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中)十四(二)
未央生出门信足所至无一定方向,胸中所向唯标致妇人所在。标致妇人所在
处,亦是其安身立命之处。
赛昆仑道:“起先少年的时节见了标致的妇人又见了丰满的***,也熬不住,
常在暗地对着妇人打手铳,只当与她干事一般。后来见得多了,也就不以为意。
看着***就象寻常动用的家伙并不动情。只是见她与丈夫干起事来,口里哼哼
唧唧阴中即即作作,未免有些动兴起来。”
未央生不曾解完,妇人已月兑得赤条条仰睡在床上了。未央生爬上肚去,要
模着她两只脚好架上肩头,不想再寻不见。那里晓得自上床时节已高高翘在半
天,献出***,只等阳物进来。未央生想道,不料此妇竟是这等一个婬物,既然如此,那些温柔的家数都用
不着了,只得赏她一个下马威。就把抬起,离***一尺多高,挺起阳物朝下
一攻。那妇人就像杀猪一般喊起来道:“阿呀!使不得。求你放轻些。”未央生把
两只手替她扒开***,慢慢轻轻捱擦捱擦许久,只进得一寸**,其余都在外面
不能进入。未央生又挺起阳物朝里一攻。妇人又喊起来道:“使不得!求你用些
馋唾。”未央生道:“只有弄小官用着那件东西,岂有同妇人干事要用馋唾之理?
这例子破不得,还是干弄的是。”挺起阳物又向下直攻。妇人道:“使不得,你若
不肯破例,请抽出来,待我自己用些罢。”未央生听了,就把阳物拔出,听她自
用。妇人伸开巴掌,吐上许多唾沫,把阴物扒开,灌了一半进去,余剩的都搽在
阳物上。对未央生道:“如今没事了,慢慢弄进去。”未央生要显本事,不肯从容,把两只手捧住她两股,响的一声,将改造的阳
物一概事攻进去。妇人又喊起来道:“怎么你们读书人倒是这样粗卤,不管人死
活,一下就弄到底?如今里头着不下,快拿些出来。”未央生道:“里头着不下,
难道如今在外面不成?只该叫它活动些,不要坐冷板凳就是了。”遂运动起来。
起初几下,妇人还当不起,每送一次,定叫一声“阿呀”,送到数百之数,就不见
则声了。及至送到百外,那妇人就有无限的***状做出来,无限的婬声唤出来,使
人禁持不住,只得一阵紧似一阵,要催他丢过了自己好丢的意思。谁想那妇人有些
奸诈,明明丢了两次,问她,只说“不曾”。为甚么不说实话?只因自己是代职的,
恐怕艳芳听见,说她心事已完,要来交代。未央生认作真话,再不敢丢。抽到后
来,忍耐不住,也丢了一次。丢过之後又不好住手,只是没有勇往直前之气。妇人见阳物逡巡不进,就问道:“你丢了么?”未央生怕笑他本事不济,只得也
说“不曾”。起先未问之先,一下软一下,自从问了这句,竟像学生要睡,被先生
打了,那读书的精神比未睡时节更加一倍,遂一连抽上几百下也不停一停。那妇
人叫起来:“心肝,我丢了,我要死了!你今不要动,搂住我睡罢。”未央生方才
住手,抱住酣睡。未央生把艳芳搂在怀中,一边亲嘴,一边替她月兑下衣服。只见两个乳峰捏来不
上一把,放去竟满胸膛,总是娇而且女敕,里面没有块磊的原故。及至月兑去裤子,模
着阴物,其骄女敕与乳峰一样。未央生放她睡倒。先取一双小脚架在肩头,然后提起
,也像弄丑妇的方法远远舂进去,要等她先受苦,后来才觉得快活。不想舂进
去艳芳心上只做不晓得一般。艳芳不曾到好处,但见他取了枕头下去,又不再取一物与她枕头,就晓得此人
是个惯家了。取枕头垫腰是男女房里所需之物的常事。故垫腰之法,惟阳短阴深
者可以用之。
男子要亲嘴必须鞠着身子往下面凑;妇人要亲嘴,必须便起颈项朝上面凑。碍
了一个枕头,费人多少气力,所以干事之时无论垫腰不垫腰,总是颈项底下的东西,
断断留他不得。会干事的,将要动手,就把枕头推过一边,使她云鬓贴席,朱唇面
天,五官四肢没有一件不与男子相合。上下二孔又与别的肢体不同,不惟相合而且
相投,不惟相投而且相出入。男子的玉鹿入于女子阴中,女子的绛舌入于男子口中,
使她也有一件的便宜处。则乐事相均,而无有余不足之事矣。未央生把一只手取枕头下去,就把一只手托住她的头颈,安顿在席上,使面孔
不歪不邪,以预为亲嘴之地。所以艳芳暗喜,知道他是惯家。未央生垫腰之後,重
新提起小脚放在肩头,把两只手抵住了席,放出本事尽力抽送。每一抽,定要拔出
半截;每一送,定要抵个尽根。只是一件,抽便抽得急,抵却抵得缓,惟恐下去急
了要入得***响,惊得邻舍人家听见,弄出事来。干了一会,那***里面渐渐紧凑
起来,不像初干的时节汗漫无际了。阳物大起来,未央生不觉精神百倍,抽送的度
数愈加紧密。艳芳起先不动声色,直到此时方才把身子扭几扭,叫一声道:“心肝,有些好
意思来了。”未央生道:“我的乖肉,方才干起头,那里就有好意思?”翻天倒地干了一阵,艳芳***性大发,口里“心肝、儿子”叫不绝声,牝中***
