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航没有立刻反驳,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给她讲道理,从她的父母说到她姐姐,又聊及宋心然和高子乔。陈以航告诉她,宋心然消失得很彻底,子乔他找遍了整个凉城也找不到她和宋阿姨。他离开了高家,也离开了凉城,他听闻宋心然去了许多地方,每一处待得时间都不长,想来都是为了刻意躲开他。懒
苏沫听得静默不语,陈以航将她抱得更紧了,“正因为他们都付出了那么多,所以我们才要更加珍惜得之不易的幸福,对不对?”
她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像只小猫儿一样蹭一蹭,发出很小声的咪唔声:“对不起。”
“傻丫头。”他笑。
下了车,他一路将她公主抱抱回家。
“这两天怎么家里都没人啦?”苏沫坐在沙发上晃荡着月兑了袜子的脚丫,陈以航在给她打洗脚水。他喊出声:“我给她们放假了,这两天我不去公司。”
“喔。”她光着脚丫踩在深玫瑰红色的波斯地毯上,软软的绒毛一瞬间包裹住她,挠得她直痒。陈以航捧着装满水的盆走过来时,就瞧见她如孩子般弯着脚丫逗地毯绒毛的情景。
他痴迷地瞧了会,被她唤回神。他蹲子,替她一点一点挽起长裤裤脚,握着她细细的脚腕放进水里。这盆挺先进,需要插电源,盆底部也模拟脚掌形状做了一系列按摩的小凸点,苏沫脚碰到盆侧的按钮,还会往水里吐出一些小气泡。虫
她低头仔细看他认真的模样,他卷着袖子,衬衫扣子也开了几粒,额前的几缕发丝都乱了,还沾了几滴水珠。他的手自温水中替她轻轻清洗,从脚趾到脚踝,一寸一寸拂过肌肤,闹得她咯咯直笑。她的指甲有些长了,是健康的粉色,他记起以前她很喜欢自己涂上素淡的指甲油,他拿起宽大干毛巾将她的脚全部包在里面,又挨个把指甲剪短了些,再将她抱上楼送进房间。
这几天,他每天都重复这些。
在她与他错过的那些年里,他已经长成了这样成熟有魅力的男子,只看一眼,就可以让所有女人都爱上。他的爱很浓也很深,可都只给她一个人,毫无保留的纯粹让她感动到不行。
他看着她瑟缩的模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站在那儿不想走。
她笑着拍拍床沿,他坐下来。
她抓住他的掌心放在自己蜷曲的膝盖上,一笔一划写着他的名字,他叫道,你写错了比划。她急着辩驳,我才没有。小脸儿都粉红粉红的,他凑近闻了闻她乱动的长发,很香,她脖颈上细腻的皮肤让他好想咬一口。
他顺势吻了下去。
他的大掌扶着她的背,两人缓缓躺了下去。她有些害怕,从未以阿荏的身份这样与他坦诚相见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是她的,又不是她的。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喷到她的耳朵上,酥酥麻麻得让她浑身都战栗起来。她被他吻得软成了一汪春水,眼里都是迷蒙的光。
陈以航闻到她身上的清香,下月复一阵火热,可她颤抖得厉害,他犹疑了片刻,终是将伸入到她衣襟里面的手抽出,她的蓓蕾一下子失去覆盖物,泛凉的空气让她一个激灵。她止住他替她理好衣襟的手,咬着下唇摇摇头,她用眼神告诉他,她也很想他。
察觉到感觉到她生涩的回应,陈以航的大手愈发放肆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霸道地引起一簇簇火花。他健壮的身躯紧贴着苏沫,让她清晰的感受到由她引起的炙热的温度。
两人都动了情,已近赤.果,他伏在她的身上,背上懒懒搭了一条薄毯。苏沫扬起的脖颈划出绝美曲线,将雪白傲人的胸部更近地送到了他的舌尖,她的双腿缠在以航腰间,内裤褪至脚踝处,格外**。
他很想她,发了疯地想要尝遍她的甜美。他在她好看的锁骨上来回吮咬,不断加深自己刚刚印下的痕迹。唇渐渐向下含住粉红色的花蕾,舌尖不断拨动,感觉它在自己嘴里的花蕾渐渐肿胀发硬。
苏沫圈住以航的脖子,感觉快感一波一波的涌向全身,大脑空白一片,不禁申吟出声:“嗯别弄”
“阿荏,阿荏”他控制不住地叫她的名字,他清楚她每一寸敏感,更加疯狂地点火,要她同他一并燃烧。他的大手移向她最敏感的大腿根部,缓缓的摩擦。苏沫羞涩至极,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申吟,他含着她的耳垂,以他的硕大替代手不断在她的处碾磨,“家里就只有我们,阿荏别怕。”
他缓缓挺了进去,苏沫一瞬感觉自己被胀满了,他的坚.挺埋在自己体内,契合得不留一点空间,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顶端的跳动。“航太大了慢一点啊”
久违的情.欲温度飘满了整个房间,伴随着不分彼此的申吟和低喘,陈以航每一次都刺到了最深入,酸慰的快感让苏沫感觉自己不断徘徊在高.潮的顶端。被缓慢的摩擦着,身体敏感得过分,她被快感逼得快要哭出来。陈以航突然重重地咬住她红透了的双唇,同时把坚.挺抽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她的惊呼悉数被他吞了进去,苏沫在被插入的瞬间达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白光,酥麻的感觉像触电一样,自己仿佛飘在云端。与此同时,死亡般的快感由脊椎开始蔓延全身,逼得以航唯有更猛烈的抽动,直到在最深处释放了自己。
苏沫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被紧紧抱在怀里,感觉疲惫一阵阵袭来,迷迷糊糊得就睡了过去。以航久久看着怀里的人,这些年,他从来都不敢幻想还能有这么一天,他的阿荏又是这样触手可及,每一个睁眼的画面,全部都是她安然的剪影。睡熟的苏沫下意识靠近他的胸膛,磨蹭的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像极了黏人的小猫儿。
浅浅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陈以航更靠近一些,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