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nbsp;nbsp;nbsp;界 第二章 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上)一(二)

作者 : 老茅屋

第二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上)一(二)

士利昕认为士琳玳嫁给张植葱就嫁对人了,且不说门当户对,单单就说她跟他二人的文化知识水平也该走在一起。不过士利昕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并没有把他的心思侧重点转移到他个人的家庭与他的独生女士琳玳及士琳玳的“准老公”张植葱身上,他关心的主要还是阎国的长治久安及阎国百姓的安危。“派谁挂帅去彝连山开矿呢?”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边踱步一边思考,过了大约两个时辰,他忽然一咬后槽牙,心里有了主意…………

不过当士利昕心里有了彝连山“特使”人选的时候,三圆已经尽没,郁塔尔达城已经淹没在夜色之中,大街小巷已经是灯火阑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刚才精神高度紧张的士利昕才释然地忽然想到了家而且感到了肚饿,于是给雷马孝晓打电话。电话接通了,雷马孝晓在电话里说:“陛下,我马上就到!”士利昕只“哦”了一声就把电话听筒放下了。士利昕已经记不清雷马孝晓作为他的司机有多少个年头了,虽说雷马孝晓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士利昕现在回忆起往事来,觉得除了他老婆之外,当数雷马孝晓对他最忠诚。忠诚,这种精神不仅仅值得褒扬,而且也是难得的珍贵。风里来雨里去,忠诚伴同自己,使自己受益非凡,如果有心的话就会珍惜忠诚,就应该跟忠诚相凝合。士利昕在办公室里等着雷马孝晓想着雷马孝晓,长叹一口气,暗暗地感叹道:“雷马孝晓也不容易啊!”恰在这个时候,士利昕听到了敲门声,即高声说道:“请进!”

士利昕的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雷马孝晓。雷马孝晓站在门口,报告士利昕:“陛下,车子已经备好,请使用!”

士利昕把挂在衣架上的一件蓝色披风取下穿到身上,又把一顶黑色礼帽从衣架上取下来拿在手里,对雷马孝晓说:“送我回家去。”雷马孝晓答应道:“好的。”

士利昕的那辆轿车除了车窗是透明、加厚、防弹的特点之外,与其它轿车不无二般。泉胜凯曾经建议士利昕换一辆陆海空多用无声隐形飞车,士利昕拒绝了。士利昕说:“我这人保守,新的不习惯。再说,新东西对应新技术,会牵涉到人事问题,不合适。”泉胜凯力劝说:“陛下,社会形势变化复杂,微臣是为您的安全着想的。”“胜凯卿,人叫人死死不了,天叫人死活不成。事在人为,富贵在天。”泉胜凯只好附和道:“是,陛下!”——可也是,士利昕除雷马孝晓一个司机之外,没有什么前呼后拥的卫兵,而且不管车子走到哪儿都不为人关注,也许因为士利昕的轿车忒一般又忒旧的缘故。但是士利昕的轿车在阎国社会的传说里却神乎其神——什么“兽头蛇尾”、“七彩变幻”、“自放电光”、“入海不沉”、“御空如飞”,等等等等,不过在阎国国王府里知道士利昕的轿车的人也还真不多,因为士利昕跟王府里其他官员在一起出行的时候总是借口“谈话”这一说辞的理由搭乘别的官员的便车,并让雷马孝晓作陪。如果有哪个不懂事的官员一定问士利昕:“陛下,您的车子呢?”士利昕也往往会很客气地说:“我的车子有点小毛病,在维修站还没提出来。不过搭乘您的车子是不是不太方便啊?”就这样,没有谁不同意士利昕搭乘自己的轿车。对士利昕这样厚着脸皮硬蹭着坐别人的轿车的现象,士利昕王府的那些官僚们不但不讨厌,而且还觉得是一种值得夸口的荣耀,不过士利昕的老婆却有所担心。士利昕的老婆曾多次提醒士利昕,说:“一坐到别人的轿车上,那可就身不由己了,你可要凡事多加提防些。”士利昕不以为然地说:“我坐谁的车,谁就是我的保镖,我才不怕哩。再说,我还有雷马陪着呐。”士利昕的老婆声音哽咽说:“你一离开这个家啊,我这颗心啊……就跟着你一块儿走了!”这时候,士利昕总是把他老婆抱进怀里,一边拍着他老婆的后背一边跟躺在摇篮里的婴儿说话似的安慰道:“莫哭啊,莫哭!我好你也好。莫哭啊,莫哭……”

