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上)五(二)
仵迅回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病床上躺着,这使他断定他是在一片森林里的一条清幽的小路上给两个年岁跟他差不多的老板模样打扮的男人把他的命救过来的,因此他在心里想,要再见到那两个朋友的话,他一定得好好谢谢人家,但是他转念又想,他拿什么来向人家表示谢意呢?人家救了他的性命,难道他干巴巴地仅仅向人家说一声“谢谢”?他觉得要是那么做,就有点不合礼仪。不过他反过来又想,既然人家救他,那么人家一定会做得“送佛送到西”;也就是说,人家一定还会再来看他。接着他开始在心里琢磨还回不回他的家——郁塔尔达郊外的一个小乡村。反正他已经背了二十几条人命,不过他那活儿做得真可谓滴水不漏,但是要是有人真的怀疑他,那他该怎么办呢?他不怕监狱之苦,怕的是背后被人戳脊梁骨——说他坏说他不诚实。国家的任何机关内部没有他的半个沾亲带故的亲戚,一旦被那些SEE们捉去,哪怕自己的口再严,但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毕竟被囚到了人家的窝里——笼里,人家人多而自己是孤孤单单的一个,要想飞出去,那不是不容易之说,而是打到底的一个“难”。再说,他是从9637哨所的“万人院”里逃出来的,他大命不死乃是得贵人相帮相助相救,但这不等于身后无一追兵。他记得他是朝那个大个子老军官太都统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即刻逃跑的,就此事而言,常人之间尚有报复之心,而对于军人来说,就是再大度再体恤百姓,可以肯定在情理上都是说不过去的,所以人家要是不撒网逮他则未必可能;不过他还不清楚医院外边的情况如何。因此他默默思忖着在心里问自己:“我向谁打听一下外边的事情变化呢?”……仵迅回居正那么默默地寻思着,病房的门忽然轻悄悄地被打开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貌美的女护士胸前抱着一个大的文件夹进了病房,她一见仵迅回居醒了,便微笑着问:“你醒啦?饿不饿啊?”仵迅回居答:“还不觉得饿。”女护士去到窗口把窗帘拉上,有点无奈地嘀咕道:“今天三圆毒辣辣地热,外边的地上跟下了火一样。”仵迅回居调皮地说:“不可能!我没感觉!”女护士站到仵迅回居的病床前边,有点生气地撅着嘴说:“病房里有空调吹着,你当然没感觉啊!”仵迅回居拿眼睛在屋里扫了一遍,这时他才发现病房里只他一个床位,于是他试探着说:“原来这屋里就我一个病号儿啊!”女护士淡淡地笑了笑,说:“是啊!有福气吧?”
“您知道这是谁帮我安排的吗?”仵迅回居问。
女护士欢喜地答:“我们院里的夏副院长啊!”
“他为什么要给我安排得这么好呢?”
“他也是受人之托。”
“哦——”仵迅回居好像明白了什么,而且他肯定他现在所享受的一切都跟搭救他的那两个哥们儿有关。
女护士临离开仵迅回居的病房的时候问:“您需要我帮您什么忙?”
仵迅回居想了一下,说:“其实,我没有什么事。谢谢您!”
“电话和电话号码簿都在您床头边的小桌儿上,您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拨打电话到总服务台。”
“谢谢!”仵迅回居说了这句感谢的话之后,忙又问,“这儿什么时候开饭?”
女护士答:“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和其他职工有规定的吃饭时间,病人没有规定的吃饭时间。病人什么时候要餐,什么时候就有人来送餐。”
“伙食贵吗?”
女护士淡淡一笑,说:“餐价跟餐位有关。您要什么样档次的餐就有对应的什么样档次的餐价。”
仵迅回居说:“可我没见餐位表啊!”
女护士说:“您的情况比较特殊,请稍等一会儿,会有人来征求您用餐的意见的。”
仵迅回居说了声“谢谢”,女护士离开了仵迅回居的病号房间。
女护士刚刚从仵迅回居的病房里出来,如蒻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就进了仵迅回居的病房。仵迅回居在病号床上半坐着,他见如蒻两手在白大褂的衣兜里插着进了房间,不紧拿疑问的目光看着如蒻,说:“有个护士来过刚走。”
“我不是护士。”如蒻说着从房角里拉来一把椅子坐到仵迅回居的床边,并将两臂交叉到胸前,说,“我是你的护理员。”
仵迅回居感到纳闷儿,在床上坐起身,微皱眉头,语无伦次地问:“你……我……叫你来的?……你……我……你们……干啥?”
如蒻听不懂仵迅回居在说什么,也就没搭仵迅回居的话茬,禁不住皱了皱眉头。接着她低声告诉仵迅回居,说:“您的处境很危险!”
