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舒适的大床上,风雅全身瘫软,任由风寂远从后方把她紧抱,他强有力的心跳隔着相贴的肌肤和骨骼,一下又一下地凿进她的心里,呼吸喷洒在她果/露的颈间,赤/果的身体紧紧贴合。
两个人是那么的亲密,仿佛永远都不会分离。懒
她不知道,激情褪去,理智重拾的那一刻,真爱到底会不会眷顾她,可是,起码在这一个瞬间,这一切仿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拥有着彼此。
纵使,心是那么的遥远……
尽管已经把她牢牢地套在怀里,风寂远的心仍然得不到一份他想要的安宁,有些心不在焉地收紧怀抱,让她的柔软紧贴他的刚强。
“在想什么?”他压着嗓子,问。
风雅一愣,陡然生出了丝丝的绝望和颓败,转过身缩进他的怀里,用力地呼吸,汲取属于他的,世上独一无二的清爽,其中夹杂着的淡淡的香烟味道让她迷醉。
“没什么……”她答。
风寂远纤长的五指穿过她丝滑的长发,抱着她的头,下巴搁在她的发顶,眼神遥远,整张脸看起来可谓说不出的落寞。
“刚刚怎么会突然晕倒了?”他问。
“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忘记时间了,生生给闷晕了……”
听着她柔柔的嗓音,带些稚气的话语,他的心里盈满了幸福,涨涨的,热热的,那一瞬间,他很想很想把她融入身体了,想大声地跟她说。虫
风雅颂,这辈子,千万千万不要离开风寂远,没了你,他谈何幸福……
可是,终究没把话说出口。
不是那样的人,这种话,他没办法向她诉说,他只希望她能够懂得。
不谈爱,其实也可以很幸福。
他的手臂突然发力,把她从怀里提了上来,枕在枕头上,面对面地躺着,她羞怯地躲避他火热的目光,他却笑得无比的灿烂,嘴角的弧度完美,撩人心魄。
“以后多爱自己一些,嗯?”他伸手抚过她红潮迭起的小脸,轻声道。
风雅僵硬地点头,一时间没办法习惯他的温柔,“嗯……”
风寂远心满意足地笑开了,好看的眉眼笑得弯了起来,趁她不注意,他立刻凑近她的脸,重重地啄了啄她的樱唇,风雅一愣,人已教人翻转,平躺在床上,风寂远飞快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心念一动,再次封住了她蜜糖般的双唇。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大腿上贴着的热热的坚/硬,可这一次,他却只是忘情地吻着她的唇,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两手抵着他炽热的胸膛,她柔顺地张开了嘴巴,他的舌机灵地窜进口腔里,卷起她的小舌头,强迫着她与他起舞,半晌才放开了她的,继而转攻她的贝齿,久久的,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舌头收了回去,连连在她的唇上画圈圈,舌忝了又舌忝才抽身离开。
分离的四片唇瓣牵出了几屡银丝,风雅大窘,迷蒙的双眼愣愣地看着他,风寂远笑着给她抹了去,抱着她翻身,让他趴在他的身体上,浑身僵硬,似乎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阿远……”她迟疑地开口。
风寂远意识到她的心思,笑道:“睡觉,不然别怪我收拾你!”
她一惊,立刻闭眼。
他笑得胸口都上下震动了,她却再也不敢有所动静。
很久以后,久到她以为他已经睡熟了,她才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想要躺到床上去,腰间的手臂却陡然收紧,他绵长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嗓音沙哑,问:“怎么了?”
风雅说:“我想躺到床上去,这样你才睡得舒服。”
大概是真的困了,他也没多阻拦,护着她让她躺到床上,还没睡稳,她又重新回到他的怀里去了。
“真想一辈子抱着你……”他的话说得很浅,睡意有些弄了,像是心里话,又像是梦话。
风雅心一疼,瞧瞧地流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终于睡了过去,男人的双眼却缓缓地睁开了,看着她脸上光亮的泪痕,黑眸一眯,轻轻地帮她把眼角挂着的泪珠拭去,睁着双目,神色不明。
翌日。
风雅醒来时,风寂远已经不在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她走出房间,看到大门前,黎双静静地站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走过去,拍拍她,小小的一个动作却把她吓得一个激灵,猛地转身,惊慌失措地看着她。
看见来人是她后,黎双才松了口气,上下看了看她的周身,道:“好点了吧,头还晕不晕?”
风雅一窘,“真丢脸,好不容易泡一次温泉,竟然晕倒了……”
黎双打她,“不就是嘛!”
风雅无所谓地抓住她的手,笑道:“还好阿远救了我,不然我就要在这儿香消玉损了。”
她本意缓和气氛,可话一出口,黎双整张脸都垮了,神情奇怪地看着她,问:“你说昨晚是阿远救了你?”
她一愣,“不是吗?”
“阿远说的?”
“我没问,他也没说,只是我自己猜的。”她不安地看着她,如实道。
黎双叹口气,指了指门外的院子,风寂远跟路非易双双站在了草地上,隔着一段距离,像是在商量着什么。
“看来阿远真的在心里边刺了条梗了……”
风雅迷惘地看着她所指的方向,又看看她,半晌,面露惊容,道:“难道是路非易救的我?”
黎双眼底有些失落,终究是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说不介意是假的。
点点头,道:“当时情况紧急,路非易刚好在,可没想到他抱着你出来的时候,阿远刚好来到了,大概是听见了我的尖叫,当时他的那种脸,我到现在还是忘不掉。”
风雅心里一沉,难怪昨晚他会表现得这么奇怪,不断地在她面前宣示主权,不断地逼她说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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