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和楚天惊陷入了冷战,谁都不理谁,可是又说不出任何的原因,或许两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根不信任的弦,弦绷得太紧,尽管平时没有任何的痕迹,一旦有小小的摩擦那根弦就有了断裂的迹象,两个人都倔得很,谁也不愿低头,甚至一个不解释,一个不询问就这么耗着。
三更时分,书房一灯如豆,最近朝廷虽然稳定了不少可是太子党和二爷党的争斗依旧是平静水面下汹涌的暗逃,皇帝病好之后却没了以往的气势,什么都变得随意的很就连朝政都分给几个儿子处理,虽然大权没有旁落,可是权利分散,又导致了朝中新的争斗,内忧不断外患也无法松懈,离国没有什么动静可也不能完全的放心,离国这些年和天耀修好表面臣服可却时不时露出一些叛离的迹象实在是不得不防。另一方面耀蓝国内战正酣,原本是可以暂且放心的,只不过他们的战火渐渐烧到了天耀的国土,实在是让人怀疑他们借内战之乱想要在天耀分上一杯羹。
楚天惊看着手中的卷宗,眉头紧皱,坐在朝堂实在是无法彻底的了解国家之事,他叹了口气将卷宗放在一边,从桌边又拿起一份卷宗,这份卷宗放在桌子上已经很久了,这是太后寿辰之时舞台坍塌事件的结果,原本无非是刺杀之类的事情,可这件事却棘手的很,不是查不出而是这个人实在是出乎意料。
这个人就是皇上。
楚天惊苦笑,自己的父皇还真是用心良苦的很,案件很明显的就是指皇后和胡妃的争斗,这本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只是从没有人拿上台面上来说罢了。这次却经由父皇的手抬上了台面,而且很明显父皇是希望皇后让步的,不知为何父皇对于胡妃是这般的爱护,这个法子很笨可是却难以让人说不,难不成为了皇后的清白供出皇上,让皇上背上不孝的罪名,这是天耀的耻辱,而且是背不起的耻辱。
楚天惊合上卷宗,手边的茶已经凉透,清香已无,茶的涩味却全然泡了出来,楚天惊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苦涩在口中蔓延。
另一边,白熙坐在房中,本就全无睡意,趴在窗前看着窗外寂寥的星空,感受着胸口长出的跳动的异物带来的悲伤,她没有长吁短叹,只是静静的品味着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猛地,心脏的跳动变得异常了起来,猛烈的抽搐让白熙栽倒在地上,无缘由的痛苦,白熙紧紧的攥住胸口的衣襟,她想要大叫,可是喉头火辣辣的疼,每一个音节到最后全都化为嘶鸣。身体渐渐的化作原形,不多时一条白蛇在房内翻滚着,因为痛苦,白蛇的瞳仁冰冷而渗人,血红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白熙有些无助,全身的法力完全失去了作用,只能任由疼痛在全身侵袭,白熙痛得几乎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才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白熙用尽全力凝成声音,嘶声力竭的求助着:“我的心脏好痛,帮······帮我。”
楚天惊走到房门口就看到一条白蛇痛苦的扭成一团,那条白蛇还口吐人言的向他求救,他知道这条白蛇是他的妻子,下意识的想要跑过去为她解除痛苦,可是脑子里却出现那天梦中白蛇缠着他撕咬他心脏的画面。脚步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白蛇居然产生了恐惧,脚步开始后退,踏着不稳的步子,逃离。
逃离。
白熙将楚天惊的表情全都看在眼中,她的心一阵冰凉,他怕她,他居然怕她。她们曾经耳鬓厮磨,相拥而眠。他们是夫妻,她今天才知道在他的眼中原来自己一直是个异类。
白熙的眼角流下了两滴清泪,白蛇滴泪,视作无情泪。
痛苦已经没有那么痛了,白熙只觉得这个夜太长太冷,心脏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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