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下)六(二)
异灵灵已经不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什么特别了,昝华月在她的心目中只不过是男人中的一个而已,而昝华月也觉得异灵灵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了。总之,异灵灵跟昝华月彼此都觉得对方仅仅是自己的同事,不过昝华月偶尔也会把异灵灵当做“小外快”而蹭一下。懒
异灵灵对昝华月怎么对待自己都觉得并不重要,因为除了昝华月,其他男人都如同嗅觉敏感的猫。
接触的男人多了,异灵灵忽然发现,那简直成了她生存的一种“补给线”——遇到好男人,既管她吃喝还给她钱花;就是遇到像昝华月这样的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在她有难求助的时候也会不遗余力。因此,异灵灵发觉天下的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的,他们喜欢的主要的身体;因为女人的身体似乎能激活男人体内潜藏着的某种战斗的能量,增强男人们的自信力,让男人们变成自我感觉良好得真如顶天立地的巨人般的男子汉。异灵灵由此守口如瓶的秘而不宣的发觉出发,得出结论,天底下的女人不管到啥时候都不会剩,除非当女人的随着岁月的流失和自我红颜的消减而不能很好地摆正自己的精神状态把自己弄得高傲起来。异灵灵认为,女人就是女人,高拔自己的精神而无视自己躯壳的日渐老朽的变化,最终伤的是自己,除非自己有钱,除非自己有权;但是女人要把自己的钱或者权当做挑选丈夫的最终筹码,要是陷于盲目而不知把握良缘的最佳时机,那权、钱也都会失去其存在的价值,最终获得的也只是枯叶西风。虫
异灵灵通过对诸多男人的接触,在反思里觉察到一种现象,这就是女人的敏感性问题。异灵灵认为,女人的敏感不如男人理性,情绪性、爱冲动的现象在女人那儿表现得相当普遍;女人的情绪、冲动往往会把处在其近旁的男人们的情绪忽然拔高,因此激起的男人的冲动往往与干仗相联系。因此异灵灵常常暗里感叹男人,他们真的是雄性。不过异灵灵也因此发觉,男人正因为自己是雄性,也往往才成为女人的俘虏,女人也因此能够如鱼得水地游刃于庞大的男性群体之中而成为“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最佳受益者。男人们说女人是祸水,异灵灵认为,缘故大概如此。
但是女人在愚氓的男人帮里是不好生存的;对此,异灵灵已经尝试,并有所发现和感觉。那是昝华月为破获震惊阎国的一起发生在阎国某地的***乱,派异灵灵打进那个***乱团伙并做长期潜伏的行动中体会到的。异灵灵在那次行动中发现,有虎心之志的愚氓的男人其实疑心最大而且往往不会把所疑之点即时捅破,这往往让其自己失去雄性的那种好斗的敏感而变得愚钝、愚蠢。愚钝、愚蠢的男人是很好对付的。当然,愚钝、愚蠢的男人并非不狡猾。狡猾起来的愚蠢、愚钝的男人在其心里往往很有“点位”——即很有战斗的目标性。所以只要不被愚钝、愚蠢的男人发现并成为愚钝、愚蠢的男人的战斗的目标,那么潜伏工作就可以进行下去;否则,必然会成为那些愚氓的男人帮的牺牲品。
也就是说,女人在愚氓的男人身边不好混搭,因为愚氓的男人往往会被比此愚氓的男人稍聪明的男人所利用。愚氓的男人的疑心一旦被他人挑起,那处在此愚氓的男人身边的女人就可能大祸临头。对此,异灵灵觉得愚氓的男人对味觉的感应很是残缺。也就是说,异灵灵认为,愚氓的男人的情感世界并不丰沛。
不过异灵灵否认愚氓的男人没有情感,而且异灵灵对“情感”这种东西完全承认一种事实,那就是何所为“沆瀣一气”、何所为“弯刀对着瓢切菜”。
感情这东西对异灵灵已经麻木,在异灵灵的心目中,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一样的德性;女人在他们的身下要是不被他们当成随心所欲地使用的揩污物的丝布,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异灵灵时常也觉得女人很贱;她由己及人地推知,女人就是得需要男人强有力地揉搓。她觉得女人就是水做的,女人体内的汁水要不被男人有力地搅动和揉弄,裹在皮囊里还真叫做不舒服。女人大呼小叫的希望追求的完整,在异灵灵看来,都是他妈的假装的,是明明白白的声东击西。异灵灵心里明白,世上没有完整东西,而且最完整的也是最容易要被打破的。对此,异灵灵有时候也会拿言外的话点到为止地对她的女同事说这样的话:“知道吗?蠢笨的地球人想上天找小姐,花大价钱制造的高精尖的航空器只能到空中短暂一走就完了,据说他们造的那些东西都很完整的嘢!”
