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重新恢复安静,但气息比之前冰冷诡异。
窗外传来女人的闷哼声,冷爷叼着他的大烟斗,“给那丫头一点小小的惩罚,乔少爷没有意见吧?”
乔靳南摊开双手,无所谓地耸肩:“还得感谢冷爷,替我教训那不懂规矩的丫头。”
冷爷抽了口烟,语气犀利:“是不懂规矩,但好像挺有本事,竟然能跟踪乔少爷来到这里。”
乔靳南抿抿唇:“成天惹祸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可能是偷听到了我的电话。”
“哦!呵呵,那以后乔少爷接听电话,可要小心了。”
“一定会。冷爷,我们继续验货吧!”
深秋的夜里,挂起了冷风,而狗的叫声分外让人心惊。
残破的礼服紧紧贴在身上,完全抵挡不住沁人的寒气,吟秋冷得打颤,可是从心底发颤的是畜牲凶恶的样子,让她的额头和后背全是冷汗。
如果不是化妆包被搜走,她就可以利用小刀片轻易逃月兑,然而此刻,她只能咬紧毛巾,曲起双腿,缩紧身子,同时极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因为只要稍微一动,两条畜牲就受刺激似的跳得老高,几乎能咬到她。
粗糙的绳子很快将细女敕的肌肤磨得红肿,甚至渗出血丝。紧张中找回冷静,观察四周,瞄见自己的位置与隔壁窗户之间有一条水管,于是忍着手腕的疼痛,双腿朝墙壁用力蹬开,身体像荡秋千一样晃过去。
狗又开始疯狂地吼叫,向上飞扑。
手腕传来刀割似的痛苦,却不放弃,一次又一次荡过去,双腿终于夹住了那条水管。身子横悬在半空,她对两条畜生狠狠地瞪着,暗暗指桑骂槐:女子报仇,十年不晚,绝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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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生意,乔靳南寒着脸走出屋子。说也奇怪,那两只畜生似乎也会察言观色,或是被他一身凌厉的气势所迫,突然变得服顺,还乖乖到他脚步吐着舌头。
而吟秋此刻的模样简直狼狈到了极点。礼服如碎布似的挂在身上,刚好只够遮住重要的风光,两条光溜溜的长腿紧紧夹住水管,在微弱的灯光下,雪白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乔靳南一眨不眨地注视她,她咬紧嘴里的毛巾,冷冷拧眉。若手里了有刀,定要不客气戳瞎他的双眼。
“挺养眼。”乔靳南不紧不慢地开口评价道。
可恶!吟秋一个激动,双腿突然滑落开来,身子顿时重新悬在了空中。两只该死的狗吼叫着又扑了过来。
乔靳南黑眸里隐隐闪过一丝笑意,但迅速被冷光替代,不知道从哪模出一把匕首,刷地甩向她。她漆黑的眼瞳印出匕首冰寒的锋芒,上方的绳子无声割断,柔软身子陡然笔直地坠落。
“笨女人!”乔靳南稳稳接住她,黑着脸将她扔进车后。(PS:谢谢糖果嘟嘟的鲜花,第四幅画的荷包及亲们的咖啡,今天两更完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