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照照镜子,看看鹅肝的颜色有没有加深。
我无语地瞅着白花花的墙壁,就算我整体天在某厮的影响下早已练成铜墙铁壁,也实在接受不了在书房这种风雅之地跟他耳鬓厮磨。
“要不,咱换个地方吧。”我想了想,对正在进一步替我“抽丝剥茧”的男人提议道。
“你觉得我忍得了吗?”男人说着抓着我的一只手,向他身下按去,我被那处灼人的温度烫得欲缩回手,男人偏偏不让,执意要我的手去包裹那处火热。
“那个,我手酸。”
这回换男人无语了,毫不客气地向我扔了一个卫生球:“我还没让你干什么呢,酸什么酸。”
我顿时有种想去僻静的角落捶胸遁地一番的冲动。
抛去渐渐涌上的羞涩,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微挺起身,将柔软的身子贴向他坚硬的胸膛,同时手下一紧。
“恩!”不期然的闷哼声传来,我笑得那个得意啊,不是就你能使坏的。
男人抬头,蓝眸又翻滚起来,一如每次抱我一样,我心下一紧,缩了缩身,却被他压得更紧。
“你把我的火点了,要乖乖负责灭火,懂吗?”
我刚想争辩,男人已急急地封住了我的口,一掌拖着我的后脑勺,另一掌灵活地翻飞着。
在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时候,我依然想着这要是在古代,嬴锦廷肯定是个身怀各种功夫的绝顶高手。
神游间,彼此已近赤|果。
“伤,你的伤。”我推了推埋在胸口的脑袋,出口的声音无力又暧昧。
“好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火热地大掌,抚过我白女敕修长的大腿,逐渐往内侧探去。
“嬴……嬴锦廷,别……”身子传来的熟悉火热感让我无力地喘息。
男人抬起染满**的眸子,重新吮上我的唇,声音低沉又沙哑,却是十分动听:“乖,叫我嬴。”
我咬着唇,想要抵抗一波又一波足以将我湮没的情潮,这个字,实在叫不出口。
男人恼了,牙齿重重啃上我如花的唇瓣,底下的长指放肆地向我的娇女敕进攻。
“恩。”我紧咬着唇,身体敏感地抖动起来,就是不出声,我那堪比鞋底的厚脸皮一遇到男女情事立刻土崩瓦解,此时薄的就像下一秒就能戳破似的。
“叫不叫,嗯?”男人威胁道,“不叫就一直在这里耗着,一会儿冯姨见我们一直不下去,亲自上来请也不一定。”
卑鄙,无耻,资本家,太可恨了。
心里狠狠地将他辱骂了遍,终是松了口:“嬴。”
男人似乎还不满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敏感的身子禁受不住,我红着一张脸,快要哭出来。
“嬴,嬴,嬴……”放开羞涩,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一遍遍地呼唤。
“乖,絮絮真乖。”低沉压抑的呢喃飘进我耳里,我猛地心神一荡。
这是他第二次唤我絮絮,我却丝毫没有上次的反感,反而向他依偎过去,贴紧他,紧得要穿透彼此的身体。
“絮絮,你真美。”男人说着,忽然放开我,我一阵迷乱,伸手去抓他,却被他反握住手,薄唇轻勾,低笑敲在我心头,“别急。”
我的脸又红了,红得能滴出血来。
男人将我的手放至唇边一吻,力道轻得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宝贝。
在我还沉浸在男人难得的柔情里时,他猛得将我的腿一分,跨上他有力的腰间,下个瞬间,那处火热的骄傲已重重贯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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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粒吐话:捂脸捂脸,受不了了,俺是纯情的孩子,写不出这种赤|果果的调戏啊!求收,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