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头,啸辰天大哭起来,“天哪,请你带走这个二货吧!我他妈的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草!你咋这么好学?!草!‘孺子可教’是个成语,意思是……”
…………
就这样,南疆深林里面出现了很好玩的一幕,一个穿着兽皮的十八、九岁的少年一直问着什么,另外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一直痛苦的回答着什么.
……
时光飞逝,转眼间,啸辰天已经在南疆待了二个多星期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啸辰天也不外乎如此,不过啸辰天毕竟是习武之人,伤势恢复较之常人,快的那不是一点半点,现在一些大伤已经好了,就是还差一些修养罢了!
啸辰天,“哥们,上次讲到哪儿了?!”
冷潇,“好像是讲到了‘打手枪’了…应该是吧!不过你已经教我如何打手枪了啊?为什么还要解释?”
啸辰天猥琐的笑了笑,“嘿嘿…你懂个毛!华夏国的语言源远流长,意味坡多,岂是你能知晓的?今天给你解释一下‘打手枪’的另一层含义!”
“……”
第二天一如既往,啸辰天揉揉眼,无力的问道:“昨天该讲啥玩意了?!”
冷潇,“该讲‘**丝’,‘黑木耳’,‘坑爹’…了!”
“草!我说过我要给你讲这么多的吗?!草,一定是昨天我糊涂了!”
故装深沉的冷潇,字正腔圆的缓缓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得不说,现在的冷潇比之当初要变了好多,就是说其天差地别也不为过,而且在啸辰天这个货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现在的冷潇老是给人一种小混混的感觉,总之一句话,那就是变得不正经了!
满脑门黑线的啸辰天有些无语,“草!你小子行啊!学的蛮快的嘛!都会用成语了!靠!好吧,好吧,给你讲!”
“……”
第三天,冷潇邪邪的笑着,不复以前的那种霸气,反而有些流氓的说道:“嗨!哥们,昨晚睡得好吗?!”
看着冷潇竟然主动向自己打招呼,而且一副小流氓的感觉,啸辰天心中暗暗惊讶:靠,这小子现在的感觉,他妈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高中生,可是谁又能知道他这表象之下,却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丛林王者呢!不过这倒让啸辰天暗暗称赞,这小子的适应能力太变态了,这才短短的一二十天,冷潇就基本学会了外面的事情……
“还行吧!你变好多!”
冷潇理了理额前的头发,笑了笑,说道:
“呵呵…好像是哦!不过我蛮喜欢现在的感觉,而且我现在好想出去看看…”
啸辰天,“嗯!再过几天,等我伤好了,我就带你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冷潇,“嗯嗯…好要仰仗哥们好生照顾!嘿嘿…”
皱了一下眉头,啸辰天有些无语的说:“草!死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草,那是虚伪!哥们之间还需要这些东西吗?!”
冷潇闻言赶忙说道:“嗯嗯,哥们教训的是!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草!你丫的又来了,不要再恶心我了!”
……
一个星期之后,黑夜,满天繁星的静谧,天气微凉的舒爽,南疆茅屋外面,一群群的萤火虫翩翩飞舞,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周围树林中偶有几声野鸟啼叫着……
一堆篝火旁边,两个男人正在啃着一只羊腿,偶尔抬头看看虚空,感叹几句,或者偶尔的开几句玩笑,很是有感觉……
突然,那个有些流氓的少年,邪邪的笑道:“嘿嘿…哥们昨晚,你有没有‘打手枪’,就是‘打飞机’?哈哈…”
“咳咳…”正在啃羊腿的啸辰天听完冷潇的话,险些噎住,大声咳嗽着以掩饰着此刻的尴尬!
憋红着脸,啸辰天咳嗽的说道:“…草!谁…谁说的?!你,不要瞎说!”
冷潇看着啸辰天的样子,乐的哈哈大笑,
“哈哈!不要解释,你不是说过嘛!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哈哈…昨晚,我无聊睡不着的时候准备找你聊聊的时候,都看到了,哈哈…和你说的动作一模一样!哈哈…”
啸辰天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打飞机被冷潇给看到了,无力的叫道:“草!男人嘛!打个飞机…有啥?!你小子懂个毛啊!”
想想也是,不同于没有享受过男女**的初哥冷潇,啸辰天那可是混迹花丛的浪子,不夸张的说,啸辰天即使是一夜御三女,也不在话下!
最近待在南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把这小子给憋死了,所以昨晚才稍稍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不料,却被冷潇给看到了!
“哈哈…”
“草!笑个毛啊!你小子懂不懂什么叫做生理需求?!草!”将手里面的骨头扔向冷潇,啸辰天接着说道:“要是你小子知道那种男女的感觉,估计你就会明白我为何会如此了!草!现在你丫的还是一个初哥,有啥资本笑我?!”
“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
“草!不许笑!”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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