仵迅回居忙接过话茬,问:“我怎么啦?”
如蒻盯着仵迅回居的脸,问:“你是仵迅回居,对不?”
仵迅回居张口欲答,但还是开动脑筋想了一下,心里话说:“我又不认识她,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过,好汉做事好汉当,就承认了又有什么关系?量他不怎么着我!”接着仵迅回居开口问,“是又怎么着?不是又怎么着?”
如蒻面露愠色,问:“请你回答我,你是还是不是?”
仵迅回居把脸往旁边一扭,嗤之以鼻地笑了笑,说:“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
如蒻忽然起身去到仵迅回居跟前,心情急切地告诉仵迅回居,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国各地都在通缉你!你只要离开这个房间,哪怕是去厕所,随时都有人会认出你报警来抓你!”
仵迅回居抬眼望着如蒻,从如蒻的脸上他看得出这位佝着头正火急火燎地对说话的女子并没有对他说谎,不过他知道自己,他会隐身,他还会变幻,他并不感到可怕,所以他低下头乐了,并拿手比划着阻止如蒻继续再对他说什么。如蒻觉得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可理喻,便颇觉无奈地重新回到她的座位上坐下。随后,她问仵迅回居:“你是怎么想的?”
仵迅回居把头一抬,无所谓似的样子说:“我没事!”
如蒻说:“为防万一,我建议你不如整容一下。”
仵迅回居把脸偏向一侧,想了想,再把脸转过来,对如蒻说:“好啊!我求之不得。不过我没钱整容。”
如蒻白着眼对仵迅回居说:“你知道为抢救你到现在花了多少钱?”
仵迅回居问:“多少?”
“五千亿。”
仵迅回居顿时瞠目结舌,心里话说:“原来我现在的这条命是拿钱买回来的呀!”不过仵迅回居问如蒻,“是你出的钱吗?”
如蒻答:“是。”
“那你花那么大本钱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如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下意识地拿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儿,说:“是我出的钱,但不是我的钱。老板叫我干啥我干啥。”
仵迅回居马虎着脸,迷迷瞪瞪地想了一下,接着一呲牙无声地笑了笑,说:“照你这么说,你是个打工妹,我还是个座上客?”
如蒻被仵迅回居逗乐了,脸上飞上好看的红霞。她不住地拿手模拉她的头发。她说:“也是吧!”
仵迅回居故装糊涂地一皱眉,嘴里嘀咕道:“噎死爸?……那怎么行?不行不行!”但是他紧接着把脸色一正,一字一顿地对如蒻说,“我不管噎死谁,但是你提出要对我进行整容,我接受,你也绝不能食言。”
如蒻没及时搭茬。她望着仵迅回居,过了好大一会儿,说:“你的宝剑在我的飞车里,你原先在身上穿的那身血衣……”
仵迅回居没等如蒻把话说完,即拦住如蒻的话头,问:“你想怎么着?”
如蒻一脸平静地说:“我想知道你被抬进我的飞车之前到底干了些什么事!”
仵迅回居问:“你真想知道?”
如蒻没打茬,只是简简单单地望着仵迅回居。仵迅回居逼视着如蒻,声音低沉着一字一顿地说:“我杀人了!”
“那人是谁?”
“我的仇人!”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你不是要给我整容吗?我为什么要担心以后?有光不沾,我傻啊?!”
“那你是同意整容了?”
“是啊!我同意了,反正我又不花钱,我怕什么!”
如蒻声音平和地说:“仵迅回居先生,您也知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儿饼。虽说救人救到底,但是老板委托我并要求我跟您先谈谈,您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的话我们欢迎您,您要是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的话随您自便,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仵迅回居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道理我还明白,只是你们的老板是打算跟我合作一次呢还是长期合作呢?我得弄明白这个问题。”
“长期合作。”
“怎么说?”
“你成为我们队伍中的一员,跟我们同甘共苦,生死相依,荣辱与共。”
仵迅回居纳闷儿地问:“你们是什么队伍?”
如蒻直接坦白地说:“我们是特殊军人。”
“你怎么不穿军服?”
“我们有特殊任务,不能穿军服。”
“什么特殊任务?”
“调查彝连山地带的神秘地光。”
“切!就这点事啊?”
如蒻望着仵迅回居,微笑着没开口说什么。但是如蒻跟着窦甘诚已经耳濡目染了特务所干的许多事,深深地觉得那简直不亚于一个外科医生缜密的动作,不亚于丘八排雷时的那种精心与细致。仵迅回居觉得如蒻把他的先天奇能看矮了,因此吹牛说:“是上天还是入地?我都行!”如蒻没有搭茬,问:“你愿意当兵吗?”
