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在佳年这么勤奋的份儿上,把收藏、红票,统统砸向佳年吧~
无他,就在杨家的大门之前,足足围堵了至少五十余名华衣怒袍之人,而为首的几个,正是在这一天当中,被杨辰狂揍、以及勒索的几名青年一代之人,这些人大多曾经对杨辰极为不屑,无论是在言语,还是动作等某些方面让杨辰怀恨在心。
只是杨辰没有想到,在自己把这曾经一个个嚣张无的纨绔子暴揍之后,这些软骨头居然已经赖皮到带着家长堵自家门口的地步。
这种情况之下,杨辰与林思翰无论是现身还是不现身都有些不合适。
现身之后,自己应不应该承认揍或者勒索了对方;如果不现身,难道就任由着这群人堵着自家的门口不成。
杨辰纠结了,不过很快的,杨辰还是做出了决策,让林思翰带着马夫绕路从后门进入杨家而去,自己则是整理一番自己的容装,龙行虎步朝着自己家的大门口而去。
“杨破敌,把你的儿子杨辰交出来,否则明天我必定在圣上面前参你一本…”
“不要以为你杨家势大,就可以一手遮天,交出杨辰,否则此事就是闹到金殿当中,也是不罢休…”
“恶子跋扈,当受大燕律法制裁…”
为首的几名恶奴在杨家的大门之前卖力的嘶吼着,想要在自家的主人面前讨一分好,一个一个喊得带劲儿,仿佛受害人就是自己一样。
“杨府之前,岂容尔等撒野!”
狂风起,一道人影如同丛林当中扑身而出的一只猛虎,两只拳头像是抡动的铁锤一般直接砸在了两个喊得最为响亮的恶奴身上。
顿时两名瘦弱的奴仆吐血而飞,足足跌出数米开外,昏迷倒地。
来人正是杨辰,以其爆裂的性格,在外尚敢与皇帝女儿叫阵,在自家门口又岂会低头,强势无的两记重拳,顿时让整个场面冷却下来。
此时的杨辰,在演武堂中受了委屈,心中正有一团邪火无法倾斜,根本不与这些人有丝毫的理论,武力全开,如同一骑当千的猛将一般冲入人群当中。
霎时间,人影翻飞,足足十余道叫喧不停的身影被杨辰击倒在地。
“竖子尔敢!”
就在场面越来越混乱的时候,一名身穿锦衣华服的威严男子从人群当中走出,怒喝出声。
这名男子显然是常年身处高位,在怒喝出声之时,有一股威严之气四射,让狂暴中的杨辰停了下来,双目泛红的看着这人。
这名男子,正是此行闹事之人当中身份最为尊贵之人,其儿子朱明此时仍旧浑身缠满了绷带,就躺在人群的不远之处,不断地指着杨辰依依呀呀着。
杨辰皱眉,实在看不出此时这个绷带男的真实面貌,顿时一指缠满绷带的朱明,向着朱玉德开口而道:“你要给这个木乃伊出头不成?你又是那颗葱?报上名来!”
听着杨辰嚣张无的话语,顿时朱玉德脸红如血、七窍生烟,想自己成为财政大臣七年以来,文武百官,谁不对自己礼让三分,在今日居然被这么一个黄口儿如此奚落,心中顿时一口恶气生出,看着杨辰大怒而道:“吾乃朱玉德!”
“没听过!”杨辰很是认真的想了一番之后,义正言辞而道。
顿时朱玉德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浑身气得发抖,指着地上被抬进的朱明开口而道:“那吾儿朱明你该认得吧!”
“他是猪头男?我的妈啊,吓我一跳,差点儿忘记了是我把他揍成这样的!”杨辰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拍拍胸口,转而一脸肃穆的看着朱玉德开口而道:“这算是打了的,惹出了老的对吧?”
朱玉德不予理会对方,直接开口而道:“让杨破敌出来,我与他!”
“爱不!”杨辰以白痴的眼光看了朱玉德一眼,直接扭头向着自家大门走去。
“站住!”朱玉德几乎被杨辰的无赖弄得没有脾气了,偏偏杨家当中没有一个人走出来理。
“我乃朝廷命官,打了我的儿子,难道此事你想就这么轻易月兑走不成?”朱玉德大怒。
“切,你儿子又不是朝廷命官,我就是打了,你咬我啊?”杨辰一幅无赖的样子。
“你…”朱玉德脸色铁青的指着杨辰,不出话来。
“白痴,我也是朝廷命官、军中千户,痛打一名对我不敬的平民还需要向您请示不成?”杨辰不再赖皮,浑身上下一股百战沙场的气势冲出,霎时间整个杨家大门之前三丈之地,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一幕幕惨烈的战争杀戮场。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黄口儿,给我拿下,擒他去见杨破敌!”朱玉德知道自己在嘴上已经无法压倒杨辰,顿时一挥手,两名武灵级的强者从人群当中鱼贯而出,拳风凛冽、大手擒压,就要把杨辰制服当场。
“谁敢撒野!”
