人来做客的孩子,捧着茶,开始神游物外,打量周围的景致。
窗外,一丛玫瑰开得正好。
玫瑰是一种很奇怪的花,种在地里的时候,这朵开那朵败,披头散发似个乡野村妇。可一枝枝剪了,插起来,却有了种神秘优雅的感觉。
但柳父时刻明白自己今天的重大使命,自然不可能让女儿真正游离于话题之外。“听说林总流学多年,英文一定说得极好,我们家初静虽然好学,但口语一直不是很好,常吵着要我给她请外教,如果冷总有空,一定要教不吝赐教啊。呵呵”
林涵予的唇微微的弯起,他爱笑的程度似乎丝毫不亚于柳初静,声音极是温柔:“不敢当。柳小姐现在还在上学吗?”
柳初静似个给大人的话拉回到桌面上不得不暂时回答一句得到解月兑的无知孩子,迅速的点头。
虽然一直在笑,但那双明眸里一闪而过的不耐烦的神情却暗示了对方,她今天来的身不由已。
柳初静判断对方是一位将极度骄傲藏在温柔里的男子,这样条件优秀的男子想必在婚事上不会强人所难吧,而自己表现出这样强烈的轻视信息,一定会让对方那双聪明的眼睛发现。
只是柳初静太过天真,完全不了解男人的狼的天性,愈是挑战的事,他们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