雷马孝晓平常在士利昕王府里的身份只是收发室里的一个名义上的杂工,这样有利于他进出士利昕王府里的各个官员的办公室,因此没有谁多在乎他的存在,即使他陪同在士利昕身边,士利昕也往往会告诉别人,说:“他是我的义侄。”这样,士利昕对其王府内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当然,这离不开雷马孝晓向士利昕禀告其自己耳闻目睹的一切切的功劳。——士利昕坐在轿车里还在默默地想着雷马孝晓的好,所以士利昕真舍不得雷马孝晓离开他。不过士利昕想:自古有道,人间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样,士利昕想:让雷马孝晓带人进彝连山开矿是最佳人选。但是士利昕觉得这事恐怕得征求一下雷马孝晓的意见,要不,那就有点对不住雷马孝晓,毕竟雷马孝晓跟着他已经走过了一把年头了,感情不仅有,而且还比较深。

士利昕的王府跟士利昕的家相距很近,就是步行走过去也不过五分钟,但是士利昕还是想叫雷马孝晓开车送他。雷马孝晓只把轿车发动机一启动,也就到了士利昕的家门口。雷马孝晓把轿车停在士利昕的家门口之后,坐在司机位置上侧转身子扭着脸,轻声告诉坐在轿车后座上的士利昕:“陛下,到家门口了。”士利昕“哦”了一声没有动,雷马孝晓问:“陛下,您身体不舒服?”士利昕否认道:“没,没有!我想……”雷马孝晓疑惑地问:“陛下,您有话要对我说?”士利昕按捺着心里即将失去雷马孝晓的痛,吞吞吐吐地说:“雷马,琳玳她……她……”雷马孝晓没等士利昕把话说完,即拦住了话头,说:“陛下,我都知道了,我配不上小玳。”雷马孝晓把话说到这儿声音就哽住了。对此,士利昕不禁暗笑,心里话说:“难怪夫人想认这小伙子当女婿,看来这小子还真就看上小玳了,真是的!……不过这小子确是忠诚。但是是人不是狗,只是忠诚怎么行呢?”接着士利昕暗暗地把后槽牙咬了咬,拿尤为关心的口吻对雷马孝晓劝慰道:“雷马,甭难过啊!你会有好姑娘匹配你的,啊,甭难过!”雷马孝晓不言语,竟转过身子趴在方向盘上抽泣起来。士利昕在心里齿冷道:“这真是自作多情!其实,主人公也没看上他啊!”士利昕尽管在心里说多少话,但是绝不会把不该说的话吐露半个字。士利昕口不声张他对雷马孝晓的鄙睨,静静地等待着雷马孝晓把眼泪流过。

雷马孝晓毕竟也是个汉子,心里的痛是他自己暗恋引起的。因为他当然明白一种不可挽回的事实就是:士琳玳已经有主,跟他是万万不可能在一起的。鉴于士利昕不言语而仍在轿车后座上坐着,这使雷马孝晓不禁在心里一激楞,发觉士利昕有些反常。因为平素常除士利昕的老婆常在雷马孝晓面前提起士琳玳的事之外,士利昕却从未提起过士琳玳的事,所以雷马孝晓忽然意识到士利昕不会简简单单地只想告诉他关于士琳玳的事,而觉得士利昕好像还有其它什么事没有对他说。这样,雷马孝晓即刻止住哭泣,赶紧用手掌把脸上的泪水一抹拉,侧转过身子,问:“陛下,您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士利昕没马上答话,而是又让雷马孝晓稍等了一下才不急不缓地说:“雷马,我实在不愿意让你离开我,但是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我想来思去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去担当这项工作任务,最后我不得已才想到你。因为这项工作不仅重要,而且还得保密。”

“陛下,是什么工作您就说吧,只要我能干的,我决不推辞。”

“你一定能干!”士利昕肯定地说,“你还一定能干好!”

