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儿几个高头大汉抬着楚天惊进了大殿,楚天惊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一双好看的眼迷迷蒙蒙的,眼中闪现的神色却是十分的痛苦。
白熙连忙跑过去,一下子从大汉的手中将楚天惊夺了下来,紧紧的抱住他颤抖的身子,他的身体很热,香火一样的滚烫,白熙抱着她只觉得自己的皮肤像是要被灼伤一般,而楚天惊则是紧紧的抱着她,一双唇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游移着,当着外人的面白熙顿时有些窘迫,可是楚天惊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推开他又有些残忍。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拓跋靖有些脸红的别过头去,并且瞪了几眼那些看的正爽的侍卫让他们迅速的离开,他背对着白熙,“他中了魅药,发泄出来就好了。”
“你快点给我安排一个房间。”白熙心疼的抱着楚天惊,依着他的性子被人下药绝对无法忍受,拓跋妖实在是可恶至极。
“不一定要你去嘛,我们还要讨论成亲的事呢,随便给她安排一个小婢女不酒好了嘛。”拓跋靖有些委屈,虽然知道他们是夫妻,可是在他的地盘让他们亲热实在是对他自己的折磨,毕竟白熙可是他未来的妻子呢。
“少废话,快点。”白熙拽了拽滑落的衣服,语气中已经没有了耐心,拓跋靖无奈的点了点头,吩咐婢女带他们去客房。
进入客房的时候白熙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的差不多了,亲吻也已经无法满足楚天惊的需求,一双手扯掉了白熙身上仅有的一些遮挡,将她压在床上直接将隐忍的**全部发泄,白熙承受着他的疯狂心中却是喜悦的,他强忍着也不愿同别的女人随意将就这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吗?
几番缠绵白熙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楚天惊中的魅药还真是强劲,看来那个拓跋妖是个重口味呢,看着楚天惊沉沉的睡去,白熙伸手帮他将额头的汗水擦去,看着他睡梦中的脸心中燃起一丝熟悉的感觉,白熙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枕边人怎么会不熟悉呢,最近感知似乎变得很奇怪呢。
起来收拾了一下,洗了澡换过衣服白熙就叫小婢女带着去找拓跋靖了,她没有留在这里的打算,还是要去找拓跋靖说清楚,让他快点放他们离开才行。
小婢女领着白熙到了拓跋靖的书房,拓跋靖正和那个中年男子说着话,白熙觉得似乎事情都是那个中年男子出的主意,而拓跋靖不过是个按着他意思做事的傀儡罢了。
拓跋靖见到白熙进来,立刻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可是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他没事了吧,我们可以来谈谈成亲的事情了。”
“你们给他下药了,根本就不算没有伤害他,我不想和你们谈任何的条件。快点放我们离开。”白熙看着她一副很强势的样子。
拓跋靖无言以对,转头看向那个中年男人好像是在请求他的帮助。那个中年男人注意到拓跋靖的目光立刻走上前来,看着白熙有些鄙夷的说道“姑娘恐怕没资格和我们谈条件,你们夫妻二人杀害了我们多少族人,难不成这些性命就不算是性命吗,再者你们在我们手中,走还是留由不得你们,我们王子看上了你要和你成亲是你的福分,哪里容你说这说那的,你还是回去好好准备嫁给我们王子吧。”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不会真的只是娶我吧。把你们的目的说出来,我们可以商量。”成亲白熙是定然不愿意的,若是需要付出其他的代价她或许还会考虑一下。
那个中年男子笑了起来,捋了捋半长的胡子道:“你倒是聪明,可惜这件事你能让王子和你成亲,除了成亲没有办法,你还是去准备准备吧。”
白熙暗暗握紧了双拳,那个中年人看了她一眼,又笑道:“你还是不要想着靠武力了,这里任何的仙术都是使不出来的。”
白熙心中猛地一凸,手中捏了个决当真没有半点反应。白熙有些着急,难不成真的只能就这样束手就擒,乖乖认命吗?
不行,绝对不行。
“和我成亲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白熙克制着自己的怒气,现在要知道对方的目的才有希望找到突破口。
那个中年男人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容瞬时猥琐了几分,他的目光定在白熙的身上,白熙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似乎有小虫子在身上爬一样,实在是说不出的恶心。
“你真的想知道吗?告诉你其实也无妨。我们不过是想让你和王子双修而已。以你的仙气改造王子的经脉,让我荆棘一族也有成仙的可能。我们世代守护在这南荒,可是上天却待我们不公,荆棘一族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修炼成仙。但若是有个仙人与我们双修那结果就不同了。早前你散发出的浓郁仙气很符合我们王子双修的要求。你看看你是何其的幸运,马上就能成为我们荆棘一族亿万子民的王妃了,你是不是很激动,很开心啊。”
激动你个女乃女乃,白熙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这家伙真是不知羞耻,看上了她的仙体还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实在是恶心加上恶心超级恶心。
“修仙岂是靠这种旁门左道的,你们永远不可能成功的。”白熙说着两个小婢女走上来左右开弓的拉着她离开书房,白熙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反抗不得,这能乖乖的被拉走。
白熙被关进了一间空屋子,屋子里只有一张椅子一张桌子,墙上依旧是巨大的血色图腾,白熙伸手去模,那血色的图腾似乎闪了一下,白熙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自己看花了眼,那个图腾甚是神奇,触手所及之处是滚烫滚烫的,拿开手却是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白熙突然有种错觉,那图腾之上的血龙似乎是活的。还未等她想明白,头一晕,她昏了过去,昏迷前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身子似乎被什么撑开了,身子很热,很烫,又很舒服,似乎是一个绵长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