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水心心到了父母家,大姐已经到了。
一进门,大姐水鑫鑫睨着眼歪笑:“哎呦四儿,就你一个?‘那谁’没来?”
心心红着脸抿抿嘴,这家人都爱拿‘那谁’二字打趣她。
“去!”母亲嗔怪的斜一眼大女儿,“心心,来,坐,别蹭着胳膊。”
“三姐呢?”坐下后,水对大姐笑。
“跟俊佑出去了”水鑫鑫翘着二郎腿,见母亲去斟茶,眄斜眼笑着瞅妹妹:“怎么弄坏胳膊的?不是叫‘那谁’在床上做的太猛,给压坏的吧,那家伙的大身块儿,够你这小身子两个……”
水羞的抬不起头来,咬着唇嗫嚅道:“俊佑他们几时走的,快回来了吧……”
水鑫鑫正寻着开心呢,哪能让妹妹的嗫嚅岔开话头。
她压低声喋喋不休:“看,还脸红了呢?都结了婚的人了,说个这还脸红,瞧瞧我们社里的小姑娘,成天拧着老女人们取经呢,可着劲儿打听怎样才能伺候爽男人呢,你那大老板处处都该伺候好!你使出劲儿把他喂饱了,他出得外边就少厮混些,你要是温吞水儿不用心……”
水要窒息了,脸脖烫成火炭,幸好母亲从餐厅斟了茶出来,大姐的声音打住了,垂着头的她才缓缓缓缓换上一口气来。
这时包包里的电话也响了,她急着遮窘似的急急接起,虚虚一声:“喂?”
“太太!”是沃原。
沃原说:“这些天忙,忘了俞董的交代,俞董让我安排您重新办户籍,我已经跟户籍处的李处打过招呼,您过去他们会特事特办,大概一周就可拿到证件,前天本来要跟您说一下的,一时忙就忘了,刚刚我都交代给何鲁了,您看近日几时方便去办一下!”
“嗳好!”
挂了电话,大姐别着眼睛问:“俞羲丛手下的那个日本人?”
水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怎么,母亲一边替水解窘,嗔大女儿道:“怎么说话的!”
“哎?他就是日本人没错呀,我说错了吗?”
沃原是中日混血大姐说的没错。
水别扭的一笑,岔开话:“三姐他们几点走的,该回来了吧?”
说话间,俊佑回来了。
“哎,淼淼呢?”看门外再没人进来,水夫人诧异的问一声。
“她不在家?”俊佑大张眼。
“跟你出去的,你说她在家不在家!”水鑫鑫嗔笑。
“她早回家了呀!”俊佑奇怪的愣了眼。
“呃……”众人皆瞪眼儿。
“哪去了?”母亲愣着眼,“给她挂个电话,国内连个朋友都没,又不爱逛街,去哪儿了。”
俊佑拿出电话拨出去。
电话久久没人接,二楼楼梯上却传来越来越响的电话彩铃声,铃声是罗大佑纪念三毛而作的《追梦人》。
忧伤空灵的《追梦人》回荡在楼道里,众人诧异望上去——
曲子越来越响,穿着长长白裙的人,出现在高高的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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