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于现实交织着,她分不清自己。一身白色的她在阳光下,却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若不可击,柔弱的她从自行车上飘了下来,但她却没有感到痛,身子颤了一下,紧紧的被人拥入怀里。
“哥,你看我漂亮吗?”
“漂亮啊,小贤儿永远是最漂亮的。”他拉着她的小手,站在站在院里的池塘边说。
“看,那荷花好美啊!荷叶下还有一对小金鱼呢,他们正看着我们呢。呵呵呵呵……”
天空飘起了细雨,他拉着她躲进了附近的亭子下,他抱着她说:“这样就不会冷了。”
“嗯!”她慧心一笑。
“啊,哥哥,你看你看它们正在荷叶下……”
“呵呵……”他们开心的笑了起来。
突然间,天空中雷电交织,她吓了一跳,抖了下,他拥着她越来越紧,她艰难的呼吸着。
“哥哥,好怕…”
“不怕,有我在,哥哥会保护你。”
受惊的鱼儿,吓的四散开来。
突然眼睛一黑,不知怎么回事的她,喊道:“哥哥,救救我……”
慌乱中她从他的身上抓了一条项链,紧紧的从不松手。
“哥哥……”声音渐渐的在空气中消失。
她紧紧的抓着一个人的手,脸上一直冒着冷汗,看着她的眉头紧缩,嘴里一直嘟囔着,他的心也因此痛的纠结在一起,他冷冷的眼神逐渐有了一丝温柔,但那一点温柔的关怀在她突然吓醒坐起来的那一瞬间化为乌有。
君贤看着他们紧紧相连的手,看着他眼睛因她而变化,而她也在醒来的那一刻看到的不是自己,失落感油然而生,但依然强忍,依旧微笑的面对众人。
“若贤,你醒了啊。”君贤对着发愣的若贤说。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是在哪儿?”她冒着虚汗,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令她冥思苦想也想不懂的人,并未见过几次面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并未说过几句话,却能令她陷入痛苦的角色,问了他一连串问题。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雪白的床单。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唯一就是那些熟悉的狐朋狗友,渐渐的她清醒了。他突然抽出了被他紧握的手,干涩的脸微微的泛了桃花一点红。
“你在医院呢,刚才可没把我们吓个半死,你到底怎么啦?虽然医生说你没事,可我看你脸色苍白,面容憔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梦到什么了?什么哥哥,救我?你还有个哥哥吗?怎么没听你说过?”焦急的宣急匆匆的问了一大车问题。
她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自己都不能解答又如何告诉他们,半天生硬的挤出一句:“我没事,你看我不都好好的嘛,哎呀,大家不用担心我了。”就这样搪塞了她的话。
“宣,你让她好好休息吧。她刚刚醒来,你就别打扰她了好吗?”看着她憔悴而又空洞的眼神,许振拉着宣向所有的人挥了挥手,大家都退了出去,房子一下子就静了下来,空了许多。心也变的空落落的。
“你怎么还不走?”她对着那熟悉却又阴冷的背影冷色的说。
于寒君:经济学512班
校园中称之为“冷君子”
他人如其名,冷如杀手,眼睛的光芒犀利如鹰。做事果断的他,骨子中的那种傲骨有存于心中,却没有任何亲情而言,像森林中的野狮凶猛残忍,任何人想近而又远之。
朦胧中感觉自己应该是摔倒在地,可是自己并没有感到那种本应存在的疼痛,好像朦朦胧胧中隐约被人拥在别人的怀里,亲切、熟悉的感觉进入噩梦里。原因她找不到,也不知道他是谁,也许仅仅是幻想吧。只能糊糊涂涂的让一切得过且过,何必追究没有结果的事呢。
他站在窗边,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她是在和他说话。背影、背影……又是它,为何一看到他的背她就会忍不住心痛、想掉眼泪呢?感觉到他是看着遥远的前方,又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朦胧的让人迷蒙。
当他抱她时,那种强烈的**让他多么希望自己就这样直到永远,不想让她不要受到任何伤害。熟悉的感觉由然而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静静的躺在他、她的身上,就这样静静的停留着,谁也没有说话。她愣愣的看着他,好像一切都静止在他的身上。觉得有他在一切都会变得寂静、幽静、所有的人都会沉默。她好像也不例外,受其感染。沉默、沉默……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夕阳西下,每一样东西都怪了样,拉着长长的身影,像是怒此冬日无比凄凉的寒冷,温和的日光渐渐的拉近彼此之间的射影,感觉近在咫尺,却又好像远在天涯,隔海相望,可又心心相惜。
夜深了,他在微凉的冷寂下离开了医院。
拨通了手机,稍后在夜色没落的酒馆里给了他一张照片,转过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