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中)三(一)
丹顶吉龙、丹顶艾龙、丹顶玉龙、丹顶炜龙、丹顶巴龙从海鲜楼一出来就分手各奔东西了,每人搭乘了一辆的仕。丹顶吉龙回到自己的宿舍门口,就在他从裤腰鼻儿上取钥匙准备开门的当口儿,被他随身携带的手机铃响了。丹顶吉龙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接听电话,电话是耍立立打给他的。懒
“哦、哦!耍总管啊,你好你好!”余恨显得尤为高兴地说着,顺便问,“天都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从余恨的手机里传出耍立立的声音,——
“没有。我今天给你打了好多次电话,你都关机,你今天好像很忙吧?”
“哦、哦,是的,这不,刚回到宿舍门口,开会开了一大天!”余恨谎言说着,已经把宿舍门打开进了房间。
“你高升了,也不来陪我喝两盅?”耍立立在余恨的手机里说。
“哦、哦,这个……忙啊!工作刚开始,万事开头难啊!”余恨说着,打开屋门进了房间,并习惯地伸手模到装在屋门旁边的电灯开关,把屋里的电灯打开。
“可以理解。”耍立立对着电话话筒说,“不过明天,我觉得你无论如何得来跟我喝两盅!”
“这个……”余恨想说什么但是显得很犹豫。余恨进屋后随手把屋门关上,随后在屋里溜达似地走动着。虫
还没等余恨把要想说的话说出口,耍立立就带着一种极不高兴的情绪“嗯!?”了一声。
余恨是个聪明人,从电话中传出的耍立立的声音里就能感觉到对耍立立的邀请余恨不得有半点推辞的余地。
余恨知道耍立立的分量。宦府的地位随着玉皇大帝张友人变“废”和玉皇大帝府的被改造而沉落下去了,但是及于耍立立本人,余恨觉得仍不可低估,毕竟玉皇大帝的玉玺还在他的手里攥着,只要玉皇大帝张友人的身体稍有好转,那么改变宇星系合众国现状并达到统一异界旧山河的大功臣恐怕唯耍立立莫属。耍立立将宇星系合众国的巅峰权利藏而不露,如伏狮卧虎蓄势待发,虽然谷布峰不怕,但是对其他一般人而言,不可怕则是不可能的;余恨觉得其自己当然在害怕耍立立的人员名单里边。余恨忙笑了笑,带着一种感觉不好意思的语味对着话筒说:“我总受耍总管邀请吃饭,感到很不好意思。我在想给您带什么礼物去呐?”
“带什么礼物嘛!”耍立立对着话筒说,“只要来了,我就很高兴,知道吧?”
“耍总管的一片好心意,小余明白,可是小余在心里总有一种过意不去的感觉!”
“好!好!”耍立立淡淡地笑了笑,说,“那你来的时候就带两瓶假酒吧?”
“哈哈!耍总拿小余开涮哩!”余恨接下来问,“快中午的时候我去,您看行不?”
“成。明天什么时候来都成!反正明天得来!”
“有事吗?”
“啊?”耍立立显得很惊讶地对着话筒问,“小余,我也不是说你哩,你连明天是什么日子都帮我忘了?”
“什么日子?”余恨问。
“什么日子?”耍立立极为不满地对着话筒说,“小余,我不说你了!明天,你想起什么日子了你在来,你要是想不起来的话你不要来!”耍立立把这些话一说完,“喀嗒”就把电话挂了。
余恨很纳闷儿地看看手机,再把电话打给耍立立,耍立立气恨地咬着牙,怒目而视地盯着电话,任由电话铃响,两手卡腰,只是立着一动不动。……
耍立立不接余恨的电话,余恨没折,尽管心里充斥着一种莫名的苦恼与不安。
余恨手持手机在房间里踱了两个来回,颇感孤独,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布勤芹,想到了布勤芹那芳香的**,他忽然感到自己得需要一点安慰和温存来抚平翻动在心里的那些苦恼,但是他不知道布勤芹在哪儿,毕竟夜已经深了。
在余恨的思想深处交织着至少四个需要及时处理的关系:一、以后该怎么与他的战友丹顶龙们打交道?二、跟耍立立如何把关系处理好?三、如何应付耍立立的刁难?四、如何维持与布勤芹的情人关系?
——布勤芹是个什么人呢?
