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上)十九(四)
姜汉淮冬仰躺在东岳王母娘娘的床上,东岳王母娘娘侧着身子躺在姜汉淮冬的怀里,两个人赤身**的被一个宽大的洁白的床单蒙着;窗外有三圆充足的光,这使他们二位尽管已经把窗户用厚厚的窗帘罩了,但他们还是能看清彼此的脸庞和没被白床单盖着的胸口上部与的肩膀。姜汉淮冬的脸上流露着无限倦怠的表情,他像一未瞑目的死者似的深陷着眼窝眼睛张得老大;东岳娘娘的脸庞呈现着新雨霁后花儿刚刚盛开还微带着水珠那样的娇羞娇艳的美。姜汉淮冬痴痴地望着有着菊花图案盘绕着的白色的天花板,东岳娘娘拿葱根样白女敕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姜汉淮冬那性感十足的胸脯。姜汉淮冬悠悠地说:“将来异界大乱,可能首先要在彝连山那儿开始。”懒
东岳娘娘似乎仍然沉醉在她跟姜汉淮冬刚刚**结束前的欢愉里,她跟没听见姜汉淮冬说的话似的,胡乱搭茬说:“谷布峰把木头人儿张的后宫改造后,原来宫里的那些娘娘、妃子纷纷争抢门面房开妓院,我也抢来了十来间房子开了妓院。还甭说,原来受木头人儿张手下的那一帮龟孙子管束着连吃一口饭都得抬抬头看看人家脸色的生活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是自己挣钱自己花,舒心着呐!那十几个小姐一天到晚都欢天喜地地高兴得不能行,她们每个人还真赚了钱。我管她们吃住疾病防御和人身安全,她们跟我六四分成。她们六我四。”虫
姜汉淮冬对在无意间听到的东岳娘娘说出口的事情产生了兴趣,把东岳娘娘再往自己的怀里搂搂,抬头佝着脖颈看着东岳娘娘,无声地笑着问:“你那小姐里边有处女吗?”
东岳娘娘对姜汉淮冬问的问题一激愣,忙翻身爬起来把上身压到姜汉淮冬的胸脯上,看着姜汉淮冬的那张渴求新欢的无声的婬笑的笑影,非常敏感地问:“你想干啥?”
姜汉淮冬把笑脸往旁边一扭,谎言说:“不想干啥。随便问问。”
“不是说的!借给你胆,你敢!”东岳娘娘在提高声量威吓姜汉淮冬的同时已经把一根迅速蓄满了力量的手指捅到了姜汉淮冬的脸上,“你是不是觉得老娘的豆腐给你吃腻了就想找个仔鸡尝尝鲜啊?我告诉你,你甭拿你是个大官看待你自己!我要是把你在玉皇大帝府里挂的官衔扣掉,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天下的处女一茬一茬的多了,木头人儿张都没要完,你也要来个非分之想啊?”东岳娘娘把话说到这儿,掀开白被单想离开床铺,但就在她一转身的一刹那却被姜汉淮冬扳倒床上又压到了身子下边;东岳娘娘没有反抗,同时又拉起白被单往姜汉淮冬的后背上蒙了蒙…………
张友人的后宫的确如东岳娘娘说的那样被改造了一番;其中,耍立立的宦府里的人仍然在那里干活,“丹顶吉龙”余恨也在那里。过去,耍立立的宦府里的人都是张友人后宫里的奴才,而张友人的后宫改造之后,耍立立的宦府里的人全部成了那里的主人,他们有权叫张友人后宫里的除了谷布峰的玉皇大帝府造册登记过的册子里之外的任何哪个女人在那儿拥有立锥之居或者马上滚蛋;因为耍立立的宦府是改造后的张友人后宫的房地产管理者,权利大得很。当然,谷布峰的玉皇大帝府是改造后的玉皇大帝张友人的后宫的真正的主人。
丹顶吉龙余恨全权负责改造后的玉皇大帝张友人后宫内外的安全保卫工作,成了玉皇大帝张友人的后宫被改造之后的新挂牌的“哈拉拉格贡玉皇大帝府后宫SEE域保卫处”的处长。
“哈拉拉格贡玉皇大帝府后宫SEE域保卫处”这个牌子是乌兰施航叫他的人挂出来的,余恨已经不再是耍立立的宦府里的人了,也不再服从耍立立的直接指示了,而归口乌兰施航的SEE域。余恨的保卫处里的人清一色的SEE域公干人员。余恨对这样的结果在心里万分感激谷布峰,因为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干SEE域的活儿,从而摆月兑了跟耍立立这样奸猾的太监黏黏糊糊的生存状态,而且还实现了相对高出耍立立的社会等级职位。毕竟耍立立的宦府成了玉皇大帝府直属的一个物业,而SEE域属于玉皇大帝府机关组织体系里的一个分支;耍立立的宦府作为物业属于企业,不但需要自给自足,而且还得往玉皇大帝府那儿“流血”——交钱交税,SEE域不仅吃公粮而且是连吃带拿。
玉皇大帝张友人的后宫改造之后,东岳娘娘是不是仍然如她威吓姜汉淮冬的那样可以随时将姜汉淮冬在谷布峰的玉皇大帝府里挂的职衔扣掉呢?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原因何在呢?因为她是玉皇大帝张友人的老婆,张友人尽管像东岳娘娘说的那样是个“木头人儿”,但是张友人还没寿终正寝。尽管玉皇大帝张友人的后宫给谷布峰做主进行了改造,但是张友人的玉皇大帝的牌位还没废弃。这样东岳娘娘仍有威势存在,而且她说一句话把姜汉淮冬从谷布峰的玉皇大帝府的官位里拿出去,仍能被谷布峰接受。
——在玉皇大帝张友人成了植物人之后,谷布峰没少进张友人的后宫去“阅览春色”。众所周知,一般而言,皇帝看上的还能不美吗?玉皇大帝张友人没有“归位”,没有哪个人敢取替他;耍立立尽管拿着张友人的玉玺可以装横跋扈,但是他得依约跟谷布峰平分玉皇大帝的朝政。再者,谷布峰系玉皇大帝府的御前总督,明摆着的职权仅次于玉皇大帝张友人,这样谷布峰有变通现实的权利。谷布峰的身体好得常人不抵,虽然说起他不爱色,但是他的行宫遍及异界各地,这这那那的老婆让他自己都搞清有多少个。谷布峰趁张友人不知而进张友人的后宫找哪个女人玩玩,不新鲜!东岳娘娘跟谷布峰尽管不像跟姜汉淮冬那样较长期较固定地相好,但是有过那么一两次沾染也不稀奇。
有人好办事。东岳娘娘有什么事去找谷布峰,谷布峰看情况未必不会答应!
