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李斯想睁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眼皮好像灌铅了一样。李斯努力地想坐起来,却又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点劲也提不起来。平哥发觉了李斯的异样说“我说你到底是要反过来还是掉过去?顾涌什么呢?”李斯无精打采地说“可能是昨天着凉感冒了,难受,起不来。”平哥过去模了模李斯的脑袋。“还真挺烫,来,我给你拔一罐子。难受就得拔罐子!哪难受拔哪!准好!”说着就去拿罐子。李斯还记得上次平哥非说自己肺热,给自己的胸口来了两罐子,结果弄得不能见人,两陀烂肉就那么当啷了好几天。李斯连连摆手“还是算了,我没上火,就是感冒了。”
“感冒了你就是有火!拔一罐子准好!妥妥的!"
“有火我也不想拔罐子。”
“我说你怎么这么降!”
“拔罐子这玩应分人,我不适合这种疗法。”
“国家总理上火让让我给拔一罐子也准好!”
“我不是上火."
“感冒就是上火!我说你怎么回事!”
“”
“我这有感冒药。”胖子及时的出现制止了这场纠纷。
“我还是吃药吧,我从小就这么治,习惯了。”
平哥拿着罐子,杵在原地,愣了有三秒钟说“胖子要不我给你拔把,我看你昨天尿液微黄肯定有火。”
胖子赶紧捂住裆部“可别!尿液微黄那得拔哪呀!?”
平哥见不行,拿着罐子转悠了好几圈“哎,你们就是不了解中医,得!我还是给自己来一罐子吧。”
李斯说“我还是用自己家传的疗法吧,我爸说过,喝酒去火。今晚在小肥牛,你俩定好桌,咱一醉方休。”
平哥撇了撇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哪个疗法靠谱。”
李斯痛苦的揉着太阳穴说“现场就俩人,我感冒眼皮睁不开,胖子没长眼睛,没明眼人。”
胖子躺在床上说“嘿!我躺着还能中枪是吧!”
李斯在床上就这么窝了一天,最难受的不是别的,是鼻子不通气。李斯就像一只缺氧的鱼,张大口想使自己呼吸到更多的氧气。但是却发现越想吸到越是觉得需要。当呼吸都变成一种困难时,我们还奢望些什么呢。人们把呼吸当做一件应有的事情,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失去她时,该怎么做,只有真正体会到窒息的感觉,才知道原来能畅通的呼吸时多幸福的一件事,也懂得了,真正需要珍惜,争取的并不仅仅是得不到的一些东西,而是自己现有的东西,不要等失去的那一天才后悔莫及,因为自己的不珍惜而失去了更多,一切的争取,都变得没有了意义。
李斯吃喝拉撒睡都是在床上解决的,吃喝是胖子和平哥给带回来的,拉和撒李斯直接在床上憋住了。以至于到了晚上李斯去厕所蹲了得有20分钟,基本没断过流(四声)。李斯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做好了晚上去火大作战的十全准备。李斯到了小肥牛,发现寝室的10个人都到齐了,而且还有李斯的挚友亮亮,还叫了班里的一个女生,玲玲。玲玲是与我们舍比较亲近的一个女生,因为他就是一男生性格。李斯看着这么齐全的阵容,着实愣了一下“怎么着?我就感个冒又不是绝症用得着这么大场面吗?”胖子上来拉着李斯坐下低声说“你可别想多了,今天玲玲生日,咱舍空说跟人家关系好这事都不知道,幸好平哥听别的女生说了赶紧召集全员,就地连你那事也办了。”“嘿!合着到最后我成陪衬了。”李斯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给自己取了瓶酒,倒满对大家说“我来晚了,对不起大家先自罚三杯。”喝完了又倒了一杯“玲玲你生日快乐!我干一杯!”四杯下肚,只觉得畅通无比,感冒直接好了一半。接下来大家推杯换盏,气氛甚是火热。喝了有两三个小时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李斯也觉得差不多了,已经微微有些醉意。酒桌上忽然变得异常安静,大家都吃也吃得差不多了,喝也喝得差不多了,唠也唠的差不多了,就等一个人说“今天就这样吧。”就散场了。可是老天偏偏就不让今天这么散场。
玲玲见有些冷清,就对旁边的李斯说“对了李斯,当时你怎么喜欢上小白了,跟我们说说。”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本来就冷清的酒桌变得连喘大气的都没有了。大家都看着李斯,李斯笑着摇了摇头“玲玲啊,咱今天不聊这个好吧。”玲玲本来就是男生性格,直来直去的,再加上喝了点酒,脑袋基本就一榆木疙瘩。
“不说就喝酒,一瓶!”
“好我喝。”李斯只觉得一提起小白,一股奇怪复杂的情绪从心里席卷而来。
要了一瓶白的,李斯倒了一杯,二话没说直接底朝天,预想中的辣,苦,烧,都没有出现。李斯觉得自己就像喝了杯凉水一样。麻了麻嘴说“今天你们让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第二杯底朝天,麻了麻嘴说“但是!”
第三杯底朝天,麻了麻嘴说“以后!”
第四杯底朝天,麻了麻嘴说“别他妈再跟我!”
第五杯底朝天,麻了麻嘴脑中一黑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