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泽,你看,我们来时的车!”谢子强指着停在门口的马车。白马正悠闲地吃着草,身上的白毛被梳理得整整齐齐。马车停在不远处,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白衣女子忙完了,正在那里擦试自己的双手。
屿泽无奈道:“这倒好,我的‘宝马’变成了白马,倒是省了油钱。白荷,谢谢你将马车打理得这么干净。”屿泽冲不远处的白衣女子道。白荷莞尔一笑。谢子强看着白衣女子冲屿泽射来爱慕的目光,碰了碰他的手:“哥们,人家对你有意思呵,你没看出来么?”
“切,尽瞎掰!”屿泽白了他一眼。
“我瞎掰?我帮你去问问她。”谢子强佯装站起身欲问。白荷走了过来,冲他们施了一礼:“在我们子虚国,白马是吉祥如意的象征,因此坐着白马拉的马车前来的必定是我们的贵客。两位贵客,小女子能照顾你们是我的荣幸,请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正说着话,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嗒嗒”之声。屿泽和谢子强暗自心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一会儿,几个身着黑衣的人骑着快马赶来。那几人在白荷的屋舍下停了下来。屿泽和谢子强都有意识地往后面躲了一躲。
黑衣人走上前来,冲他们三人拱了拱手,便恭敬地垂手侍立在那里。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躬身道:“小的奉教主之命特来此处接两位贵客。请两位贵客起程!”
屿泽与谢子强面面相觑。白荷问:“你们是圣教教主司马城派来的?”黑衣人道:“正是!”
屿泽心中大奇:“教主如何得知我们在这里?又为何要接我们去?”
黑衣人道:“我们教主是神通广大之人,这子虚国的事哪有他不知道的?至于他为何要接你们去就不是小的应该过问的事了。请两位随我们走一趟吧。”
屿泽和谢子强看着白荷,拿不定主意。白荷看着屿泽,眼神里含有哀伤:“我就知道你们非寻常人,能骑着白马来到我们子虚国的定是我们子虚国的贵宾。去吧,跟他们上路吧。”
谢子强说:“可是,我们为什么要随他们去?”
“去了你们就知道了。”白荷一边说一边将马车给他们驾好。
屿泽和谢子强无奈,只得上了马车随黑衣人前行。有两名黑衣人就在他们的车两侧不紧不慢地行着,不时下马询问他们可有什么需要,态度甚是恭敬周到。屿泽不知道这一去是祸是福,亦不知那教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因此一路上谨言慎行,恐遭来不测。谢子强本是一个活泼的人,见这阵势,再看屿泽随时紧闭的双唇,亦显得格外安静。
这样行了两三日,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一个繁华的地方。谢子强憋了这许久,终于忍不住了,欲跳下车来四处看看。黑衣人忙走上前来:“贵客,万万不可,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