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和罗嫣到最后真的是喝醉了,罗嫣尚好,还保持着丁点清醒没呕吐,吴艳已当场连吐了不少呕吐物。
黄蔚也不知他喝了多少,我看他人倒一点事也没有,刘春结完帐,对黄蔚说:”看把我们吴艳喝成啥样了,等会回厂你和我们一起扶她回去。”
黄蔚还嘿嘿贼笑:“我也醉了,我还想找人扶呢。”
刘春板起脸说:“真醉了,要不要我叫人给你泼盆冷水,让你清醒清醒一下。”
黄蔚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了,我现在酒醒了。
我算是向刘春请示:“主任,吴艳喝多了就请你们看扶着她回厂了,我和罗紫先送她姐回去。”
刘春看了看正被罗紫搀扶着的罗嫣,点头叮嘱着说:“很晚了,你去送她们也好,你们路上当心点,早去早回啊!”
罗紫先扶着罗嫣东倒西歪的走出饭馆,街上行人稀少,早已变得冷清,只能听到呼啸着的冷飕飕的寒风。风吹来没把醉梦的人吹醒,倒把罗嫣月复中的酒意激荡起来了,月复中翻江倒海般猛向口中涌出,使她一阵狂吐。
我赶来的时候,看到罗嫣正弯腰不停地狂吐,罗紫一边扶着她,一边用手不停在她背后抚拍。
“你姐没事吧。”我看到此时此景我也不知该帮什么忙啊。
“你来了,快来帮扶住我姐啊,她醉得不省人事,我一个人扶不动了。”罗紫见我焦急地说着。
“好,让我来扶,你休息下。”说着我右手抓住罗嫣柔软无骨似的手腕让她的手臂往我肩膀上靠,左手搂住她的腰肢。看着罗嫣吐得撕心裂肺般的难受,这真是何苦呢,酒本是助兴之物,如果不能消受就不要喝,喝下去又把它呕吐完,那不是暴殄天物,损心伤身啊。
烂醉的罗嫣把整个柔软娇躯依偎着我,我隔着厚厚的工装仍感觉到女孩丰盈的胴休柔软富有弹性。路灯下的罗嫣发丝散开,白皙的脸上被酒精燃烧的酡红,我籍扶持她得以居高临下,透过她工装外套里面的低胸领口瞧见黑色蕾丝下包裹着的几乎奔跳而出的两颗雪白肥女敕、浑圆饱满的硕**球,高耸雪白的**挤成了一道极深又紧密的。
此情此景加上罗嫣身上阵阵扑鼻的体香更令我血液加速流窜,刹那的意乱情迷起来,要不然还有罗紫在旁,我真害怕自己淡定不了,难以把持了啊。
“罗嫣,你好点了吧,我们送你回去吧。”我见她吐过后,抓紧她的手臂用力扶起她的身体起立。罗紫见壮也就一起来搀扶。
“哦……我好渴喔……”罗嫣迷迷糊糊的应着。
“渴死你活该,要喝回家喝,看你醉成什么个鬼样。”罗紫在旁用她们的家乡骂她姐。她们的家乡其实也很好听的,很像普通话一样的音调。
我说:“哈,你现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我们还是快点送她回去,要不然天气冷,风吹久了容易着凉的。”
罗紫生气说:“如果她不是我姐,我真想把她仍在马路上算了。”
我笑了笑:“说的什么话啊,就是旁人我们也不能那样做吧。”
罗紫说:“看来今晚又要很晚才能睡了,回去冲凉洗完衣服也得一两点了吧。”
我说:“在外面打工晚睡一般都习惯了,以前我不加班的时候还不是玩到十二点才冲凉啊,不到一点多还睡不着觉呢,生物钟都被打乱了啊!”
罗紫说:“是呀,以前我们在家里的时候一到九点就觉得夜很深了,八,九点就要上床睡觉了。到广东后觉得晚上不夜天似的。也许这里太繁华了吧。”
说话间,我们架扶着罗嫣经过一处地下天桥,天桥上虽然装置有路灯,但天桥毕竟是从地下打洞穴穿插过去的,此处一般行人稀少,静寂得可以听到从岩壁里涔出的水滴声,从此处经过未免让人感觉到有股阴森、悚人。
我看着罗紫问:“你姐怎么到这边租房啊?这也太偏僻了吧。”
罗紫的眼睛在灰暗的天桥下依然炯炯有神说:“那时我们厂周围的房子都被人租满了嘛,只有这边有房。”
我说:“哦,那如果加班加晚了,你姐一个人回去多不安全呐,现在快过年的外面抢夺打劫人多了。东莞的治安不是很好的。”
罗紫说:“我就是替她担心嘛,我让她搬到厂里住,她老是不听。”
我说:“那就再找房子呗,找个离厂近点的。”
罗紫赞同道:“你说得对,放假我就陪她去找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