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的房子里,好姨看着风雅乖乖地把晚饭吃完,才从她的房间里走出。
满脸愁容地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心里有些失落,她来这儿伺候着已经有大半个月了,风寂远一次也没有来过,风雅却显得格外的平静,可笑容不多,行尸走肉地吃喝拉撒,也没问过风寂远来不来,什么时候来这之类的问题。懒
即使不明说,她也知道,这当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了。
风雅腿上的枪伤已经愈合,断裂的膝盖也愈合得差不多了,不再疼了,可就如风寂远所说的,她再也不能像正常人那般能跑能走了,她每天都得躺在床上,连上厕所或者洗澡都要好姨扶着。
这十几年来练就的一身功夫,再也用不上了,她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废人。
自从上次分别后,风寂远后来给她来了通电话,告诉她非易和黎双都安然无恙,她终于安心了,可那以后,风寂远好久都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了。
她有预感,今晚,他一定会来。
那么,有些事,就应该来个了断了吧。
扶着床铺,她勉强的从床上站起,拖着瘸了的腿慢慢地走到房门处,反手把房门反锁,然后走到柜子前,在最里边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份文件,坐在地上,出神地看着它很久。
这是当日风寂远留给她的离婚协议书,她一直舍不得在上面签字。虫
寥寥数笔,断的,却是她十几年的守候……
不容易啊。
可当她回头张望,那份青涩的爱情已经有些朦胧,甚至扭曲变样了,唯一让她刻骨铭心的就只剩这些日子以来的伤害,模着平坦的肚月复,看着上面风寂远签好的名字,刚劲有力的字体,却硬生生地把她心头的那根筋挑断,这么长的日子以来,她第一次放任自己的泪水。
她好恨,恨自己的执着,更恨自己抓着回忆却把当下的很多人伤得体无完肤。
偌大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在,只有她自己,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声痛哭,把积压的心底最深处的悲伤用泪水和哭声发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寂远终于来到了房门前,脚步还没踏近,远远地就听见了她凄厉的哭声,心底大恸,双掌在两腿侧紧握成拳,鼓起勇气想要把门打开,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风雅,你在里面干什么,开门!”风寂远急了,猛烈地拍打着房门。
风雅浑身一颤,抱着那份离婚协议书不知所措地从地上站起,疯狂地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听见了里面东西掉地的声音,风寂远更加的焦急了,拍打的力度越来越大。
最终,风雅在床头柜的地方找到了一支钢笔,下笔的瞬间终究带了几分犹豫,心一疼,咬咬牙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名,三个字,彻底地断了她对他十几年的等待和守候。
风寂远撞门而入的瞬间,看见的就是她泪流满面地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一支钢笔落在她的脚下。
风寂远瞬间大震,飞快的冲过去把她手里的东西抢了过来,怒不可遏地吼:“你签的是什么?”
风雅静静地掉泪,看着他的脸色逐渐泛白,变青,她知道,他看清楚了那份文件代表什么。
“我答应过你,只要唐诗言跟顾良晟解除婚约,我就立刻签字……”
“你疯了是不是?”
风寂远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甚至蛮横地把那份文件撕成碎片,洒落在空中。
“我不离婚,风雅颂,我不要离婚!”
“风寂远,你清醒点,即使你撕掉了又如何,我们的的确确已经没有关系了……”
风寂远血红着眼把她推倒在床上,风雅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所穿的外套正是当日她送给他结婚穿的。
她突然就笑了,抓着他的衣服笑出了泪水。
多么讽刺,明明是送给他作结婚礼服的,他偏偏选在了她签字离婚的今天穿上身。
天意难违,她再也不敢不信命中注定了。
“我们有缘无分,算了罢……”她抚着他的脸,淡淡道。
风寂远绝望地红了眼眶,豆大的泪珠不住地掉落在她铺洒在床褥上的黑发里,把她柔美的发沾湿了。
“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还要带你去美国,把你的脚治好,我还要你陪我走一辈子的,怎么可以离婚?!”语毕,他倾身压向她的小嘴,一手按住她的后颈,不让她有闪躲的机会。
“不要!唔……”
风雅拼命地拒绝,两片柔唇才发出声音,他的舌已经强横地挤入她的嘴里,那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男性气息一下子夺取了她的呼吸,炽热的舌头在里边吸吮翻搅,狠狠地攻城略地。
为什么?
明明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还是不让她离开?还要这样纠缠着她,把她好不容易压制在深处的不舍唤醒。
为什么他就这么的可恶?
“阿远,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住手!”
“啊——”
风雅的脸蛋变得红彤彤的,忽然惊呼一声,因为风寂远粗糙的大手从地下探进了她的针织毛衣里,扯开胸/罩,着那两团温暖的丰/乳。
风寂远的唇再次含住风雅的嘴巴,边吻边低哑地说:“即使你签了字,即使我们不再是夫妻,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永远是我风寂远的女人!”
怒气和不舍在他的胸口燃烧,他不愿意承认,动作瞬间变得急切起来,一手撩高她的裙,享受着她肌肤的柔女敕,跟着滑进她的内/裤里,手指不断地刺激那朵美丽又柔女敕的花朵,让她为他沁出晶莹的春/潮,等着迎接他而绽放。
听着他恶劣而霸道的话语,风雅颂拼命地哭喊着,摇头拒绝,眼角滚落串串泪珠,润湿了她整张通红的脸蛋。
“放我走,放我走!”
风寂远眼神幽黯,心头因为她的泪水才刚刚一软,她的话却把他彻底地激怒了,抬起她的玉/腿,强迫她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风雅差点失去平衡的身躯向前倾,两手无措地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她坐在他的胯上,腿间最私密柔软的地方正正贴在他鼓胀的裤头。
风寂远摇头晃脑地挣扎,风寂远好久没碰她了,湿热的嘴唇蓦地含住她的乳/尖,贪婪地吸/吮、逗/弄,害得她的大脑一团混沌,娇/躯不禁战/栗了起来。
“真的结束了吗?”他的声音沙哑,“可你的身体却仍然记得我,不是么?”
“不!”风雅忍着被羞辱的感觉,哭着说:“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你的了,我不要你了!”
风寂远窜着火焰的双眸颜色陡然变深,“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猛然间,他将她拖回来,一手绕到腰后捧着她的翘/臀,一手扯开拉链,扶着蓄势待发的昂/扬,健腰往上一顶,从被撕扯得残破不堪的底/裤边缘挺近她的体内,贯穿了她女性的柔软。
“啊……”
她已经许久不尝男女情事了,花/径变得十分窄小,被他的粗大一瞬间进入,下月复仿佛燃烧着熊熊大火,那儿传来蚀骨的涩痛。
因为他的进入,她已经虚软地伏在他的胸前喘息,风寂远紧抿薄唇,怒气因为她那哭泣的笑脸隐约有些软化了。
矛盾的感情让他不愿多想,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拥得更紧。
“呜呜……不要了,不要这样!”风雅喘着气,趴在他身上不住地求饶,连声音都哭哑了。
他不断地在她的体内进出,进行着原始的韵律,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放纵,直到最后爆发的瞬间,他才翻身把她哭得筋疲力尽的身体压在大床上,高扬的灼热挺进她的体内,让女性的细致完全包裹住他男性的巨大。
热火再一次引燃,他一次次地挺进、撞击着她的身体,她全面失控地叫喊着,柔软的花/径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地将他的根源锁住。
风寂远再也忍受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宽额上浮出青筋。
欲/望和久违的交欢催促着他达到高/潮,他允许自己发泄,埋在她的身体里抽搐着,将大量的热液喷进她温暖湿润的体内,获得了真正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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