布勤芹是玉皇大帝张友人后宫里的一个妃子的女儿,姓布不姓张,是她母亲在张友人变“废”好长时间之后出生的。
布勤芹继承了她母亲年青时的那种姣好的容颜,是朵难得的美丽的花。
因为张友人后宫的改造,布勤芹的母亲像张友人后宫里的其他女人一样也要来了几间门面房并将之改造成了妓院,布勤芹帮她母亲在妓院里搭理生意但不买身也不卖笑,而且已经将她自己的一切献给了余恨。
布勤芹跟余恨好,布勤芹的母亲知道,而且还是布勤芹的母亲做主并从中牵的线。
布勤芹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布勤芹的父亲是何许人呢?布勤芹的母亲不告诉布勤芹,只对布勤芹说:“你爹在战场上打仗呐!”——像布勤芹这样的情形的人,为余恨所知的在张友人的后宫里非此一例,而且那些女性都姓布,男性姓谷。对此,余恨也想到了谷布峰,但是想归想而不敢说。对耍立立,余恨都心存恐惧,而对谷布峰,那就不是拿一个简单的“恐惧”来反映其心里的不安意识了!谷布峰的耳目在哈拉拉格贡市遍地都是,稍有不慎把反对谷布峰的话说出口,轻则就地就会挨打,挨了打要是在朋友之间能相互掩盖一下也就过了,要不是朋友没人掩盖的话就会被送进SEE域,到了SEE域再挨打。死在SEE域里,那都是小事情,要是经“推事(法官)”定夺,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老婆、孩子等也都得陪葬。对如此严苛的阶级等次和如此严苛的法律,余恨是其中的一个维护者;假如余恨越轨,那给他陪葬的人更多。——士利昕、李立烺都有关于人口生育奖励的措施和办法,谷布峰自灭了地处哈拉拉格贡市的原优冥国国王之后,也积极推行人口生育办法并实行严刑峻法。至于谷布峰为什么也要把“生死”紧密结合而明白算账的原因,耍立立曾对余恨说:“这其中的秘密是,这些大神们都发现了人所具有的一个最大的先天性弱点,这就是,不苟富贵莫弃婬乐。”
耍立立敢自由地说谷布峰的不是,但是耍立立不允许包括余恨在内的其他人像他那样自由地说谷布峰的不是。余恨跟耍立立单独在一起,耍立立刚说完谷布峰的不是,余恨试图要帮耍立立再添加几句谷布峰的不是的话,但是余恨刚把话一说出口,耍立立即马上拿眼睛对余恨一乜斜,打断余恨的话头对余恨说的话进行彻底否定。正因为这样,余恨觉得跟耍立立越处越难处,因此总想避开耍立立,但是工作却叫他压根儿不能把耍立立紧紧伴随他的影子一挥而去,而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尽管进了SEE域,表面上似乎已经与耍立立不相苟同,但是实际上却被耍立立的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耍立立随时都有可能废黜他。余恨发觉,耍立立实际上跟谷布峰穿的是一条连裆裤,只不过其中一个人唱的是红脸戏而另一个人唱的是白脸戏。
难耐的孤独、寂寞叫余恨不想想那么多,觉得先把耍立立这档子事放到一边并等睡一觉起来之后也许就会想起明天是耍立立的什么日子,然后再做计较并不晚。再说,余恨认为,不就是去看看他耍立立吗?哪怕空着手去也得罪不了。空手去到之后,一进现场,难道还看不出个毛窍来吗?因此余恨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就是逢场作戏临场发挥吗?大不了如此而为!”
余恨把主意一打定,即拨打手机给布勤芹。布勤芹用的也是手机。
余恨给布勤芹打过去的的电话通了,布勤芹很不耐烦地在余恨的手机里嘟哝着说:“谁呀?这么晚了还烦人!”
“我!余恨!”
“啊?是你呀!”余恨从手机里的布勤芹的说话兴奋劲儿声音里就能感觉到布勤芹好像也很想他。布勤芹的话还没完,——“你在哪儿?能让我过去吗?”
“我在宿舍!你在那儿?”
“我在家。”
“你在家等着我!我去接你!”
“好啊,我等你!你一定要来啊!嘻嘻!”
“一定。”
余恨挂掉手机并把手机往裤衣袋里一塞,把一件黑色披风穿到身上,又把一顶黑色礼帽扣到头上,立在一面壁镜前扶着领带跟自己对视了一下,接着关上屋里的电灯离开宿舍并随手带上屋门把屋门锁上。
布勤芹的家在她母亲开的妓院的门面房的房顶层,是后来由布勤芹的母亲请人把门面房屋顶改造了一下另外搭建的,面积不大,正好够她们母女单独使用;外边有个专一的狭窄的步行梯绕过她母亲开的楼下边的妓院门面房可以上下。但是在那个步行梯的楼梯口儿那儿有一扇红漆铁门,平常为人见到的这扇铁门总是锁着,只有布勤芹和她母亲有进出这个铁门的钥匙。因此而言,对布勤芹家的这扇铁门,叫谁进与不叫谁进,只有布勤芹和她母亲说了算。余恨自与布勤芹相识那天起,之后进出布勤芹家的那扇红铁门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障碍,只不过没有把那扇铁门的钥匙挂在自己身上而已。
下接“第三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中)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