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快天黑了,阿秀朝缸里塞进几个红薯,这薯是特制的,生人或阴人都可以吃!
嘭,门被撞开,一股酒气袭来,一声雷吼:“阿秀,你个死三八,有人举报你带了生人回家!我说,她哪敢!
我是抓捕队长,她一向躺在我身下听话的很,她不会做这没脑子的事的!
但是,现在屋里有很重的生人味,你怎么说?”
阿秀脸色一变,掩盖的说:“哪有啊?是我远房表妹刚来过!”
阿秀老公脸色放缓,立即扯开肚皮,坐小红桌前,抓起红烧猪蹄,大口猛嚼!
边吃边大发牢骚:“现在世道!在所里被所长指着额头训,在家里也要提防老婆红杏出墙,现在经济这么不景气,上面的人都不烧钱了,怎么过?……”
他一扔猪脚,带着油腥的嘴狠狠朝阿秀扑过来,压在床上嘶一声将她的红裙撕破,露出没有内内的地方,狠笑着压上去,蠢猪一样动着。
阿秀脸上全是泪水,嘴里轻声喊:“不要啊,这红裙是最后一件了,压箱底的,撕破了你叫我穿什么出门?”
他狠狠的油嘴咬着她白白一双玉兔,一口就是油油的红齿印,再差一点血就要出来了!
他边咬边说:“这样更好,你就光着身子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乖乖做家庭主妇不是更好吗?”
阿秀闭着眼睛睫毛闪闪的,她脸色惨白,咬着牙很痛楚的样子。
上面毛茸茸的男人疯狂的动着,半个小时后,帐子也压破了,床单也皱成乱麻一样!
啊!
那男的大叫一声,就伏在她身上不动了!
阿秀解月兑似的推开他,忙跑到里间去哗啦哗的冲洗里面的脏物!
出来时,悄悄又朝缸里扔进几个大白薯,啊,一声!
是缸里的人在叫!
第一次扔的时侯,他们仨都晕了,这次扔,他们都醒着,正好扔在阿鬼脸上,他痛得大叫!
啊!
是阿秀叫了!
他丈夫一下就抢到缸边,手提着盖子,却被阿秀全身都压着不动。
他瞪着阿秀说:“别给我装糊涂,刚才的啊声我都听见了,区别于你第二次啊声性质,是男人声音。
还有,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朝缸里扔红薯了!这是米缸呀,你扔什么红薯!
还有,这生人味越来越浓了!赶快给我打开这缸!
不然,你一定被我五花大绑,尝尝被拨‘青草’的滋味!”
阿秀还是泪眼汪汪的压着盖子,她丈夫已经拿着绳子嘿嘿过来了,一下子就捆住她的手,倒提起来,撕光她全身,在灯下他恶魔的欣赏着:
她身上全是一条条的鞭印,和她肤可凝雪的光滑脸蛋差别太大了。
看着他转身过去揭开盖子,她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说:“师付啊!你们受苦了……”
她丈夫狠狠的提着一根烧红的烙铁,一下就揭开盖子,捅到里面,满以为会听到哧哧的烧烙声,和啊啊的人叫声!
可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霉米被烙的气味!
他一下就点亮灯朝到缸里,真的什么也没有,大声喊:“怪了!明明有人,怎么就不见了!见鬼!”
忙又盖上盖子,走开三步,一下就踅回来,重新开盖,猛看,还是没有!
骂骂咧咧的提着九节鞭,朝阿秀身上抽了几鞭,手都软了,就一头倒到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