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记得她将一颗丹药给了楚天惊之后便昏睡了过去,之后她就一直在一片白茫茫的地方,在这里她感到很是茫然,大叫着楚天惊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应她,她一个劲的往前走,终于四周不再是迷离的白色,只是她感到窒息,因为四周全都是水,呼吸渐渐的变少,肺好想要炸开一样,脑子里嗡的全都乱掉了,再也无法坚持,她几乎要晕死过去了,一张嘴她居然感到肺中有了空气,脑子顿时清明了很多,张开眼依旧是在水中,只是谁并没有阻隔她的呼吸,她有些疑惑,试着吸了几口气,她有些惊讶,自己居然可以在水中呼吸。
白熙惊喜的呼吸着,一边欢呼雀跃的看着四周,这里似乎是谁的房间,四周的摆设很是精致,白熙看着感到非常的亲切,伸手抚模着周围的一切,脸上浮起了笑容,不自觉的就跑到床上将自己埋进舒适的被子里,这里的气息格外的让人安心呢,渐渐的她进入了梦境。
“死丫头,赶紧给我起来。”
睡得正甜的白熙猛地感到一阵冰冷,下意识的想要抓住那抹温暖,可是伸手抓了几下空空的手中没有任何的质感,她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身上的被子被人掀掉了,眼前是几个趾高气扬的孩子,一个个对着白熙怒目相瞪。
白熙伸手揉揉眼睛,猛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是肉嘟嘟的小孩子手,她震惊着,还在疑惑中,那些孩子又开口了“白显,你到底是蛇还是狐狸精,为什么沧冷哥哥只和你说话?”说话的小孩气势汹汹,嚣张的模样实在是令人气愤。
可是白熙并没有注意那孩子恶毒的话,她还沉浸在震惊之中,白显,白显。
似乎她就是白显,白显就是她。是这样吗?
“喂别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不过是个杂种而已,我看你能够嚣张多久?”话音刚落,白熙就感到手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咧嘴却没有叫出声来,她看了看手臂,原本白熙的肌肤上裂开了一道刺目的血痕,疼痛过后白熙有瞬间的失重感,之后又是一阵疼痛,这一起一落间白熙已经被那些孩子从床上扔了下来,白熙下意识的剐了她们一眼,心里厌恶至极,伸手捏诀想要反击,可是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法诀,只是之间冒出了一缕青烟。
白熙的失误自然而然的引来一连串的嘲讽,那些粉雕玉琢的孩子犹如粗鄙的村妇一般说着难听的话语,如同藕节的手指指着白熙,那些难听的话犹如魔咒在白熙的耳中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耳膜,她的小手紧握成拳,猛地一拳一拳打在了那些讨人厌的人身上。
完全的肉搏,因为出其不意那些人吃了白熙的亏,可是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之后就是无尽的折磨,看不清多少拳头挥向自己白熙只觉得到处都是撕裂般的疼痛,那些人不知是为了出气还是有所顾忌一概都是赤手空拳,所以虽然被打,可是白熙的伤只是疼痛并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她们打够了也就一个个离开了,最后那个带头的女生鄙夷的瞪了她一眼。
“小杂种,你记住永远不要去碰那些你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人走开了,四周陷入了安静,白熙圈作一团,如今的情况凌乱至极,她不知道这是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白熙,白显,杂种或者是其他任何的身份,她只知道这里没有人爱她,一个个都对她弃如敝履。
“楚天惊,你在哪里啊,我好想你。”
抱着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白熙不知道这样了多久,浑身的伤痛已经没有了感觉只觉得冰冷的很,从心底散发出凉意,白熙忍不住自嘲一笑,心底,她哪里有心。
看着周围的一切,白熙的眼中尽是凉意,欺负她的人她会欺负回去的,她做人一向都是恩三倍报,仇十倍偿的。白熙想着,一道阴影将她笼罩了起来,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她只是被打了一次居然下意识的回害怕,她抬起头还没有看清来人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白熙想要推开,可是却贪恋温暖,任由那个人抱着,鼻息间充斥着淡淡的清香。
被陌生的人抱着,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心,白熙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肩窝,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感觉到肩窝处的湿意沧冷抱着白熙的手紧了紧,轻轻的在她背后为她顺着气“阿显,不哭了。我会保护你的。”
我会保护你的。
简短的一句话犹如融冰的艳阳,在陌生的环境中白熙紧紧的抓住这抹温暖,舍不得放手。
“沧冷,快走。”
一声呼唤打断了两人,沧冷松开了白熙,急匆匆的就离开了,白熙抬头只看到一抹凄绝的背影,还有耳边那句“等我。”
沧冷,他就是沧冷,那些女孩子打他的原因。
“你记住永远不要去碰那些你不可能得到的东西。”那个女孩的话还在耳边,白熙的唇微微上扬,眼中的笑意渐浓。
得不到吗?我偏要得到,沧冷,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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