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大陆
音糜国大王女府邸,一名锦衣华服,金冠束发的女子立在厅中,冷眼看着脚边缩成一团的小小男孩。男孩正颤抖着,惨白的脸上冷汗涔涔,凌乱的衣物间出来的肌肤却是糜艳的绯红色。女子俊秀的眉皱起来,眼中浮起淡淡的厌恶。
“处子是处子,可惜早被人玩过。”女子声音冷漠,平淡地做出结论,“本王不要。”
“那……送回去?”侍立一旁的玄衣女子略有迟疑。不是她贪恋这孩子的美色,只是他明显是中了媚药,这样送回去,还不知会怎么样。
“怎么?玄衣是心疼了?”慕容宫侧过头,金冠的流苏垂到脸上,与女子白皙如玉的肌肤相应,却更是冷冽锋锐。
“属下不敢。”玄衣一凛,低下头臣服。
慕容宫冷笑一声:“不过,既然送来了,就去告诉她,那点要求,本王允了。至于他……”白底金纹的圆头靴勾了勾脚边的小身体,收回,转身,拂袖而去,“让他去给本王那些久未开荤的姐妹们解解馋。三日后若还活着,就送回去,别让这种倌子留在府里。”
不过是个下品的京官儿,范了个死,就把儿子送来求生,真是个有意思的母亲!慕容宫嘴角弯着嘲讽的弧,若不是她说,还真记不起哪时夸过那孩子俊秀清美。
“是。”玄衣躬身行礼,直到慕容宫的脚步声消失,才抬起头,提起地上瑟缩着颤抖申吟的男孩,大步离开。
于是,形容尚小的殷无恨,就这么被扔给了一群饿狼……然后,是噩梦的开始。
*
他知道自己被扔到地上,很冰很硬的地板摩挲着娇女敕的肌肤,让他勉强清醒了一点。费力睁开眼,就看到面前数十个女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宁愿自己已经死去,或者从来没有清醒过。
“……三日后若还活着,就送回去……”
三日……原来是这个意思。他听得并不真切,现在却明白了。
他恐惧得浑身颤抖,跌爬着向后闪躲。为首的女子看到他的狼狈,顿时狂笑起来,一把捞住他的脚踝拉了回来,然后几人蜂拥而上。
他挣扎,无助地哭泣着央求:“不要……不要……放开……呜呜呜……放开……”
“哈哈哈!既是王女打赏,放过你是不可能的!姐姐让你爽爽。”女人粗糙的大手往下滑。
男孩疼痛的惨叫在女人们兴奋的起哄声及申吟哄笑声中渐渐低落。
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倌子,就是玩死了,也无所谓。
他不知道昏了多少次又醒了多少次,每次醒来,身上的女人都不一样,却只一样的丑陋与狰狞。
心理上的厌恶与恐惧远远超过了**所能有的快感,便只剩下了疼痛。真的很痛,痛到几乎没有了知觉。死了吧,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为什么还不死呢?
殷无恨躺在床上,双眼茫然地望着上方。床边立着一位老爹爹,就着昏暗的烛光,一边叹着气,一边为无恨清理身体。
当看到无恨残败的身体时,倒抽一口气,小声恨骂:“这帮子畜生!”手上越发轻柔地上好药,然后端起床头的一碗汤水,一手扶起无恨:“来,把这药喝了。”
殷无恨空洞的视线落到面前的药碗上,老爹爹叹着气,将药碗抵到他唇边,无恨木然地就着老爹爹的手喝下苦涩的药汁。
那一年,他十三岁。
*
从王府里活着出来,像垃圾一样被丢回去,甚至没有一件衣物遮身,赤条条的被拎着穿过人来人往的街市。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寻死,还有一口气,就依然呼吸着。
即使在那之后,沦为迎来送往的工具——操使他这工具的,还是他的母亲。他依然没有寻死。只是活着,意识沉入黑暗,冷冷旁观这个世界。
曾经亵玩过他的人,在他破身之后更加肆无忌惮……他已经无所谓,意识完全陷入了黑暗,没有思考,没有知觉,又怎么会难过?
