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kudushu.谁知云景澄却爽朗的笑了,伸手捏了捏柳落弦的脸颊,戏谑道:“小落落,我父皇文韬武略,朝野动荡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哪里轮得到我去收拾残局?小落落,你不愿意去青楼,难不成……你想去小倌楼?”
柳落弦顿时黑了脸,一把挥开脸上的咸猪手,有时候她真怀疑云景澄知道她是女人,否则这些轻佻的动作实在不应该对她一个“大男人”做,不过现在让她疑惑的是他提到他父皇时的眼神,那深邃的眸子里,竟然有一闪而逝的寒冽。
“说什么笑话?姑娘、、大,都是爷们儿的最爱,只不过皇上圣旨在前,我可不敢提着自己的脑袋去喝花酒。太子殿下,皇上既然特意让徐阁老请我做了你的军师,身为军师,更不能让太子殿下继续放纵下去,我一定不负皇上重望,将太子殿下您打造成经国之才!”柳落弦说得器宇轩昂,端的像极了一个悲天悯人的开国大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正常点儿的人都该赞扬一下她伟大的情操吧。
不过,显然云某人从来不是正常人。
“呵呵……小落落,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云景澄戏谑的笑了笑,不过还是伸手一捞,将马车里的柳落弦扯到了马背之上,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像是货物一般将她搭在马背上,而是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前。环过她的腰,他勒紧缰绳,猛的一夹马月复,马儿就奔腾了出去。
“云景澄!你到底想做什么?”呼啸的风划过耳畔,回过神来的柳落弦不住咆哮。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进城喝花酒啊。”云景澄嘴角勾起,策马狂奔,晚霞洒在两人的身后,幻化为璀璨的点点金光,落在微翘的睫毛上,落在随风摇曳的草丛里。
柳落弦真是欲哭无泪,不过身处马背之上,清风拂面,草香隐隐,又忍不住被这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所吸引,连说话也少了半分底气,“难道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
“他会怪罪?”云景澄似是听了个笑话,“我要是急匆匆赶回去收拾了残局在朝中树立了威信,那指不定他还真的会怪罪于我。”
柳落弦一怔,思绪禁不住飘远,因为他这半玩笑的一句话而失了神。
“对了,今天正好是十五,春风楼应该会有好戏。以往春风楼每个月十五都会有些很‘特别’的表演,小落落,你可真是运气好。今天本太子就好好的犒劳犒劳军师的一路劳苦。”
云景澄环住她的腰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随着马背颠簸,他的手时不时碰到她的腰,每每这个时候,柳落弦就浑身一僵,虽然她是一个思想奔放的现代人,可是美男坚硬的胸膛在身后,他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就漂浮在耳畔,那种感觉……
她不是,不是,不是……
马背上,柳落弦一次一次的默念着,坚决否认自己思想豪放!不过,他说的特别表演会死什么?月兑衣舞?S、M?厄……原谅她有颜色的思想吧,在二十一世纪下活下来的腐女不容易啊……
苦读书.kudu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