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个逼,你的脑壳进水了吧?张云鹏看着马骏,在心里暗骂着。现在刚刚入冬,怎么可能会有大风降温天气?还连夜开会,狗日的成心坏老子的好事吧?骂归骂,会议的笔记还是要装模作样做做的,张云鹏的笔在纸上飞舞着,心思却仍在四楼谢晓玉波浪翻滚的身体上,加上鹏还壮志未酬地挺立着,他不由得鬼使神差地在笔记本上画起了图。
马骏问:“大家都听清楚了没有?张站长,你有没有要补充的?”杨柳看了看旁边的张云鹏,用笔碰了碰走了神的张云鹏,张云鹏看了看杨柳,心中叹道:这丫头出落得真是水灵,人的目光要是能拐弯该有多好,她白皙的脖颈下面是不是跟谢晓玉有着完全不同的风景呢?杨柳看见张云鹏的目光邪邪地看着自己,脸上立马笼罩起一层寒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邪火攻心的张云鹏一个激灵。杨柳生气地:“马局长问你话呢?”张云鹏支吾着,:“我…我没有什么的。”
“就这样吧,大家赶紧通知,让各种植户做好准备,跟他们一道加固大棚,天亮之前一定要完成任务。”马骏完,夹着公文包向会议室门口走去,张云鹏跟在马骏后面,一溜跑,跟上了马骏,他对马骏:“马局长,我头有些晕,吃点药再去行不?”马骏看了看他,点了点头,:“你麻利点,别耽误事。”张云鹏象领了特赦令一般,抢在马骏的前面向楼梯口走去,不想管理站会计潘春桃喊住他:“张站长,你的笔记本忘拿了。”“帮我收着吧,明天给我。”张云鹏风急火急地跑到二楼,心想不对,赶紧下楼,差点撞到了马骏的身上,马骏:“张站长,你这精神头足得很,不象生病的人呐。”
张云鹏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答话,他生怕潘春桃发现自己画的图,等他回到会议室的时候,只见潘春桃举着他的笔记本,一群人正在她的身后围观,张云鹏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他一把抢过笔记本,:“又不是没见过,快去忙事吧。”围观的职工一阵哄笑,潘春桃调侃道:“没想到,我们管理站真是藏龙卧虎啊,张站长可是画家呐。”杨柳正在收拾桌子上的烟灰缸,她好地问:“潘姐,张站长画的什么啊?”潘春桃把脸上的笑一收,:“你忙你的,女孩子家不要什么都问。”
张云鹏进了屋,顿时的一种鱼归大海的感觉。□□,谢晓玉正自力更生地向快乐巅峰攀越着,被子翻腾成一锅滚粥。张云鹏边走边月兑衣服,嘴里也不闲着,他:“亲亲,我来救火来了。”他掀开被子,双手搭在谢晓玉滚烫的皮肤上,连前戏也不做,就扑腾开了。谢玉嫌他的节奏太慢,一个劲地喊:“快快快,再快点。”
春常在果然厉害,要是在平日,张云鹏顶多坚持不了三分钟,现在十多分钟过去了,鹏依然笑傲江湖,谢晓玉引吭高歌。张云鹏乘着谢晓玉变换姿势的时候,抽空看了看书桌底下的一箱春常在,暗自感激了一声。正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潘春桃在门外高喊:“张站长,来日方长,现在办正事要紧。”
张云鹏气得差点想跳楼,他:“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正在吃药呢。”潘春桃笑着:“张站长,你吃药也不用整这么大声响吧,整个办公楼都听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猪呢。”张云鹏叹了一口气,鹏滑了出来,耷拉在□□,好象也跟着叹息了一声。等他走出屋外的时候,才知道天气发生了骤变,气温一下子冷了许多。
张云鹏回屋加了件衣服,向自己包保的大棚走去。五十座大棚,只来了三个种植户,这显然是他没有通知造成的后果。风越刮越起劲,大有带走一切的嚣张气焰。张云鹏拉起固棚带,开始和另外的一个种植户手忙脚乱地加固大棚。固定好了一座大棚,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一个大棚走,绊在了一根固棚带上,倒在田地里无力地叫唤着,两个人立即把他抬起来向办公楼跑去。
马骏包保的大棚已经全部加固完毕,见两个人抬着张云鹏往办公楼跑,问了一下情况,连忙带人往尚未加固的大棚赶。风越来越大,大棚上的塑料膜经过风的撕扯发出嘭嘭的巨响,如果再不把大棚固定好,不定下一分钟就会被风掀翻。马骏费力地拉着一条固绷绳,用铁锤击打着木桩,一不心砸到了大拇指上,疼得他大叫一声。
杨柳和潘春桃两个人闻声赶了过来,潘春桃替下了马骏的活,杨柳从衣服上撕扯下一个布条,准备把马骏鲜血直流的手指包扎一下,不想突地来了一阵强风,她一个站立不稳就向渠下倒去,马骏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她,但还是被杨柳带进了沟渠之中。
水中外面甚至还要温暖一些,由于坡陡,两个人费尽力气才爬上渠堤,冷风一吹,寒冷剌骨,马骏决定带着杨柳去换衣服。走到半路的时候,杨柳已经有些恍惚了,马骏连忙抱起她,向办公楼冲去,回到家里,他见杨柳浑身哆嗦着,顾不得许多,就月兑掉她的衣服,把她一丝不挂的娇躯抱到了□□,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
杨柳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马骏披着窗帘倦缩在沙发上,喊了几声也不回应,她一掀被子准备起床喊他,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穿,自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异样,这个傻男人,宁可自己挨冻也不肯跟她一起拥被取暖,心里对马骏没有浑水模鱼更生敬意。她裹了被子,走上前去,用手推了推马骏,马骏刚睁开眼睛,就被一个温暖的被窝包围,杨柳花苞一样的胸脯贴上了他冰冷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