仵迅回居把眉头一抬,说:“我问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可告诉你,你小看我,我不在乎!但是你要是把我看傻,我可对你不客气!你想想,有名有利的大好事,我为什么要放弃不干呢?我肯定愿意去当兵!”
“那好。你给医院总服务台打电话,请医院来跟你签订整容手术协议。”
仵迅回居抓起摆在他的床头边的小桌儿上的电话刚拿手指摁了一个数字键,即刻就又把电话听筒挂了,接着抬起头问如蒻:“是把脸整老还是整年轻?”
如蒻憋住笑了,问:“你说呢?”
仵迅回居拿手朝自己的脑瓜儿上拍了一下,叽咕道:“你看我这傻的!”随后他就跟Я医院总服务台取得了联系;很快,两个身着白大褂的女护士带着文件夹来到了仵迅回居所在的那个病房,并把“整容手术”协议一式三份摆到了仵迅回居面前。次日,仵迅回居就被推进了Я医院的整容手术室…………
仵迅回居经过整容之后显得年青俊朗,跟过去的他判若两人,与此同时他易名为“杜世晓楠”;随后他被送到由苦离松负责领导的一个在阎国领土上进行秘密活动的旨在效忠于以谷布峰为首的玉皇大帝府的特务小分队所举办的“宇星系合众国演讲技巧短期培训班”里学习,接着又回到窦甘诚这儿,并跟如蒻一样受窦甘诚的直接领导,对阎国的方方面面的秘密开始了疯狂的盗窃与抢劫,而且关于士利昕派遣雷马孝晓进入彝连山及雷马孝晓带着多少人马进入彝连山的机密就在那些被盗的秘密之列。仵迅回居在窦甘诚的麾下,实可谓对包进宇阳的保密局立下了汗马功劳。当然,仵迅回居在其秘密活动的间隙里,也肆无忌惮地拿其“天然”的隐身术了阎国郁塔尔达市里的不少美少女,并使其中一些美少女在疑神疑鬼的糊里糊涂中顺利生产。对女人沾染多多的仵迅回居对爱情的看法是:“爱情是理智上难以自控的生理宣泄。一夫一妻的爱情应该是专一的,其他类型的什么狗屁东西都他妈的是拔**无情。”…………
其实,泉胜凯当然知道阎国警方对仵迅回居发出的那个被士利昕骂做“蠢货”之举的“特一级通缉令”,因为那则通缉令就是经泉胜凯签署后才发出去的;对这件事,其实士利昕心里也很清楚,毕竟要发布“特一级通缉令”得经过严格的级别审查与签署,而其最后那一关的签字人就是泉胜凯或者泉胜凯的机要秘书。当时泉胜凯的机要秘书接到其下级转过去的“审批申请”之后仔细考虑了一下,认为“事关重大”,“落笔即成千古恨”,于是就把“通缉令审批申请”及相关案件详细情况报告等文件一并送到了泉胜凯面前;泉胜凯很快粗略翻阅了一下,把刚刚离开正好打开他的办公室屋门就要出去的他的机要秘书叫了回去,一边在申请书上签写着他的名字一边很不满意地唠叨说:“以后像这种来自军界的东西不要大事小事都往我这儿送,我这儿……已经够多够烦了!唉……甭让我对我身边的哪个人考虑能力问题!……又是军方又是边防的,这、这、这……这都是啥么些事嘛!记住,以后工作要大胆些!”泉胜凯的机要秘书接过泉胜凯递过来的签署好的“特一级通缉令”发布授权书,非常羞愧地应声道:“谨记首长教诲!”……但是泉胜凯为落实士利昕的调查指示,却报告士利昕,并在电话里说:“陛下,臣泉胜凯按照您的口谕已经对那个特一级通缉令的来源进行了详细调查,其出自边防9637哨所,有所要挟,SEE域无奈,不得已而为之,是胜凯无能,祈乞陛下严令责罚!”士利昕抓住电话听筒无言了好大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以后注意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就把电话挂了,因此关于“通缉令”这件事也就到此不了了之。
但是阎国警方的那个“特一