异灵灵接触到的男人几乎都不直接在她身上花费什么金钱;对此,她心里很清楚,谋生很不容易。不过她在心里实在看不起那些男人,而且觉得那些男人才真叫做贱,才真叫她觉得恶心。她每一次跟一个男人玩过之后都会问跟她玩的那个男人:“我好不好?”她总能听到出自男人之口的一个由衷的赞美的“好”字之说。随后她会微笑着拿一种内涵复杂的话对那个男人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好的。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这也是异灵灵最听惯的出自几乎每一个跟她玩过的男人的口中的由衷之言。每每到这时候,她在心里都会觉得这些男人就是好玩的不懂事的小孩子。既然是小孩子,而且既然不
懂事,所以她也就觉得跟她玩的男人是可爱的,而且跟她玩的男人让她觉得纵有千错万错、多少不是等等,都是值得让她包容的。她因此意识到,女人的爱情是多角度全方位的,女人的心只要宽敞起来,简直博大得如同天地样广阔无边。她认为,那种说女人都很自私的言论是真真的不懂女人,其实女人的心最宽阔的。
不过异灵灵知道自己,女人要不小心眼儿和自私是完全不可能的。她作为阎国SEE域域员在审讯那些为奸作案的男性犯的时候常常会拿这样的嘲讽的话问那些男人:“你认为女人是臭水坑吗?你认为你可以随随便便到那水坑里想怎么涮就怎么涮吗?你就没动脑子想吗?你就是把女人当成地那是不是无主的,是不是?女人不是想被谁捞拉就被谁捞拉的,懂不懂啊?你看上人家,人家没看上你,懂吗?”
异灵灵也承认女人对爱的定向性,而且她从她自己的人生成长与变化去看她的同属——女人,认为女人原初属于未开垦的无主土地的时候,确系一个立在大海边上的面对大海的清纯的少女;那少女一定会常常眺望茫茫的大海,并冀图忽然出现一个善良的好人将她带到彼岸去。那少女会常常遐思彼岸的美好。
但是异灵灵在成为过来人之后,便产生了对彼岸的厌倦,不过她已经无法阻挡已经决堤的澎湃洪流。在异灵灵看来,大堤可以修补,但是伤痕不可弭尔,汛期而至,溃堤反复是不言之道。她因此觉得这是女人为贱的天性,是各个女人心里都知道也都很明白的事,但是不可告人。
异灵灵由己及人地去看男人,心里很清楚,私下里认为,真正懂爱的男人要爱还是爱那些不曾被人开垦的荒地,因为圈住了就是自己的,只要一心一意地爱着那片出自其亲手拓出的土地,那么那片土地一定不会辜负那男人的爱心,且必然会得到很好的丰硕。不过异灵灵每每想到那些的时候也常常会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摇头,怅然若失地心里地轻轻地自我否认道:“唉!爱呀,毕竟是爱,世上不可能的真的太多太多……”
异灵灵在跟一个并不爱她而仅仅要拿她解闷儿的男人玩的时候,她不管对方是不是仅仅拿她解闷儿,她都非常全身心并非常投入地完全释然地释放自己。异灵灵觉得那样做会感动对方,因为她觉得她那么做会让对方感到她的真心真意,会给对方留下不可忘怀的美好的印象,同时也是她自己对一种即成事实的坦荡承认与认同。与此同时,她认为那种讳言与即成事实的勉强的表现姿态的女性很蠢,因为那些不仅给对方遗下不好的印象,而且自己还实实在在地怀揣着难以启齿的“鸡肋”;尚不如干脆一点,然后擦干一切,不放在心上。异灵灵觉得,干脆地那么做了,有情的男人至少不会忘记她,甚至常常地会到她并想方设法给她一些好处。
这不,士琳玳建议昝华月派遣异灵灵去彝连山卧底,当士琳玳把话一说口之后,昝华月禁不住在心里一愣,接着对士琳玳无声一笑,不慌不忙地悄悄地对士琳玳说:“其实我跟你想到一块儿了!我也想把异灵灵打发到彝连山上去喂那儿的鬼,但是我身边实在却一个像她那样的秘书!”
“你可能跟异灵灵有一腿子,你舍不得她!”士琳玳一点都不含糊地说。
昝华月摇摇头,否认说:“NO!NO!NO!NO!这事情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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