旁流横溢。未央生见她势头来得汹涌,要替她搽抹干了,重新再干,就伸手去取汗
巾。不想模到手里被艳芳抢去,不容他揩抹。原来,她的生性也是不喜干哑事的,
与未央生所好略同,但凡干事之时,***越来得多,响声越觉得溜亮。所以她平日
干事随下面横流直淌,就把身子都浸在里边,也不许丈夫揩抹,直待完事之後,索
性坐起来,把浑身上下拭个干净。这是她生平的嗜好之癖。未央生见她不肯揩抹,
就悟到这个缘故,比前愈加响弄起来。又翻天倒地干了一阵,艳芳就紧紧搂住道:
“心肝,我要丢了。你同我一齐睡罢。”未央生要骋本事,还不肯丢。艳芳道:“你
的本事我知道了,不是有名无实的。如今不肯住手,弄了一夜,抵敌了两个妇人,
也是亏你。可留些精神明夜再干。不要弄坏了人,使我没得受用。”未央生见她这
几句话说得疼人,就紧紧搂住,又抽了一番。两个才一齐完事。完事之後,不曾说
几句话,天已将明。未央生月兑了衣服,钻进被窝。那阳物就与***凑着,竟象轻车熟路走过几次的
一般。想来是初交之际,彼此情浓。
未央生凑着之後,就把阳物直抵牝中,是要借些痛意,好煞阴中之痒。香云欲
图快活,所以耐着艰难,任他抵塞。未央生见她承受得起,就放出本事,同她对
垒。起先几十提,里面倒还滑溜。到半百之後,渐渐有些濡滞起来。香云抵挡不住,就问道:“我往常与自家男人干事,都是先难后易。为甚么今日
不同,反先易后难起来?”未央生道:“我的阳物与人不同,有两桩异样。第一桩
是先小后大,起初象一块干粮,一入牝就渐渐大起来,竟象是浸得胀一般。第二桩
是先冷后热,就象块火石,擦磨几下渐渐热起来,就象有火星要爆出的一般。只因
有这两桩好处,所以不敢埋没,要来亲近娘子,求你赏鉴的意思。”香云道:“不信
你身上有这样宝贝,只怕是哄人的话。就作是真的,怎么这等艰难起来?”未央生
道:“如今牝内干燥不过,所以艰难。少刻有些***浸润,自然不象这等了。”香云
道:“这等,待我敖住了疼,任你狠弄一阵,弄些***出来,省得里面干涩。”未央生听了,就把双脚架在肩上,紧紧抽送。不上几十下,那***也滑起来,
阳物也热起来。滑则不觉其疼,热则愈见其乐。香云道:“真个你方才的话不是哄
我,我如今快活了。”未央生就乘势愈加狠弄,一边使她欢心,一边套她的口气道:
“心肝,我这话不哄你,可见别样的话也不是哄你。你可把那三个妇人的话对我说
说何妨?”香云道:“只要你真心待我,我自然会对你说。何你这等忙?”未央生
道:“也说得是。”就把她的舌头紧紧含在口里,再不说话,一味哑干,足足抽了一
二更天。只见香云手足冰冷,一连丢了三次,就说道:“心肝,我的精神单薄,再
经不得掏掳了。搂着我睡罢。”香云道:“我身上的香气你都闻到了,还有一种香气更比身上的不同。索性与
你赏鉴。”未央生道:“在哪一处?”香云把一只手捏着未央生的指头,朝***里面
点一点,道:“此中的气味更自不同。你若不嫌亵渎,也去闻一闻看。”未央生缩下
身子,去把鼻孔对着阴门嗅了几嗅,就爬上来道:“真宝贝,真宝贝!我如今没得
说,竟死在尔身上罢。”说了这话,又把身子缩下去,扒开那件宝贝,就用舌头舌忝
将它起来。香云道:“这怎么使得!还不快些上来。”一面说一面去扯他。越扯得
急,未央生越舌忝得慌,把一根三寸长的舌头竟作了干事的阳物,在里面一抽一送,
一来一往,与交媾无异,一见有***流出来,就吸在口里,吞下肚去。直舌忝得她
丢了,连阴精都吃下去,方才爬上肚来。香云紧紧抱住道:“我的心肝,你怎么这
等爱我!我如今没得说,也死在你身上罢了。”玉香见他把腿缝认做***,就笑道:“你走错了路,我们往常不是这样干。”权
老实道:“一毫也不错。我还你快活就是。”弄了一会,只见腿缝里面有些滑溜起来,
知道***已至。又怕太滑,抵不着阴门,要溜到别处去,就拿住玉香的手,把阳物
交与她道:“起先果然弄错了,如今模不着真穴,求你自家点一点。”玉香就叠起阴
户,把阳物凑在***口,吩咐道:“如今是了,你自己用力插进。”权老实挺起阳物,
一直插进去。每抽一次,送进一二分。再抽二十馀抽,那根八寸多长的阳物,不知
不觉已尽根进去了。玉香见他干法在行,愈加爱惜。就紧紧搂住道:“心肝,你是
初近的人,怎么就这等知情识趣。我今爱杀你了。”权老实任事之初,得了这
篇奖语,自然不肯偷安。把抽送之法,不猛不宽,不缓不急的做去。做到后面,竟
使他一辞莫赞,连奖语都做不出来,方才住手。下接“第三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中)十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