级通缉令”并没有起到积极的作用,反而成了整容后的仵迅回居得知其情怀恨在心大肆搜索阎国绝密情报并实施秘密破坏活动的动力。随后在短短的不到一百五十个三圆日里在阎国发生的阎国中央电视台的大爆炸案、士利昕使用的玉玺丢失案、阎国正在试验中的“U—T1核化”试验基地爆炸案、阎国多地银行失窃案等等等等大小约三百多起案件都是仵迅回居在窦甘诚、苦离松在阎国领导的特务队的密切配合下所完成的令异界各国的首脑集团无不感到惊讶,且令士利昕王府恐惧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倍感大限来临、气数将尽的出名杰作。因此士利昕被捉弄得焦头烂额,看哪儿哪儿不厌,见谁谁恶心,大骂“混蛋”不已,跟他和睦相处了多少年的他的老伴也被他骂得一气之下悬梁自尽。……刚刚红火的阎国大帝国恰像燃起的火苗忽然间就暗淡下来了,不过还没有死亡,而只是大病在患;至于其症结于何,为医家难诊。恰在此时,圣神国里心存叛逆与谋反的马爽飞暗喜于怀,即刻向圣神国国王乌达大吉呈送奏章一份,言请趁阎国之内社会矛盾复杂之机出兵阎国并将阎国掠于掌管之中。圣神国国王乌达大吉对马爽飞所言大嘉称好,曰:“马爱卿深知朕意!”随发圣旨,命马爽飞为征阎大军总都统,即日起始发伐阎国,同时对其国内之民发布了征伐阎国总动员令。阎国危在旦夕,士利昕王府官员惶惶不可终日。士利昕为安抚阎国国内各方矛盾,即将泉胜凯斩首。泉胜凯在临刑前大呼冤枉,但是无人挽救。泉胜凯被捉前夕,士利昕曾以朋友身份在阎国的一个颇有名气的“得月楼酒家”单独宴请了泉胜凯;席间,士利昕向泉胜凯讨教道:“胜凯兄弟,我们的事业刚刚有点起色,但是我不成想你我弟兄忽然间却被推到了墓穴边缘,此为何故?”泉胜凯在心里忽然一愣,端起酒杯稍抿一口以掩饰其心中不安,随后放下酒杯,神情泰然地说:“陛下所问颇为及时,臣胜凯正有所思。臣以为,江河奔腾波涛相连,其势所蕴。欲擒而故纵,以图为胜。时有寒暑,自然之理。今吾之处低谷,乃取上之先兆,多情未可。”
士利昕听罢泉胜凯之言,心里懊悔地说:“真是个会摆弄舌簧的小人啊,我咋会看上这样的人做我的左膀右臂呢?我真是瞎了眼了啊!”但是士利昕并没有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丝一毫对士利昕不满的情绪流露出来,而仍像往常对待泉胜凯那样显得既大度又体贴。士利昕说:“胜凯兄弟,老哥我跟你的看法基本相同,要不,我也不会显得这么悠哉请你陪我吃喝。不过,说实在的,我这心情实在不好,因为你嫂夫人她……”
泉胜凯暗喜,心里话说:“这皇帝位也不好坐啊!看来他还离不开我……哈哈!”但是高兴在心里的泉胜凯却不动声色地忙拦住士利昕的话头,对士利昕安慰道:“陛下,您甭再说了,臣胜凯明白您的心思,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提及之,只会加重自己的心理负担。不过请恕臣直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衣服破败了为什么就不可以换新装呢?”
“谢谢胜凯兄弟开导!”
“为臣效忠陛下是应该的!”
但是泉胜凯万万没有想到士利昕请他在“得月楼”吃的这顿酒竟是他的断头酒…………
那么,士利昕除为平息阎国国内矛盾而拿泉胜凯开刀之外,是不是就没有其它内在的理由了吗?回答是肯定的。因为士利昕将那个捉拿仵迅回居的“特一级通缉令”发出后在短时期内在阎国境内发生的一系列大案要案联系起来分析,暗里认为:那些案件全部是一人所为,而这个人就是仵迅回居,其人已对大阎国帝国的**怀恨在心,实属有意破坏;而此人神出鬼没,非常人之能而阻之,或许正被外国特务所利用。与此同时,士利昕暗里把那个发布捉拿仵迅回居的“特一级通缉令”的“审批报告”的签署原件从泉胜凯的SEE域档案库里调了出来;结果发现,最后把关的署名人竟然正是泉胜凯。为此,士利昕暗里大骂泉胜凯,并认为:泉胜凯对他表里不一,并没有尽心竭力替他分忧,实际上是个“佞臣”。
当然,士利昕在铲除泉胜凯的同时并没有放过9637哨所的太都统和军官老别。士利昕根据9637哨所的万秘书长及被他放到9637哨所的那几个战地记者提供的可靠情报,认为:一切祸根就发生在9637哨所,而且还就在太都统和老别这两个“混账军官”身上。为此,他密令9637哨所的万秘书长对太都统和老别二人进行秘密“灭十族”,并将那些在9637里跟太都统有染而且忠实于太都统的女兵(比如常驻9637哨所的军区医院里的方护士长)就地击毙。
当然,为了死里求生,士利昕并没忘记被他押在手里的最后一张底牌: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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