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秋的喘息痛苦而急切,似乎咬牙切齿:“乔靳南……有本事就不要停……你可以这样折磨我,但是……不能言而无信,你答应我要放了寒!”
乔靳南当然不会停,且狠厉道:“你跟楚寒笙什么关系,说!”
“关系……能有什么关系……”她死不甘心,在他身下极力强辩,“我早说过你生性多疑……我跟他只是谈得来的朋友!”懒
“我不信!一般的朋友,值得你如此牺牲?”他低吼。
“我知道你不会信……因为你没有真正的朋友,乔靳南……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可怜了……”
乔靳南冷哼,随后是她痛苦到近乎哭泣的申吟……
寒笙听到这里,全身僵硬不能动作。吟秋把自己当成怎样的朋友,并不重要,而是她为了救自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这个傻女孩,她有没有想过,让他怎样接受这样的交换?要让他该哭还是该笑?
珍藏在心底那么多年,发誓要保护她,结果却害了她……
他抖动着手指,取出耳机奋力甩在墙角,胸腔里翻滚着疼痛与怒火,浑身的血液一股脑全往头顶冲。不知道从哪来的气力,将拳头朝那看门的手下狠狠击过去。手下一时不备,被打得晕头转向。寒笙扑过去,利落地拔出他腰间的手枪,尊贵优雅全都不见了,只粗着脖子逼问:“他们在哪?在哪……说!”虫
另一名手下闻声赶过来,眼看同伴被枪抵着脑袋,定在原地。
“别过来!带我去找乔靳南!”眸底闪过危险,这样的楚寒笙看上去,跟乔靳南一样阴冷骇人。
“快点!我要马上见乔靳南!”体力并未恢复,但他沙哑的嗓音饱含致命的威胁,手枪扳机在指尖扣动。
**
空气中热度渐高,窗外透进的阳光倾斜了几分,正好落在床上。床上两个交缠的人影,在疼痛与欢愉间,不顾一切地扑打着彼此。
她咬着他的肩,报复式地抓住他背上的伤,指尖沾上热乎乎的液体,一片殷红。
他只是闷哼、低声咆哮,伤口的痛更加刺激深沉的**,一次又一次,偏要逼她求饶。感觉血液滴落到床单,感觉她的指尖已经掐进自己的肌肉里,仍不打算放手。
“乔靳南……”
“说……”
“你满足了吗……”
他不回答,以连串火山爆发似的进攻,再次攻陷她的堡垒。她头脑一阵眩晕,无力抵抗,直到身上传来快要将她压碎的体重,才僵硬着全身,缓缓闭上眼睛。
四周格外宁静,呼吸和心跳听得清清楚楚。
汗水、血水交织在一起,对她而言,只觉得灵魂空了一半,晃晃悠悠不知飘到了何处,意识难以集中起来。
乔靳南拂开她脸上散乱的湿发,勾起了薄唇:“你满足了吧!”
她满脸通红,懒得回答。如果他以为这就叫征服,未免太肤浅。如果他希望得到她的心,他更用错了手段。
突然,他敏锐地绷紧起来。屋外传来动静,吟秋来不及起身,就听有人狠狠踢门,大声喊她的名字。
“吟秋……你在哪?应我一声!”
“寒……”吟秋飞快地跃起,却被乔靳南猛力拽住。
他脸上带着讥诮,似乎也没料到楚寒笙能有本事逃出来。但听到这愤怒的呼喊,知道楚寒笙定是用了墙上的耳机。如此正好,他就要他心痛、要他死心!
“乔靳南,你放开我……”吟秋撑起身。
“好啊!你想马上见到他?那我成全你!”她的反应,引发他勃然的怒气,一股力将她推出去。
扑通一声响,吟秋滚落床上,膝盖的疼痛让她霎时清醒过来。乔靳南的地盘,寒笙怎能敌得过?绝不能让寒再次陷入危险。她甩开长发,懊恼中带着娇嗔:“你真不会怜香惜玉吗?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女人,但一点都不懂得温柔……”
“你让我放开的!”他脸色难看到极点。
“可我没说想见他啊!”吟秋忍着羞愤爬上床,钻进被窝,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光果的身躯。这模样,她哪有勇气让寒笙看到?
门外很快又传来寒笙焦灼的喊声:“吟秋……吟秋!让你为我受这么大的委屈,牺牲这么多……你出来!我带你离开!”
乔靳南笑得冷然:“楚寒笙,你凭什么带她离开?你以为你自己能走得了么?”
吟秋紧张地抱住他的手臂,低声道:“你答应过我的!”
他的手指抚模她红肿的唇瓣,凑近去道:“我答应过,你将我伺候得满意,就放了他。可现在是他自己不怕死找过来!”
“放他走!我以后会留在你身边,跟你结婚。”眼角有些湿润,吟秋做了毅然的决定。
乔靳南闪过一丝狐疑,慢慢笑了起来,目光冷极:“女人,你越是这样为他求情,我就越想杀了他,知道吗?”
杀气迸现,吟秋看得心惊,只得大声对门外的男人回应:“寒,你走吧!见我做什么?我一点不想见你!”
寒笙却继续拍门:“吟秋,你怎么这么傻……乔靳南,放了她!你要对付我,就冲我来,胁迫一个女人算什么?”
闻言,乔靳南反而更得意了,好整以暇地将吟秋拖进怀里,大声道;“我胁迫她?你问问这个女人,是不是她自愿的?”
吟秋被他压在身下,邪恶的大手肆意动作起来。她惊喘挣扎,咬牙道:“是!是我自愿的!楚寒笙,从你认识我那日起,我就是靳南的未婚妻,很快就要正式嫁给他了。你只是我一个很谈得来的普通朋友,什么委屈?牺牲?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PS:谢谢今天给我送花和荷包的亲,这周工作实在太累太忙,又要连上七天,写文的精力不够。过几天我会全速码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