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了模带着男人体温的西服,入手的质感是高档品才会有的,披在我身上,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暖意。
心里想着什么,脑子还未过滤,嘴巴就率先犯贱地说了出来:“还不如刚才那件。”
说完,我才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色,果然,阴沉的可怕。
男人突然靠近我,拿有力的手指握着我的下巴,将我拖近。
这种力道,这种近乎野蛮的做法足以让我娇女敕的下巴出现红痕。
他甚至不用用上全部的力气,单凭三根手指头,就足以令我又伤痕累累。
而在如此强大的足以捏死我的力量面前,我却还不知死活地与他硬碰硬,最后伤的往往是我自己,但我却依然乐此不疲。由此可见,我的反击能力和抗打击能力是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
“你给我离金霖远一点。”
靠,又是威胁,老娘我是被吓唬大的吗?
“我交什么朋友,凭什么要经过你批准。”酒状人胆啊,何况还是一个天生不怕死,就嫌自己命长的女人。
“呵呵,是吗?”男人危险地眯了眯深邃的眸子,夹杂着酒气的呼吸扑到我脸上,带出了一股浓郁迷人的男人味,“在酒吧里gouyin霖还不够,到人家家里来了也不知道收敛点,都私会到阳台上了,啊?”
兀的,我的眼睛瞬间睁大:“你,你调查我!”
“就你,我有必要吗?”一贯的鄙夷语气从男人的薄唇里蹦出,激起我一波又一波的愤怒。
如果人的愤怒也可以通过地震的等级的来划分的话,那么此刻我,柳棉絮可以说是正处在10级地震波及的范围中。
“嬴锦廷,人的无耻也是有个限度的,请不要把你在商场上的那些卑鄙手段用到我身上来!”
“你说什么!”男人脸色铁青,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我感觉我的下巴要废了。
“我说什么,你不是听的很清楚吗,见过比你无耻的,见过没你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狠狠一推。
腰部下侧撞上围栏,一阵钻心的疼痛渗入骨髓地传来,MD,这男人一天不在我身上制造点伤痕会残还是会死啊!
就在我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男人过来,一把将我抱起:“柳棉絮,对付你还不至于用上我的手段,一味地自视甚高不是一件好事。”
我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被他一路从侧门抱出去,未跟主人打招呼,车子就远离别墅驶去。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绯色”和“景园”的老板都是齐濬,那就不难知道,为什么那晚我与金霖的相遇会传到嬴锦廷的耳朵里。
这个男人,最恨的是欺骗,而我在两天里,骗了他两次,换来了我两次的遍体鳞伤。
在家里躺了几天,腰上和下巴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着有几天没去看过父亲了,便换了衣服,开车往家里赶去。
过了这么些天,他的怒火也该散得差不多了。映像中,父亲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年轻时从事绘画职业,虽比不上那些大画家,但在同行里也小有点名气。
后来遇上母亲,结了婚,有了我,也一直是那副风轻云淡的闲适样,从不发火。
那天是真的被我给气着了,也对,谁家父母能允许女儿干出这等丢脸的事。
“小絮回来啦。”许是之前对我有愧加上被我训过的关系,安姨这会儿的态度,有着史无前例的热情。
即使这样,我也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脚步直接向里侧的房间走去。
我进去的时候,父亲正倚在床头,手里拿着相框不停地抚模着,那应该是母亲生前的照片。
我没见过母亲,因为直接导致她死亡的罪魁祸首是我,也就是说她是难产死的。
从父亲一直珍藏的照片来看,除了那双桃花眼,我的美貌完全遗传了母亲,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却在还没享受到天伦之乐前就走了,不免有些遗憾。
见我进来,父亲抬了下头,一双乌黑狭长的眼睛愣愣地看了我会儿,嘴里喃喃着唤着什么,又低下头思念母亲去了。
我知道他是通过我的脸看到了母亲,但我却始终不是他心中的那一个,纵使再像,也弥补不了他内心的遗憾与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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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吐糟:三更了,明天要考试,俺却还在这不知死活,热血沸腾的码文,看在颗粒这么努力,勤奋,刻苦的份上,亲们给点力啊!
这次是真的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