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下)五(三)
李立烺忽然得到前方报来的一个秘密军情:“山鳄甲已经随爆炸星体的一个陨石陨落了!”李立烺得此军情,心里猛然一颤,在定过神儿之后即孩子似的放声嚎啕起来。懒
李立烺的天下就缘于山鳄甲竭尽全力的开拓,山鳄甲有恩于李立烺;李立烺对山鳄甲的恩情永志不忘。
山鳄甲的尸体去向不明,但是祭奠山鳄甲的仪式去一点不少。李立烺在义利釜城门口外摆出祭坛,为山鳄甲发丧送葬。在仙常国国家各处悬挂山鳄甲的遗像。李立烺为山鳄甲的丧祭时间持续了好多时日。
山鳄甲的丧期过后,李立烺秘密咨询他的“李氏小奅”——开疆拓土这件事由谁担任最合适。“李氏小奅”里的宦红虹对李立烺说:“皇上,我认为,仙常国现在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积财屯粮,以备后患。”
开疆拓土一直以来是李立烺很重视的一项国家发展国策,但是对宦红虹的建议,李立烺不能不有所考虑,毕竟宦红虹建议的事情牵涉到仙常国的未来。
李立烺对宦红虹说:“好的。容朕考虑清楚之后,一定会有个说法。你就放心好了。”
“皇上,不知您对圣神国的疫病传染这件事是否在意过?”宦红虹小心翼翼地问。
“知道。怎么了?”李立烺把眉头一皱,甚为不解地问。虫
“阎国已经有不少人染上了那种病……”宦红虹把话说到这儿之后顿住,很有意识地去观察李立烺的脸色。
李立烺想了想,问:“你的意思是,源于圣神国的那种疫病有可能在异界传染?”
“会不会在异界各地传染,臣倒不清楚,不过早做预防似乎比晚点应对要好得多。”
“你有什么妙法吗?”李立烺试探着问。
宦红虹一时之间模不透李立烺的心思,即微微皱了皱眉头,说:“皇上,早点预防就是臣的妙法啊!”
“哦——!”李立烺还真认为他的宠臣们变傻了呐,原来宦红虹时刻都跟他保持着君臣的距离,这让李立烺放心多了。
只要为臣子者没有以下犯上之心,那么为君者就不必担忧寝食不安之事。臣子是否有以下犯上之心,为君者只能以自己的感觉去感觉;除之,实在没有别的妙论。——这些都是李立烺在长期的人生斗争经验中得出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经典性奋斗人间的结论!
“朕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李立烺放心地对宦红虹说。
宦红虹对李立烺深鞠一躬之后离去。
李立烺在心里对宦红虹的两个建议非常重视。在宦红虹走后,李立烺反复琢磨着宦红虹的建议,确实认为宦红虹的建议非常之好,但是如何扭转时局,这就牵涉到细节问题;因为国家之大,并不是敕令一出,一切皆滞。国家大事,恰如列车;只要在运行,那么要想制动,就未免不需要经过一定的制动时间,而绝对不是嘎然而止。——对这样的事情及有关关系,李立烺不仅仅非常清楚,而简直已经在运用中谙练无比!
打仗并因此扩大疆域,这是李立烺进入义利釜之后首定的基本国策,也是调动山鳄甲勇敢武斗积极性的心理需要。对这样的事情和问题,李立烺心里非常清楚。因为进驻义利釜,即意味着仙常国的诞生,但是三圆世界不可多四,只有让群臣疏朗开来,才能保证为君者的轴心地位和作用。以战争去消耗为臣者的乐观精神,实际上就是为君者的一个秘而不宣的驾驭世情与全局的“计中计”;如此之高明之中的“计”,乃是为君者最起码的做人的高峻人格的魅力展示——表面上行得正坐得直,实际上是为了“行得正坐得直”而施行的秘密到灵魂最深处的实在不能告诉任何人的最私密的心底谋略!
