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亲爱的,在最美的时光里,你都遇见了谁?
我在这里,想说好一个故事,它关于限量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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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最后一个问题,您结婚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后,倚靠着蓝色丝绒椅背的沈居沅向前欠了欠身,星眸忽闪出狡黠:“秘密。”说完,不自然的抚了抚无名指,白皙的指背上并没有指环。
闻言,沙发另一侧的编辑挂着礼节性的微笑,无奈的摊了摊手说:“抱歉啊,要不是公众都有窥私欲,我也不会这么唐突。”
沈居沅心领神会的笑笑:“我懂,不过你们杂志的受众大多是女性,按理,对异性的八卦好奇心程度要远远高于同性才对。”
编辑了然的点头,颊边笑涡深深:“当然也包括我.”想了想,又眉飞色舞道:“对了!下一期我们的封面人物是程牧行。”
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念到程牧行的名字时,毫不掩饰内心的激动,见她如此,沈居沅笑着应和:“估计下一期刚摆出来就一售而空。”
“岂止?对比他的人,大家更好奇他的性取向!”沈居沅帮这家杂志撰稿,和编辑合作惯了,谈话也较为随意。采访了近一个小时,已近尾声,此刻她正纠结着用怎样的结语来给此次访谈告别。
与此同时对方手机“叮咚”一声,编辑看了眼短信,笑容越发明媚起来,收拾录音笔和材料的动作麻利的迅如旋风,搞定后歉意的冲着沈居沅笑笑:“沈小姐,今天采访就到此结束了,我先走啦!”又指指窗外:“我男朋友就在那里等我。”
“对了,今天是平安夜,你一个人吗?”
沈居沅笑着摇摇头否认,“不是,我在等人。”
直到注视那位编辑冒冒失失的消失在拐角后,沈居沅方才拿起手袋起身。摇铃,招呼侍应生来收餐,她在托盘上留下小费时,有着洁白牙齿的侍应生冲她笑了笑:“小姐,平安夜快乐。”
她微微一怔,旋即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真是想忘都忘不了。
那位编辑不知道的,其实选择采访的会所离她的家极近,步行大约只十分钟。深冬的天气,这座南方省会城市一惯哈气结冰,满耳的圣诞颂歌,满眼的喜庆的红色,触目惊心的红,她几乎忘了,在以前,她就喜欢这样的简单的热闹,可今时早不同往日。
沈居沅紧紧大衣,跺跺脚,一栋栋楼走过去,终于在一栋简欧的独栋别墅停下。
食指触到密码,门“咔嗒”一声打开后,室内并未如她料想的安静,浴室内水流声花花的响,沈居沅皱皱眉视线移到沙发,程牧行的西服,衬衣,和她的睡袍交叠在一起,纠缠的拧成一团。
听到脚步声,程牧行果着上半身裹着浴巾出来,见此仗势,沈居沅忍不住看了眼他的身材,暗自嘀咕了声“撩骚”。
就如同再完美切割的钻石,戴在手上,看上三年,也成玻璃石了。同理,沈居沅对程牧行**的出浴情形早习以为常。
有半个月没见面,程牧行看她的目光似乎有些讶然,琉璃灯下,他桃花眼微微眯起,沈居沅习惯性的扬眉问他:“有女伴藏着掖着?还是不欢迎你老婆?”
闻言,他薄唇绽出了笑容,欺身上前,桃花眼依旧死死的盯着她,灼灼视线下,沈居沅只觉脸红耳热,将毛巾摔给他:“拿毛巾擦擦再出来,你全身都是水。”
程牧行稳稳接住毛巾后,却扔在一旁:“这么久不见,我是得好好欢迎我老婆。”
眼见他越凑越近,知道他下一步动作,沈居沅不动声色的移开脸:“我还没洗澡。”
“做完再洗。”
他不依不饶,恍若未闻,脾气上来了,手移向她腰侧,俯身,伸齿轻轻一寸寸噬啃她肌肤,沈居沅全身战栗的发痒,程牧行伸手轻柔的抚上她胸,用牙齿咬开她内衣扣,肌肤阵阵细密的痒。
他知哪处是她的敏感带,伸指绕在她的长发上,托着她的脑袋,复又绵密的吻上去,汗水濡湿了她的肌肤,她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肌里,反复暴雨将至,而他是惟一的浮木。他抽出探入她体内的指,面面俱到的前戏,感觉她身体的战栗,程牧行慢慢将手移到她大腿内侧,那里早已濡湿,他极快的进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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