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卦洲异灵志六(一)
张植葱系现役军人,对他的生死,军队首长颇为关注,常仙**机处已将他的有关病情报告到了谷布峰那儿,谷布峰批复:“悉心救治。”其实,谷布峰尽知其情。耍立立却不知张植葱的病因,不过耍立立也纳闷儿张植葱的病因有点来路不明的蹊跷,但他毕竟是宦人,他的活动范围就有限制,比如与军队有关的人或事,他都不可涉足,但他能假诏使用军权,这一优势是谷布峰所不及的。谷布峰心里十分清楚,为政之要在于军,不能使军则令不通,通而不畅。但是军权仍在玉皇大帝张友人的手里,而且只有耍立立可以假诏动用,这让谷布峰一直心怀忐忑。谷布峰想制服耍立立,但总觉得也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因为出师无名反而被动。耍立立总想吞并谷布峰,但是谷布峰却掌握着异界的SEE域,SEE的行动神出鬼没比军队灵活得多,这让耍立立心存恐惧也不敢小视谷布峰。但是耍立立审视异界局势,暗里总觉得他跟谷布峰在哪一天少不了发生一次彻底的决裂。耍立立也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远远超出了他作为一个宦人的权利范围。对此,耍立立总认为谷布峰在对他睁一眼闭一眼使着一种无言的怜悯,这让他一闭眼想起谷布峰就觉得谷布峰好像在藐视他,这也让他的权利欲在心底深处不断膨胀,而这却让谷布峰常常有“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念头。总之,勾心斗角在耍立立与谷布峰二人这儿一直僵持不下,彼此都在为其自己酝酿着力量并时刻准备着最后的决战!
士利昕因为女儿士琳玳的病情日趋恶化,叫他心神不宁,他带着士琳玳从大稀宇的医院里一回到郁塔尔达就开始着手为士琳玳准备后事之需,他为士琳玳买了一块上好的坟地,又给士琳玳定了一口上好的棺材,他的心情难受到了极处,他只有士琳玳一个孩子,他再没有第二个孩子。在为人方面,士利昕确是一位正直的人,在异界可以一夫多妻或者一妇多夫皆可的社会里,士利昕有机会有条件可以多妻,但他却没有那么做,而且他认为一夫多妻或者一妇多夫的现象是社会的弊端;为此,他立志变革异界里许多不合理的社会现象及相关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但是他有心无力,最终也没有完成他的多少夙愿,他常常感叹“生不逢时”。
丹顶吉龙从“宦府”里回到玉皇大帝府的第二天,就带着两个护卫去了桀纣监狱,正好那天冬不机去月宫,阔田蒙接待他。阔田蒙知道丹顶吉龙是耍立立的“孝子贤孙”,他既怕丹顶吉龙又厌恶丹顶吉龙,更担心狱里的他的其他同仁说他什么闲话,所以他一见丹顶吉龙就开门见山地问:“余主管,您有事吗?”丹顶吉龙的本名叫余恨。对阔田蒙,丹顶吉龙在心里一直存有成见,但又挑不出阔田蒙的什么毛病,所以就拿一种鄙夷的态度来对付阔田蒙。丹顶吉龙高昂着头,一脸不快的样子,傲慢地问:“你们的主任呢?”阔田蒙侍者一样两手交叉着搭在小月复前,毕恭毕敬地答:“出去了。”“去哪儿了?”“俺是下属,不便过问。”丹顶吉龙吭着鼻子冲阔田蒙一呲牙无声一笑,紧接着把笑容一敛,说:“几天前从我们那儿送来的那几个人呢?”“仍在关着。”其实,阔田蒙也不知道郦、栗已经死亡,而狱吏也没查狱,送饭的狱卒隔两天给狱里的囚犯送一餐,而且是通过一个可闭合的小窗口——又隔着里边的铁栅栏将食物投进牢房里的。犯人吃屙全在牢里,直到送饭的狱卒发现牢里的犯人死了,才打开牢门清理牢里的污物。因为利还在牢里,狱卒发现送去的食物还有人吃,所以也就没关乎牢里死没死人;而利也没敢告诉狱卒。狱卒没察觉郦、栗死,这让利在心里无不侥幸。丹顶吉龙直言对阔田蒙说:“让那三个死两个。”阔田蒙说:“俺是下人,俺可以将您的话转告给冬主任。”丹顶吉龙把大眼一瞪,喝道:“现在就得做!”阔田蒙心里觉得有点强人所难,禁不住一皱眉,说:“主任不在,在下不敢私自行动!”“有我呐,你怕什么?”阔田蒙淡淡一笑,谎言道:“管钥匙的人有事出去了还没回来。”丹顶吉龙绷着脸仰着下颏微眯着眼睛看着阔田蒙的脸过了好一会,说:“那好!我先回去,把事儿办了,给我回个信儿。”阔田蒙微微笑了笑没有言语。“走!”丹顶吉龙大声喝令他的两个护卫,负气离去。