“陛下,说说看好吗?”

“为了我们的国家安危,我们也得有自己的核武器,不过要制造核武器没有核原料是不行的。不过我们有核原料,它们就在彝连山,属于核矿石,只要把那些核矿石采下来一提炼就成了。现在的问题是,叫谁挂帅带队去采矿呢?”士利昕把话说到这儿打住后有点犯难似的咂了咂嘴,雷马孝晓毫不含糊地接过话茬,说:“陛下,请让我率队去!”

对雷马孝晓的回答,士利昕暗中大喜,心里话说:“果不出我所料!”但是士利昕并没有马上搭茬,倒是又过了一会儿在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给雷马孝晓丢下了三句话,“彝连山那地方很苦哩,去那儿是带兵的少校,你考虑好了再答应我。”

雷马孝晓见士利昕打开了车门准备下车,急忙下车来到士利昕打开的那个车门前抬起一条胳臂罩到车门口上边帮士利昕护着点。士利昕从车子里钻出来之后,雷马孝晓对士利昕说:“陛下,我已经考虑好了。”士利昕没言语,径直往家门口里面走去。

在士利昕的家门口外边立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兵,他们等士利昕走过大门口之后,即合上了自动开合门,接着来了个90°转身背向了士利昕的家门口。

雷马孝晓关上车门,坐进驾驶室,把车子一启动就离开了士利昕的家门口。

士利昕回到家里的时候,他老婆正在餐桌旁坐着发呆,她见士利昕进了屋也不言语;士利昕把礼帽、披风月兑了丢到一个沙发上,接着去卫生间。他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后坐到他老婆对面的餐桌旁,问:“怎么啦?这么不开心。”

士利昕的老婆怨艾地说:“你就不能早点回来吗?人家可是等你好久了。”

在士利昕的家里,士琳玳在圣神国,现在除了他就是他老婆,没有保姆或者其他什么佣人,餐桌上的一切都是他老婆一手准备的,士利昕对他这个贤内助打心眼儿满意。士利昕曾经向他老婆征求意见,说:“咱们也雇个保姆吧,我不在家的时候,好让她跟你作个伴儿。”但是他老婆断然回绝了。他老婆说:“我手脚能动,我要保姆干啥?我不要。”士利昕嘿嘿笑了笑,拿赞赏的口吻说:“嗬,不愧是我的夫人,有志气!”士利昕的老婆似笑非笑地撇着嘴对士利昕瞪了一眼,没有言语。——士利昕“唉”了一声,一边给摆在餐桌上的火锅点火一边说:“现在国家的事情忒多,占上了这一角色,不操心,对他人对自己都没什么好处啊!”

士利昕的老婆嗔道:“当初我就对你说,这不是闹着玩的,得想好,别后悔,是不?”

餐桌上的火锅的锅底被红色火焰煨着,不多一会儿锅里的汤就被烧开了,士利昕拿筷子夹着往锅里丢食材,他老婆往酒盅里帮士利昕把酒满上。士利昕接过他老婆的话茬,说:“我到现在也不后悔啊!想当初,我不也是被逼无奈嘛!……人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除了担当起重任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呢?没有。”

很快,锅里的食物就可以吃了,士利昕和他老婆开始操起筷子吃起来,同时边吃边聊。士利昕的老婆问:“你现在正为哪件事感到犯愁啊?”

士利昕说:“自从仙常国把福灵山夷为平地以来,国内人心浮躁,异界统一,恢复宇星系合众国的呼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难啊!……我是第一个从合众国里独立出来的,可当时我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今天竟会成这个乱糟糟的样子!”