就在两名武灵级强者触及杨辰之前的一刹那,一道雷音炸响,杨家大门当中一道土黄色的罡气破空而至,人们甚至无法看到战团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听到了朱玉德那两名武灵级护卫发出的惨叫之声。
“砰砰!”
两声闷响,两名武灵级的强者在来人一击之下,浑身骨骼破碎大半,如同烂泥一般被丢到数丈开外。
光华散去,来人正是杨家总管杨从军,武宗级的绝顶强者,随便放入军中便能得一将军职位。
朱玉德的脸色变了,虽然七年之前自己投靠二皇子之后,在二皇子的支持下成为了朝廷财政大臣,但真正与杨家相而起,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杨家真正强者出现之后,朱玉德就已经几乎被吓破胆了。
“谁人欺我杨家之人?”杨从军身穿简单布衣,腰背挺直,随随便便一站便有一种如同神山大岳一般的巍峨厚重之感。
一群来人无人敢上前一步,一个个抵着自己的头,连看都不敢看向杨从军一眼。
“朱玉德,好歹你也是朝廷大员,如此身份,居然打压我杨家辈,信不信明天我便掀翻了你那朱府?”杨从军随时杨破敌身边一名老奴,但常年跟随杨破敌参军征战,便是面对大皇子之时都不曾有丝毫怯惧,怒吼之下,朱玉德已经是脸色苍白一片。
“杨从军,话也不能如你这般而,难道吾儿冲撞你杨家少爷一句,便要被打成如此模样不成,那你杨家也太霸道,皇朝之下,还有谁是你们不敢打的?”朱玉德好歹也是朝廷当中首屈一指的大臣之一,鼓起自己勇气向着杨从军大吼而道。
“笑话,在军中,即便是军官顶撞上司,也是要重打五十军棍的,你的儿子不过是区区一介平民,侮辱朝廷千户,在军事法庭之上,送断头台也是够得!”杨辰不忿朱玉德的犀利反击,顿时上前冷笑而道。
朱玉德语塞,杨从军顿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的看了杨辰一眼,转而一脸冷酷的看向这一群围在杨府门前之人怒喝而道:“杨府之前,岂容随意喧哗、撒野!辈争斗,无论我杨家男儿胜败如何都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有人如你朱玉德一般不要脸的欺压辈,我杨家虎须,也不是谁人都能模得的,滚!”
顿时,那些被朱玉德暗中唆使而来的人们承受不住杨从军的霸道威势,一个个相互搀扶的一溜烟儿向着远处逃去。
直到最后,杨府门前只剩下了朱玉德以及其带来的一些家仆,杨从军不屑的看了对方一眼,直接带着杨辰扭头向着杨家大门走去,让朱玉德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果的打脸,朱玉德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自己家中,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处在一种极度的愤怒当中。
一直到朱明在演武堂当中的表哥李元霸来看望朱明之时,朱玉德才猛地一震,从痴呆当中清醒过来。
“元霸侄儿,我记得你应该是演武堂十六强之一对吧?”仿佛是抓住了一跟救命稻草,朱玉德拉住李元霸的手开口而道。
李元霸浑身打了个冷颤,自己这个舅舅此时的表情,像极了那些欲求不满的妇人,令李元霸有些莫名的抵触。
“舅舅,你先放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元霸醉心武艺,话耿直无。
朱玉德讪讪的收手,脸上一阵尴尬,不过很快那种巨大的愤怒与屈辱感如同潮水一般把自己的心房淹没而掉,再次一把抓住李元霸挣月兑开来的手,几乎要哭出来一样的开口而道:“元霸侄儿,你要为舅舅和明做主啊…”
李元霸满头大汗,看着自己已经是财政大臣之位的舅舅,拍拍胸口开口而道:“舅舅有话直!”
“是杨家,杨家二子今日早上入府把你表弟明打成重伤,舅舅前往杨家理论,杨家之人蛮横霸道,把舅舅及明赶出不,还辱骂舅舅是李家走狗,了些很是难听的话语,舅舅自知斗不过杨家,可是…诶…”朱玉德本是燕都一名人,只不过其妹妹嫁入天鹰李家,后又得二皇子收拢,这才成就财政大臣之位。
这种哭丧装可怜的手段本是之前看家本领,时隔许久时间,再次把这套本事施展出来,那眼泪来就来,如同泉涌,再也无法止住,倒也颇有一幅惊天动地的景象。
李元霸虽然不善世事阴谋,但却并非傻子,看了一眼自己哭的惊天动地的舅舅,脸上颇有些难为情的开口而道:“舅舅,并非侄儿不愿为舅舅出气,只是面对杨家,侄儿又不是李家家主,亦是无可奈何啊!”
听到李元霸这样,朱玉德瞬间止哭,再一次一把拉住李元霸的手开口而道:“元霸,此言当真?”
李元霸被朱玉德拉手拉的浑身鸡皮疙瘩乱起,好不容易从朱玉德手中抽出,开口而道:“自然当真!”
“好!舅舅就知道元霸施个好孩子,来人,去吧老爷我前些日子得来的《鹰爪真解》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