——这样看人家谷布峰是不是有点过呢?没抓住人家的现行而强言人家的不是,那岂不有点毁损人家的人格之嫌吗?非也。马上就见谜底!
姜汉淮冬从东岳娘娘的身上翻下来之后跟东岳娘娘并肩仰躺在一块儿,此二人的额头上都挂满了汗珠。东岳娘娘问:“你说彝连山怎么啦?”
“没怎么。”姜汉淮冬爱答不理地说。
“我也听说彝连山那儿很神秘。”东岳娘娘慢声细语地说,“但是就是不知道有多神秘。”
“你可以叫你的森木党人帮你到那儿看了之后向你汇报一下啊!”
“我早就宣布解散了。”
“你不感到可惜?好不容易搞起来的一个党组织。”
“吃饱撑的了……替受苦人担忧!”
“……”
“怎么不吭声啦?哑巴啦?”
“累。”
“真没出息!还没涮两下就累了,还不如人家谷布峰。”
姜汉淮冬明显感到东岳娘娘说漏了嘴,不过他没有马上接过话茬去追问,而是稍等了一会儿,见东岳娘娘把话说到那儿打住没再言语了,才拿梦呓般揶揄似的口吻接茬说:“那是。人家是御前总督,比我强!”
“我说的是实话!你别特小心眼儿!”
“他那瘦得跟豺似的身子骨还能比我强?鬼才相信!”
“他来过我这儿一两次,我知道的,他比你的功夫老道得很。你回去之后得补补身体。”
姜汉淮冬想了想,说:“他来是!”
“不。顺奸。”东岳娘娘坦白说,“你想想你有多长时间没来了?我需要。你见他独个儿在我的门前溜达,我就把他叫进了屋。”
“你给我说这些干啥?”
“我想叫你吃点醋!”
“我才不会吃醋哩!一口破锅,谁拿去做饭都行!”
“我听这后宫里的不少女人也都是那么说的,谷布峰的功夫真好!”
“谣言!诬陷!”
“谷布峰确实常来这后宫。我一问他去哪儿,他都说是检查。”
“这里有施工工地,人家来检查看看就是去找哪个女的做去了?”
“这事难说,我反正信。我们女人家在一块儿说的话假不假,光看说话人的脸色都能猜个**不离十。”
“还有吗?”姜汉淮冬觉得东岳娘娘说的事情很无聊,即问了一句。
东岳娘娘不太理解姜汉淮冬的话义,即搭茬问:“什么还有没有?”
姜汉淮冬半瞌睡似地说:“功夫……功夫……明白吗?……谁还行?”
“其实,木头人儿玩花样倒是好手!”
“他……不行了!”
“什么?”东岳娘娘把被单一掀坐了起来,很惊讶地问了一句。
姜汉淮冬猛吃一惊,也随着东岳娘娘坐起来,不解地问:“你怎么啦?”随后拿手抱住东岳娘娘的两肩。
东岳娘娘痴痴地呆坐着没有言语,接着她很顺从地被姜汉淮冬扳倒到了床上。姜汉淮冬随后把白被单拉到东岳娘娘身上和他自己的身上,他自己则又跟东岳娘娘并肩仰躺在了一起。姜汉淮冬说:“你别误会!我是说木头人儿现在不能**了。”
“吓死我了!”东岳娘娘平下心情和缓地说。
姜汉淮冬问:“你和这宫里的人不常去看木头人儿?”
“谁都没去看他,也不知道他被那些太监藏到了什么地方。”
“听说在二十多米深的地下。”
“你听谁说的?”
“忘记了。”
“假的!”
“随你怎么想!”
东岳娘娘没有搭茬。过了一会儿,东岳娘娘对姜汉淮冬劝说道:“你得给自己成个家有你自己的老婆,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这样。”
姜汉淮冬拿伤感的口吻说:“唉——,我也老了!”
“我是对你好!”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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