士利昕的老婆从锅里捞起一筷子菜丢到摆在士利昕面前的餐桌上的小圆瓷盘里,劝慰道:“此一时彼一时,咋能相比呢?小树长成大树,树大就招风。事情既然做了,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大不了一个‘死’字。要是死,我陪着你。”

士利昕叹了一口气,拿筷子头在磁盘里轻轻地敲了敲,端起酒盅抿了一口,接着放下酒盅,一边往火锅里添加食材一边说:“死倒不怕,也不可能,关键问题是得把方方面面的事情做好。……常言说的好啊,一步不慎,满盘皆输!”

士利昕的老婆再把酒给士利昕的杯子满上,也给刚刚喝剩下的自己的空酒杯里酌满酒。她接过士利昕的话茬儿,带着支持的意味说:“应该的。不能有悲哀的想法。”

士利昕抿过一口酒之后,换了个话题说:“雷马跟着我这好多年了,我想提拔他。”士利昕的老婆一听,马上有一种感觉,这就是士利昕有意想听听她的意见,所以忙接过话茬说:“应该的。”但是接着她又十分关切地问,“你想叫他干啥?”

士利昕把嚼在嘴里的一口菜咽下之后说:“我想让他带兵进山开矿。”

士利昕的老婆担惊害怕似的压低声音问:“他行吗?”

士利昕把剩余在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下,很为难又很无奈地说:“我也没什么办法啊!这是个秘密工程,我实在找不到更让我放心的人。”

“去哪儿?”

“彝连山。”

“啊——?”士利昕的老婆大吃一惊,说,“你这不是叫娃送命去的吗?”

士利昕端着空酒杯在桌面上左右滑动了一下,他老婆即知其意地再把酒给他满上。对士利昕的酒量,他老婆最清楚:多则半斤,高则七两,八两撂倒。士利昕的这个酒量还不及他老婆,他老婆抓起酒瓶能一口气闷下去小一斤。有时他们两口人也相互逗着开玩笑,而士利昕的老婆总是每每得胜,因此她往往会捏着士利昕的鼻子尖问:“你再能还会超过我吗?不服气,咱打赌喝酒。”所以士利昕既然叫他老婆给他斟酒,他老婆自然知道他那两下子,士利昕很明白他老婆是不会让他喝醉的。

士利昕端起酒杯欲饮,他老婆忙伸手把他手里的酒杯压到了桌子上。士利昕的老婆轻声制止道:“慢着点儿!”

士利昕很听话地拿开端酒杯的手,操起筷子夹菜吃。

士利昕把一口菜咽下,说:“不吃苦中苦,难得人上人。去彝连山虽说苦,但是后备供给我任他用。”

“这也不好吧!”士利昕的老婆忙说,“啥东西都任他用,他会不会搞**呀?”

士利昕端起酒杯稍抿了一口,说:“人要是见利忘义,咋教育恐怕都与事无补。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就不如让他还留在你这儿。”

“不行。我已经反复想过了。此一时彼一时,这事儿……你不知道!”

“啥事儿?”士利昕的老婆压低声音忙问,彷彷佛佛士利昕往她的心里投入了一个大不安。

士利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接着在把酒杯放下的同时,说:“他这人……心野!”

“咋啦?”

“他还真看上小玳了。”

士利昕的老婆没搭茬,低着眉不急不缓的自顾自地边吃边喝。她可能在想:一个女人被男人爱,不仅仅是人之常情,而且对女人而言还是一种荣耀。雷马孝晓暗恋士琳玳,这并不错;要是士琳玳没有本质上的被人喜欢之处,那恐怕也不至于被人暗恋。雷马孝晓是个老实的后生,兴许心里还很自卑,他是没有把握好时机向士琳玳求爱;假如他把求爱的时机把握好了,那他或许还真就成了堂堂一国之君家里的驸马爷呐。

士利昕对默默不语的他老婆的心事已经猜了个**不离十,他把酒杯端起来伸到他老婆眼前,意思是要跟他老婆碰杯;他老婆忙端起酒杯跟他“咣唧”了一下。士利昕把酒杯收到怀前还没干杯的时候说:“其实,我也想成全他跟小玳的事,但是小玳个性要强一心求学,好像压根儿没看上他。他原来心里满是小玳,我在他心目中只不过是他的上级,你吧……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夫贵妻荣。”

士利昕的愕然而问:“他是这么说的?”