仿佛她们把玩的,不是自己。
直到他十五岁那年仲夏。
阳光带着夏的气息**辣地洒满整个庭院,院子里一棵古樟树,母亲坐在树下喝酒。几个女人走进来,抱起他,向母亲丢去一枚银叶子,他看着那片银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亮光落到那个肥硕的女人怀里,知道自己又要尽他身为工具的作用了。
他没有再哀求,从六岁起,他就没有求过她。他只是沉默着,在另一个女人的臂弯里晃荡。她们带着他,不知要去哪里。他眼神空洞地看着下面慢慢移动的土地。或许不是看,只是睁着眼睛,就随便落在哪里。
一处密林,三个女人停下脚步,放下他,他乖觉地月兑掉衣物,直到一丝不挂。羞耻什么的,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考虑了,木然地站着,通体冰凉。即使是在六月的太阳下任毒辣的阳光直射,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是谁,都无所谓吧。
女人大声吼叫着什么的声音,混着他偶尔忍不住疼痛的申吟,在蔚蔚蓝天下,格外清晰……
*
林旁沙道,看来不过八岁的小小女娃儿左手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破铁剑百无聊赖地甩来甩去。不时瞄一眼蓝天,烈日当空,空气仍旧燥热。
“真热……”含含糊糊的抱怨着,花果儿扬起宽大得可以当裙子的袖子用力地扑了几下,企图让自己凉快一点,只是没多少效果,反而累出一身汗。
真怀念空调啊……
无声地感叹一句,还是认命地拐到林子里,准备暂作休息。
已经一年了,从来到这个什么龙之大陆起,就稀里糊涂的被扔到一座山上修炼,师傅的恐怖之处,简直有口难言。幸好她是学舞蹈的,而这个身子骨还小,否则不死都得去掉半条命。无时不刻,无处不在的偷袭……师傅真的是乐此不彼。
更恐怖的是那个便宜爹爹,每次抱着她的伤口哭得稀里哗啦之后,就坚决要给她做好料……可是她宁愿继续受伤也不想吃那些所谓的补品,因为,因为霍乱茸炖蜈蚣,蛇毒五香蛛,天蝉蛹,白毒伞爆炒角头蛙……这些,这些,真的没有胃口啊!
为了不吃这些个恐怖的补品,她简直是拼了老命去学习,直到面对花样百出,层出不穷的偷袭依然能全身而退才被踢下山,对她来说,那就是解月兑啊!
还有那个霸道的便宜娘亲。
爱哭的爹爹,霸道的娘,这个组合很奇怪,可是连这个世界都奇怪了,那这种组合就正常了吧。
花果儿背靠大树,仰望林荫外碧蓝碧蓝的天空,沙道被晒得发白。这个世界,真的好陌生。女尊男卑,男人生子。唯一还熟悉的,大概就是那片天了吧。蓝色的,还有白云,还有日月。
唉哎!伤春悲秋可不是她的性子,大概是因为突然被踢下山,少了师傅三不五时的偷袭还有便宜爹爹吵死人的哭声……有点不习惯吧。
花楠,她的新名字。不过她还是喜欢花果儿。便宜娘亲的名字很拉风,叫花求败。当初听到时,她还忍不住喷了。嘿……
正想躺下睡一觉,等日头低些再启程。说是出来历练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后头看着,怎么说,她才八岁不是。不知道能不能叫出来给她扇扇风。
好热……好奇怪的声音。
林子深处传来一种暧昧的申吟,果儿不甚明白。本来是个纯情无比的小太妹,还没有机会接触禁果呢就变成了八岁小女乃娃儿,更加不识情滋味,以至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她一时好奇,就循声去了……
当看到那混乱而血腥的NP情景时,花果儿当场傻在树上。
直到那男孩闷哼一声,才把她惊醒。这这这,是传说中的强抱?可是那个男孩子完全没有挣扎……她要不要出手?
果儿纠结地咬住大拇指,好奇的目光胶着在扭成一团的四人身上,那三个女人,以她的省美来说,很丑。一个起码六十,瘦得皮包骨;一个脑满肠肥,虎背熊腰;还有一个,体型正常,却一脸肉瘤……
诡异的是那个孩子,虽然清瘦,却风华难掩。
一双眉斜飞入鬓,本是张扬的形状,却因为眉形纤细而显得柔弱,微微蹙起。细长的凤眼半合着,看不出神色,单薄的唇紧紧抿成一线。
很好看的男孩子。果儿做出结论的同时,随手摘下三片叶子射向那三个耽于肉欲的女人。然后跳下树,来到依然站着的男孩身边。毫不客气地把昏在地上的人当毯子踩。
看到男孩身体时,果儿吓了一跳,这身上的伤可真多!
傻看了半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
果儿尴尬地咳了声,决定先给他处理处理,再找件衣服穿上。呐,不是她轻薄他,只是纯粹好奇,一时没注意到场合而已。
这么个美人儿,真不知他回过神要怎么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果儿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奇怪地拎着看来看去,这衣服完好无损啊……视线飘了下,瞄向赤条条的男孩,那只变大的鸟儿还挺着,果儿脸上发烧,忙扭回头,不敢多看,心里却忍不住揣测,这孩子是不是智障啊?都不会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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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神马的,发育神马的,男生子神马的,后面都有解释,介里不解释
大陆神马的,女尊有木有?男尊有木有?
都有!生殖隔离了^O^*~
亲们,求收藏,求抱养,求互动,喜欢虐的不虐的,统统抖出来,偶是亲妈~*^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