山鳄甲没了,在李立烺无言的意识里,仿佛有一种上苍有意要超拔他的感觉;因为虽说山鳄甲对他有恩,但是山鳄甲只要一天活着,他李立烺仿佛就有一种被当傀儡的感觉。山鳄甲的消亡叫他李立烺不再存在任何后恐,使他自此之后敢于号令异界;因为为他所知,在异界,只要他的仙常国拥有最全最完备的核武器。核武器这个东西为人操弄,应该不算可怕,但是一旦抛出去,其夺人性命压根儿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李立烺觉得他得对得起山鳄甲,但是山鳄甲实在在世间没有留下一点属于他自己的一切。山鳄甲没告诉李立烺有关自己的其他任何亲属关系,山鳄甲也没有给李立烺留下任何珍贵的档案资料,山鳄甲仅仅给李立烺留下了一张怪模怪样、丑陋不堪的颇是吓人的照片。
照片里的山鳄甲是这样:二目圆睁;两眉倒竖;鸠形脸;大鹦鹉鼻;唇似薄刃。……
李立烺为叫后人永远纪念山鳄甲,决定在义利釜市中心建造一座超高级、超豪华的山鳄甲庙,以谢山鳄甲之恩。与此同时,李立烺特别为那座庙题字——“山鳄甲神庙”,并题门联一幅——“尽忠李氏定仙常,不有所遗万古扬”;横批——“青史垂名”。
在李立烺看来,开疆拓土之事必须托付给可靠的忠良之人,以避倒戈之险。山鳄甲没了,一时之间令李立烺尚不得最佳人选,因此李立烺假痛悼山鳄甲之名,颁布皇命,禁战十载。——李立烺这么做,也就很有意味地接受了宦红虹的“休养生息”的建议!
李立烺把一个十分棘手的
问题——曾经被确定的“以战拓土”的国策解决完之后,马上把太矍诏进王府,以听听太矍对疫病传染的解决方案。
太矍面有难色地说:“皇上,臣对疫病这件事不太熟悉。不过就有关天象变化而言,这场传染病并不会一风吹去,而必然会滞留相当时间。”
“哦!”李立烺思模着说,“如此看来,朕请你请对了!”
“这是什么话嘛!”太矍心里不太畅快,但也为留露到面上,而且还十分真诚地说,“受皇上邀请,是皇上的恩宠,臣万分感谢!”
“那倒不必!”李立烺背对太矍而立,把手对背后一举,说,“朕的大军进攻优圣,遍染疫病,实令朕忧心,如今已是疫病蔓延,飞鸟传疫,令朕心焦不安啊!”
“皇上!”太矍离座去到李立烺身侧,低声说,“臣听说彝连山有一种草药,可包治百病。”
“哦?”李立烺转身面对太矍,问,“爱卿,何以知此情?”
“皇上,臣以为,知天文须知地理,知地理须知百草。臣也是在许多散碎的民间志里了解到的。”
“那种药草叫什么名字?”李立烺留露着迫不及待的神色急切地问。
“卉。”
“卉?”李立烺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把身体侧到太矍面前,口里重复着“卉”这个名字,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也好像在这些书本里见过其图片。
就在李立烺那么思索的时候,太矍进言说:“皇上,臣以为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今疫病尚未传染到咱们仙常国,再着急又有什么用呢?再说了,既然是传染病,那么这种传染病也许在传染的过程中还会发生些变异,这样到时候一定会找到解决问题的途经的。”
李立烺慢慢把眉头展开,觉得太矍之言颇有道理,于是再请太矍就坐。李立烺当然不离上座!
李立烺、太矍二人就坐后,李立烺另起一个问题问:“爱卿,就天象而言,能否发现未来吉祥之光?”
“这个……”
太矍的迟疑与吞吞吐吐叫李立烺在心里大为不快,颇觉太矍有什么难言之情。为了掏出太矍胸中真言,李立烺坦言道:“爱卿尽管直言,朕不究一切不是是,朕只愿获得爱卿真言!”
“这个……”太矍揣摩着说,“皇上,恕臣直言,有许多事情是强求不得的!”
“是啊!朕也常常这么想,但不知朕的皇位有多少期数!”
太矍真真假假地说:“皇上,臣观天象,吉星闪烁,照临义利釜非止一日矣!”
李立烺哈哈大笑,随后忽然把脸色一沉,低声问:“爱卿,您说吉星闪烁?”
“是是,是啊?吉星闪烁!”太矍对李立烺的疑问颇感纳闷儿似的重复说。
“也就是忽明忽暗,对吧?”
“这个……”太矍明白了李立烺的话意思,犹犹疑疑地说,“天上有浮云游走。皇上,劳驾您大可不必想得太多啊!”
“那当然。”李立烺爽快地说,“朕已经有言在先,朕是不会食言的!”
“对了!”李立烺把身体往太矍眼前探了探,一本正经地问,“爱卿,您觉得彝连山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出息?”
“皇上,彝连山这个地方有矮星照临,阴晴不定,正在为臣密切关注。”
“照您这么说,彝连山也在星序?”
“皇上,彝连山地域广阔,如果不在星序,该地区就会消失。”太矍解释说。
李立烺想了想,认为太矍所言有理,又问:“爱卿,您看,朕有无得到彝连山的吉祥?”
“这个……,皇上,仙常国有自己的星序,彝连山也有自己的星序,如果合二为一,必然得处于一个星座。问题是,这两个星序尽管彼此为邻,而且很近,但不在一个星座啊!”
“哦——,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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