士利昕稍抿一口酒把酒杯放下,操起筷子把一口菜送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啥事都……都是明摆着的,还用别人去说?”

士利昕的老婆不搭茬,也不言语。士利昕把一口菜咽了,声音颤抖着说:“小玳就要结婚了,他现在没有了盼头,我忽然发现他跟着我让我觉得很危险!”

士利昕的老婆马上接过茬说:“那就赶快把他撵走,让他明升暗降!对,明升暗降!”

士利昕没搭茬。这顿家庭晚餐给士利昕和他老婆吃了好长时间才结束;随后,其夫妻二人默契合作把所有的餐具拾掇起来,该洗的洗、该涮的涮、该打扫的打扫,等一切完毕了又在电视机前的一个长沙发上坐到了一块儿。…………

次日,雷马孝晓驾驶轿车早早地就等候在士利昕府邸的大门口外边了。士利昕钻进轿车之后对雷马孝晓说:“把车子停进大院里之后去我的办公室,有些话我不能不对你说。”

雷马孝晓说了句“明白”,一踩离合,轿车风似的就进了阎国王府的大院。轿车停下,士利昕从车子里出来径往自己的办公室;雷马孝晓关上车门后,把车子开向停车场。

雷马孝晓在停车场把车子停好后去到士利昕的办公室的时候,士利昕坐在自己的老板桌后两手抱拳两肘支在桌面上正静静地等待着雷马孝晓。士利昕见雷马孝晓进了办公室,即平常若素地对雷马孝晓说:“随便坐吧。”

雷马孝晓在士利昕的老板桌的侧前边的一个长条沙发上坐下之后,士利昕问:“渴不渴?”雷马孝晓答:“不渴。”士利昕说:“不用客气,要是渴,冰柜里饮料。”雷马孝晓谢绝道:“谢谢陛下,不渴!真的不渴!”

“那就言归正传吧!”士利昕说,“雷马,彝连山这个地方在我们阎国段实可谓穷山恶水,不过已经探明,那儿确实有我们需要的含核武器必不可或缺的重要的物质矿石。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趁你现在还年轻,我想把你推到更有利于你发展的空间去,但是就你目前的自身情况而言……哦,对了!你现在已经是什么学历了?”

雷马孝晓脸一红,很不好意思地唧哝道:“初中。”

士利昕皱起眉头,很纳闷儿地问:“我听哪个谁说,你不是参加成人高考了吗?”

雷马孝晓低着头,两眼盯着两只手,两只手掌很拘束地搓弄着。他唧哝说:“我想过,可我没有做。”

“你在平常大把的空余时间里都干什么来着了?”士利昕百思不解地追问道。

“玩呗。没干什么。”

“都玩啥?”

“打牌,下棋,去迪厅跳舞。”

士利昕紧皱眉头,半张着嘴露出难看的脸形,紧盯着雷马孝晓,顿时怔住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当雷马孝晓为士利昕的不言语而感到纳闷儿并抬头瞧看他的时候,士利昕才忽然回过神儿来。士利昕朝雷马孝晓无声地笑了笑,坦言地说:“雷马,你是我的司机,你我有这么一层关系,我不希望你给我开车一辈子,我希望你有发展有进步。但是跟其他公务员相比,鉴于你的有关不足之处,我建议你敢吃这份苦,并把事情做好。等你有了功,你就可以跟其他人一样了。对我的建议,你看你能不能接受?再者,昨天夜里我就跟你谈过,你考虑好了吗?”

雷马孝晓把身子一直,很认真地回答道:“我已经考虑好了,我能接受。”

“那好!”士利昕把摆在面前桌子上的一张纸条推到雷马孝晓眼前的桌子角上,说,“这是给你开好的介绍信,你按照介绍信上的地址去报到,扎扎实实地军训三个月之后服从培训部的安排,你看如何?”

雷马孝晓起身去到士利昕的老板桌跟前,捡起被士利昕推到桌子角上的那张纸条,随便瞟了一眼,答应道:“可以。”

“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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