异灵灵带着赵春僧确实被她的父母接到了地宫。因为异灵灵和赵春僧都吃了六头无尾蛇的生肉,而且又被谷布峰换了魂魄,所以他们二人都迷迷糊糊的记不起了往事,但他们俩却对在白沙滩醒来之后的事记得清楚。异灵灵爱赵春僧,完全是身不由己,她难以遏制赵春僧对她产生的魅力和对她的诱惑,她难以遏制燃烧在心底的爱火。异灵灵的年轻和温柔,让久旱的赵春僧一下子悟得了春天的美好,他完全陶醉在春天明媚的阳光里了!异灵灵的父母发觉异灵灵变得有点痴呆,跟以前的活泼可爱的异灵灵判若二人,同时发觉异灵灵好像有了身孕。异灵灵的父母问赵春僧:“你家是哪儿的?”赵春僧说:“忘了。”这让异灵灵的父母大为愕然。异灵灵的父母再问赵春僧:“你是怎么认识小灵的?”赵春僧答:“路边上。”“哪的路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春僧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知道!”这让异灵灵的父母不禁相视一笑,在其各自的心里唏嘘不已。于是异灵灵的父亲“唉——”了一声起身离去,异灵灵的母亲陪着笑脸斜视着赵春僧也随着异灵灵的父亲起身离去,此后其二位长者再没问这二位小者什么。在异灵灵的父母看来,只要孩子被找回来,甭管是痴是傻,都还是自己的孩子,有病可以慢慢治。异灵灵的父母的同事问及异灵灵,异灵灵的父母答:“也不知他们碰到了啥事,脑子受刺激不小,变得有点呆。”“那个男的是谁呀?”异灵灵的父母说:“她男人呗!她自个儿找的。”
东岳王母每次问姜汉淮冬“什么时候动手”除掉耍立立,姜汉淮冬总是很厌烦地说:“得逮着机会呀!没机会咋弄?”“啥时候是机会?”“有机会的时候就有机会了!”其实,姜汉淮冬对自己那半斤八两十分清楚,他压根儿就不是耍立立的对手。耍立立虽然不及谷布峰善能变化,但他也修得了过人的本领,借用法宝斩妖降魔很有一套。姜汉淮冬徒有表象而确无什么异能,东岳王母正是因为姜汉淮冬的表象而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她每每跟姜汉淮冬激情过后都后悔于心,她觉得不该做姜汉淮冬的情妇,但是皇宫内外似乎没有谁去抚慰她那颗饥渴的心。东岳王母是个**十分亢奋的女人,难平的欲壑总叫她在孤独的时候难耐得生不如死,而姜汉淮冬也恰恰是个肉欲贪婪者,这使这二位将身体贴在一处的时候才觉得彼此谁都离不开谁,而且把有关谋杀耍立立的计划全都抛得无影无踪。东岳王母最喜欢听姜汉淮冬亲吻她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是:“你太美了!”东岳王母因此对姜汉淮冬非常痴情,因为她只在姜汉淮冬那儿得到了赞美她的话;除了姜汉淮冬,她的其他情夫却从未那样赞赏过她,包括得到她的第一次的张友人也没有那么激情地称赞过她。所以,除掉耍立立只是东岳王母刺激姜汉淮冬神经的与众不同的**的话,而实际上姜汉淮冬除不除耍立立对东岳王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让姜汉淮冬知道,她也很爱姜汉淮冬。对暗杀耍立立这件事,姜汉淮冬对东岳王母说:“最好还是给钱雇人去干。”东岳王母问:“找谁?”“我帮你看看。”“得给多少钱?”“找着再谈。”东岳王母寻视着觉得恐怕也只有走这条道了。东岳王母无话。
轧尔巴把他熟悉的手下的“鹌鹑”成员一一模了一遍,觉得干劫狱这件事的最佳人选是仵迅回居;此人有异术,会变化,高大威猛,本相凶悍,思维敏捷,处事果敢。“但是仵迅回居干不干呢?”轧尔巴在心里默念着去找仵迅回居。仵迅回居一见到轧尔巴就问:“找我有事吗?”轧尔巴也不回避,说:“你到桀纣监狱把郦、利、栗救出来!”仵迅回居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说:“老轧老轧,你真糊涂!你这不是叫我去送死哩吗?”轧尔巴紧皱着眉头,问:“怎么?有问题吗?”仵迅回居问:“你去过那地方吗?”“没有。”“你对那儿熟悉吗?”“不熟悉。”“你一无所知,怎么能有那么大胆的奇想呢?”“怎么了?说说看。”“只要被关到那儿,不到死不会放出。”“进不去吗?”“我可以随便进出那的院子,但进不了屋子。”轧尔巴一拍眉头,说:“唉,郦、利、栗完了!”其实,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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