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佑闻言,从报纸上挑起眉看大姐。
大姐水鑫鑫红唇翕动,喋喋不休:“还有路其亚那边,警告都没,直接给整惨了,前天印出的报纸码进报仓不准发行,全部封存!”
“俞羲丛不是不在意媒体炒作?”丹沁说,隐约记得俞羲丛在某次访谈节目里的言论:对媒体虚虚实实的报道他从来不予理会,
“是啊,不在意,可这次拧上了,据说火气大的很,路其亚恐怕要被整瘫,报纸不能发行不说,昨天股市上还给挫了一下,俞羲丛那个人啊!”水鑫鑫摇头道:“只要别触着他!触着就得给你整趴下!”
刚刚母亲起身上楼看淼淼去了,水鑫鑫说话又没了忌讳,“那个人啊,狠!”
丹沁反倒因这个狠字眼亮,男人嘛,狠点硬点完全是种’派’。
“那些无良媒体就该教训教训,也忒损了,把以往姘?妇全列出来了,损俞羲丛就行了,还拿出心心来损!”丹沁话虽这么说,但口气绝非为心心抱不平,纯属谈资!
水鑫鑫怪异一笑:“老四确实冤!王剑说俞羲丛这次是冲冠一怒为娇妻呢!老四那头脸身段儿,谁得了都要稀罕几日的!”
一边儿的俊佑折起报纸往几上一撂:“又没完了!难怪心心到门口了还拐弯儿走了!”
他知道心心为什么不来,怕人觉得她那豪车家奴的显摆是一方面,她爱清静也是一方面。
这些个女人,实在忒吵了!
大姐丹沁继续喋喋着,俊佑无趣,起身到露台抽烟去了,望着窗外清静幽的高干大院他抱臂思忖:最近铺天盖地的新闻心心不可能不知道,中午见着她时她还是不忧不喜老样子,可日子久了她能熬下去吗?不信她心里就不憋屈!
她不但憋屈她还累,出出进进的保镖车夫伺候着,她觉得显摆,但她没办法!
俊佑知道她没办法,但还是忍不住挖苦她,谁叫她当初不听劝,嫁给那个道貌岸然的大财阀?
俞羲丛的那些名声,俞羲丛的那种傲气等等等等,全是他俊佑看不惯的,就她心心那么点柔弱性子,刚刚好叫人家当金丝雀子给养了?
想到这,俊佑真咽不下这口气,好歹心心也是厅部级领导门第的**,又是天才脑袋瓜,又长的那么出众,几乎还没经过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完完全全一张白纸,就端端的给人玩味消遣去了?
没了人身自由不说,一点不受尊重,傻子一样被圈在金丝笼里,俞羲丛在外面怎么玩儿怎么鬼混她一概不知,而当初不嫁他俞羲丛,她得嫁多好多体贴的男人啊!
俊佑深深为心心惋惜,光这高干大院里就有多少子弟想着她啊,过去在学校人们称她为全民情人,可到如今她自己懵懵懂懂的就跳火坑里去了。
切!想到这俊佑不由叹气,也不知父母是怎么想的,心心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